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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抱她的,還算熟練,至少沒有讓她不舒服,她就乖乖的窩在爹爹的手上,水汪汪的杏眼與安郡王對視,紅潤如花瓣的嘴角翹著,好像看著爹爹在笑一般。
“看,安安看到我就笑了。”安郡王炫耀。
趙如意說:“這個時候安安還看不到你呢。”
“哪有,我們就是笑了是不是?”安郡王笑嘻嘻的抱著女兒放到趙如意跟前看。
“哎呀真的,看著我就笑了。”趙如意立刻自己打臉,果然覺得安安笑了。一家三口頭碰頭都在笑,雖然周圍還縈繞著許多其他的人與事,有著許多未知、威脅和不懷好意,可這一刻,那種溫柔溫馨環繞著這親密的三個人。
太后的靈寢要在七七四十九日後才安葬,嬪妃們都按照位分高低起跪哭靈,德妃年紀最大,折騰了幾日就起身的時候都有點晃悠了,眼睛底下兩塊青黑,可是精神頭出奇的很,跪拜了兩個時辰回了昭玉宮,由著丫鬟跪在榻下捏著腿,卻還不肯閉目養神,只是問:“郡王爺也該進來了吧?”
有母的成年皇子雖然可以進來給生母問安,可這是要記錄的,到底是皇上的後宮,進來多了只怕引起物議,各自都小心著些。
連德妃也是悄悄打發人送了信兒給誠郡王,只說是太后薨逝,德妃悲傷過度,誠郡王擔憂母親身子,才進來問一回安。
德妃跟前的丫鬟玉墜兒忙回道:“郡王爺在前頭伺候皇上,說是得了空兒一準來。娘娘先歇著些兒,奴婢去門口等著郡王爺罷。”
德妃心情是極好的,此時微微合目歪著,笑道:“你是個懂事的,如今你也大了,不如出去伺候郡王爺去?”
玉墜兒臉頓時就紅了,扭捏著不肯說話,只管往外走,心裡砰砰直跳。若是娘娘真把她賞給誠郡王……玉墜兒抑制不住的露出一點兒笑來。
德妃其實就是因為心情好,隨口說一說,此時安穩合目的等著,過了片刻,誠郡王才進來,給德妃請了安,覷前看看德妃的氣色,才笑道:“母親看著雖勞累些,氣色還好,兒子就放心了。”
德妃此時起身坐著,給周圍人都丟了個眼色,玉墜兒領著人都退了出去,德妃這才把前日的事一五一十細細的跟誠郡王說了一回。
誠郡王也道:“母親處置的好!”
德妃又道:“不僅是上回皇后中毒是她自己給自己下的毒,嫁禍給太后,還有一樁……”
誠郡王凝神細聽。
德妃道:“還有當年大公主一案,也是皇后下的手!”
誠郡王果然震驚了:“這樣要緊的事,皇后怎麼會與母親說?”
德妃就笑了,這對於她來說,差不多算是得意之作了,德妃既然懷疑了皇后下意識裡的那件事,並不是自己給自己下毒的事,言語之中就有意引導皇后,她小心翼翼的說:“既然母后都能說是娘娘給大公主下的毒,臣妾雖不信,卻想著怕是外頭有什麼人胡亂說話,倒叫人疑惑娘娘。”
皇后果然以為德妃是知道了,且又親眼看見德妃捂死了太后,兩人如今利益一體,她就不再那麼防備了,便道:“無妨,已經處理了。”
德妃心中一震,立時想起了前陣子依稀聽說的原本大公主的奶孃,又在皇后跟前伺候過的那婆子自盡的事,原來竟是皇后下的手,便道:“許張氏?”
見皇后點了頭,德妃道:“不是臣妾多嘴,怎麼這麼十幾年前的事,早該塵埃落定的,竟突然被翻了出來,莫非是有什麼人說了什麼不成?”
這也是皇后的疑慮,趙如意這樣突如其來的做了個局試探許張氏,到底是從哪裡聽到的風聲呢?皇后雖然有心要查,可她畢竟在深宮之中,有心要查也無從查起,她這些日子的心緒不安,除了大起大落的情緒之外,也與此事的憂慮有關。
此時見德妃說中了她的擔憂,皇后也就只能道:“這事兒確實有些古怪。”
德妃一聽就知道皇后還沒查出來,忙道:“既如此,娘娘不如吩咐誠郡王悄悄查一查,到底在外頭,又有人手,只怕便宜些。且他素來謹慎,必不會露出一絲半絲的。”
皇后還有點猶豫,畢竟這才剛結盟呢,德妃道:“也是臣妾見娘娘難免為此事憂慮,才大膽說這樣的話,也是因著臣妾的忠心的緣故。”
德妃顯然是提醒皇后她剛才為皇后捂死了太后,這話還是很有力度的,且皇后想著橫豎德妃已經知道了,已經遮掩不住了,她說的也很對,自己在深宮顯然沒有誠郡王在外頭容易,皇后思前想後,終於便應了。
那當然就把還活著的當年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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