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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此時臉上也有幾分焦急不安的神情,進了正房,護國長公主才開口問王妃的情形,直郡王便道:“實在不是太好,不然也不敢驚動姑母,姑母去看一看便知道了,這位,便是趙九姑娘吧?”
趙如意便行禮。
直郡王道:“有勞趙姑娘了,那一日得趙姑娘為王妃診治,那日原是好了些,只沒想到這兩月斷斷續續的總是不大好,到前日就更不好了,實在不得以,雖然知道趙姑娘不是那等掛牌行醫的大夫,也只好冒昧驚動了。”
這事兒已經過了御前,但在場的人沒一個這樣說,只當是趙如意是直郡王府自己去請來的。
直郡王說話十分客氣,趙如意便道不敢,還是護國長公主說:“趙姑娘只是在家中先生處學了些把脈開方等事,要說比太醫院那些積年診脈看病的御醫們,自是比不過的,那日她回來也與我說過了,不過是碰巧罷了。如今叫她再看看也罷,只是到底怎麼樣,只怕也要看情形了。”
那一回的情形,和安公主一五一十都細細的說過了,尤其是趙如意說的有限的幾句話,更是幾乎一字不差的說了一回,直郡王心中是有數的。
是直郡王妃當時自己不肯請趙如意診治,趙如意口口聲聲這孩子不能要,直郡王妃聽著只覺刺耳的很,心裡先就不喜了,尤其是回來之後,招了御醫診治,御醫就很謹慎的表示,先保一保看吧。
御醫這樣說了,直郡王妃就更不信趙如意的說法了,在直郡王跟前都說了兩回:“到底是小姑娘,會一點兒手段,治好了一兩樁病,人家拿幾句好話給她聽了,就當自己是神醫了,這樣魯莽。果真這大夫,還是要老成的才持重。”
直郡王自然也希望自己有嫡子,御醫認為可以保胎,當然就保胎,沒想到保了一個多月,卻越發糟糕,這幾天來,已經見了紅了。
直郡王聽了護國長公主的話,便道:“姑母說的是,不過連宮裡娘娘都說趙九姑娘高明的很,想必自不會錯的。”
客氣話說過了,直郡王親自陪著護國長公主和趙如意一起進入內室,直郡王妃的所在自然是華麗奢華的,一色黃花梨的傢俱,全是可著屋子大小做的,十分精緻,南邊窗下打著大炕,一套四扇的玻璃嵌雙面繡彩蝶炕屏有御製的字樣,這個時節了,炕桌上還擺著一盆盛開的牡丹。
趙如意也就掃了一眼,便去看直郡王妃,她臉色蒼白,微微閉著眼,床前侍立著四個丫鬟,其中兩個,趙如意在那一日都見過,卻一個太醫也沒有,趙如意不由的覺得有點奇怪。
便是那日在姜家,也有好幾個外頭請的郎中守著,這裡是王妃,難道御醫還不得來巴結嗎?
趙如意也就只是想一想,自然不會問這些,便細細觀察了直郡王妃的面色,暗中嘆了一口氣,坐到床邊把脈,直郡王妃睜眼看了她一眼,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一句什麼話,最終也沒有說出來,趙如意把了脈,問了這幾日的起居飲食和症候,又退出內室,要了太醫這兩日的方子看了。
太醫開的方子都是保胎的,趙如意在心中暗暗搖頭。
到了外頭正廳裡,她這才對直郡王道:“王妃這症候,我那一日已經回過和安公主了,我今日診了脈,也是一樣的,王妃這一胎實在保不住,再拖下去,只怕連王妃也要傷的厲害了。郡王要早做決斷才是。”
直郡王皺眉道:“太醫說只是動了胎氣。”
“那一日是隻動了胎氣。”趙如意道:“但究其緣故,王妃實是血於少腹而使胎位不正,又動了胎氣才發作起來的,便是那一日不發作,再過些日子也是要發作的,這本就是保不住的。”
趙如意又猶豫了一下才勸道:“王妃到底還年輕,這一次小產後,好生保養,今後多注意些飲食起居才是。”
趙如意這話說的症候是胎位不正,可回頭卻又說要注意飲食起居,這意思其實就很明顯了,直郡王也是聰明人,當然聽得出來,便問:“這症候是起於飲食上的?”
這藥的用法,師父教過她,還是要吃下去才有效,趙如意左右看了一下,直郡王便屏退了下人,這裡只有護國長公主、直郡王和趙如意三人,趙如意才說:“這原本不該我說,不過皇上吩咐了,我也就直說了吧,王妃這不算真的中毒,這藥物不會致死,只是透過致王妃血於而小產,說實話,脈象上異常極小,尋常也就認為是王妃胎位不正罷了。”
趙如意這樣解釋,是覺得怪不得御醫,不過直郡王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趙如意一眼,趙如意伶俐便多解釋了一句:“這藥物我見過,所以才知道。而且這藥物積在王妃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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