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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看起來保養有術; 身體還算不錯; 就是有勞心之象。
聯絡到她出閣就是賜的皇子妃; 一直到為太子妃,皇后,正妻數十年卻一生無子,趙如意就暗暗警惕了,心胸狹隘之人難受孕; 這可真不是她隨口胡說的。
看了一回面色,趙如意就坐下來診脈,這個時候,太后才睜眼看了她一眼,眼中帶著審視,但即刻就又閉上了。片刻後,趙如意道:“太后娘娘並沒有要緊的症候,就是感染了時氣,受了涼罷了,後來轉為發熱喉痛,也是這症候自然遷徙的症狀,清熱解毒也就好了。”
皇后娘娘在一邊含笑聽著,就問道:“太醫也是這麼說,只是這清熱解毒的方子開了來,怎麼就不見好呢?”
趙如意等了一等,沒有聽見第二個人說話。
她還以為會有人跟著說一句:“是啊,還說神醫,也不過和太醫院那些人一樣麼。”
往常她跟師傅去看病,常發現有這樣的情形,大夫剛開始解釋病症,話沒說完,心急的家人就忙忙的詢問,反駁,這種事都是常有的。
若是大戶人家,家中人口多,妻妾多,兒孫多,有著種種爭寵諸事的,往往還常有質疑,質疑大夫的本事,其實也就是質疑請他們來的人的心思了。
可這皇家,明明是人口更多,妻妾兒孫更多,爭奪也最為激勵的人家了,居然還沒有這樣的事,那絕不會是不會爭,不敢爭,而是此時不敢說話,這叫趙如意有點失望,她還指望麗妃娘娘出來說說話呢。
不過,對後宮有這樣的掌控力,到底是這位溫柔和氣的皇后娘娘,還是半靠在床頭神情萎靡的太后娘娘呢?
趙如意這個時候當然看不出來,便回話道:“若是無效,總是有個緣故,請賜太后娘娘醫案方子,看一看才知道。”
皇后微微頷首,太后宮中自有專司負責這些事情的女官,此時就把太后從染病起到如今的方子盡數送了來,趙如意一一看過來,心中就有數了。
趙如意回道:“太醫院老爺們開的方子並沒有錯兒,只是劑量略輕,想必是慮著太后娘娘有了聖壽,怕受不住藥性,才這樣開的。這也是醫家行醫者慈悲之處,慎用虎狼之藥,免病者身體受藥性伐旦,雖是看起來是好的慢些,卻能儘量避免病者身子受了侵蝕,傷了元氣,反為今後埋下病根兒來。欲速則不達,娘娘定然是明白的。”
趙如意讚不絕口,主要就是懶得開方子了,不過她這麼一套一套說下來,倒叫一屋子人都面面相覷,連太后娘娘都又睜開了一次眼睛看她。
看起來,這太醫院治不好太后,不是罪,反倒是功了?
皇后娘娘都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解釋,看了太后娘娘一眼,才問:“那趙九姑娘的意思,還用這樣的藥?”
趙如意笑道:“正是,只管還用這方子就罷了。並不用改。”
護國長公主微微一笑,這孩子果真聰慧,這形於外的靈氣也就罷了,可這行動遇事上才越發顯出來這等的靈慧。
她這樣一說,不僅是保全了太醫院的顏面甚至是官職,也讓麗妃想要拿著她做功勞的盤算給打碎了。
果然,麗妃娘娘就有點焦急了,忍不住道:“可是太后娘娘用了這麼些日子的藥了,怎麼就好不了呢?別是你也不會治,才這樣說的吧?”
“娘娘不要心急。”趙如意不認得麗妃,先前也沒介紹,可是她認臉的本事不是白給的,只看模樣與南鄭候夫人的相象之處就已經猜出來這是麗妃了,她先前說那樣的話,除了不想平白叫人太醫院獲罪之外,也是想要引出麗妃來。
南鄭侯夫人都能想到的事情,趙如意當然能想到,麗妃想利用自己得功勞提位分,趙如意可不想她如意,果然這眼看沒功勞了,麗妃就忍不住說話了。
趙如意便笑吟吟的說:“我可是麗妃娘娘薦了來的,您這樣說,麗妃娘娘臉上多不好看啊?”
旁邊就有人忍不住掩嘴笑起來,麗妃臉色頓時有點漲紅了,護國長公主還真以為趙如意不認得麗妃,便笑道:“這位就是麗妃了。”
趙如意自己倒是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哎喲您瞧,我也不認得您,就說錯話了。您既然薦我來了,倒先不信我,既這樣不信,又何必薦我呢?您說是不是?”
麗妃頓時就領教了妹妹所說的這個趙九姑娘的刁鑽是個什麼意思了,逮著這樣一句話,立時就能翻出這麼多意思來,還都說的通,這話落在太后娘娘的耳朵裡,是個什麼樣的考評?太后娘娘自然是心中不快的,輕者覺得自己冒失,並不認得人,只聽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