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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召喚至毓慶宮,原本說好午後便歸; 沒想到一直到天黑宮裡快落鑰了,臣妻才坐車回府。一回家她一句話都不說直接進屋把門關上。臣原本以為是臣妻累了想休息也沒多留意,不想等到用晚膳的時候下人去敲門才發現……發現……”
延壽說到此聲音都哽咽了,“她……她已經在屋裡懸樑自盡多時; 身子都已經涼了啊……”
皇帝聽到“毓慶宮”三個字的時候心裡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她既已懸樑自盡你為何偏一口賴定是太子?”
延壽哭訴道:“臣的王妃這樣突然死了臣自然是要徹查。臣把白日跟著王妃進宮的侍女們都關押起來嚴刑拷打; 她們各個口徑一致; 都說進宮後她們都被攔在了景雲門外,王妃是由毓慶宮的人帶走的。王妃在毓慶宮一直待到天黑才又由一個太監送出了景雲門。那個太監生得俊美非凡,幾個侍女各個都記憶猶新。臣的王妃上馬車後就一直魂不守舍,貼身侍女發現她衣衫不整連衣帶都斷了想要替她收拾收拾,臣的王妃驚恐尖叫著拒絕了,不讓侍女碰她一下,拉扯之間侍女瞧見臣妻脖子和手腕上都有不少印記。皇上,臣聽見這番話當時就五內俱焚啊,臣妻這分明……分明是在毓慶宮受辱了啊。臣不敢相信,讓府裡的老嬤嬤去看看臣妾的身子,老嬤嬤回來一句話都不肯說,流著眼淚讓臣別再追問了。皇上,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還不夠清楚嗎?您還要臣拿出什麼樣的證據?臣妻的遺體還在府上,皇上要親自去看一看嗎?”
延壽的控訴和他的哭泣在屋子裡迴盪,皇帝的手按在桌角上幾欲要將其捏碎了。延壽看皇帝默不作聲,“咕嚕”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已經徹底豁出去了,什麼君臣之禮他不在乎了。
“皇上若是不為臣做主,那就讓臣去找太子當面對質!”
皇帝陰沉著一張臉,好半天才對顧問行說:“等天亮後你回宮去把太子和太子妃請來,就說朕要見他們,其他的一個字都不準多說!若是提前走漏了風聲,你自己提頭來見知道嘛!”
顧問行也知道事態嚴重,應道:“是,奴才會親自跑這一趟的。”
……
延壽是豁出去不要命天沒亮就衝到了暢春園,顧問行卻是謹慎小心的人,他一直等到天亮,確保毓慶宮的人都起來了才到了太子跟前,把皇帝的吩咐一五一十地告知太子。
太子和太子妃正一起用早點,太子問:“皇阿瑪沒說什麼事嗎?”
顧問行道:“沒說,怕是萬歲爺想太子了吧。”
太子妃在旁聽了說:“殿下近日都在宮裡處理政務也是有好幾日不曾去暢春園了,皇上想念太子也是人之常情,咱們用過早膳就去一趟吧。”
太子端著碗沒吭聲,太子妃心裡有些奇怪,擱下筷子輕輕碰了他一下,“太子?”
太子勉強擠出個笑容:“嗯,用過早膳就過去吧。”
顧問行見太子這樣說了就退到外頭等候。太子和太子妃用完早膳在毓慶宮更衣完畢才雙雙坐上馬車往暢春園出發。
進了園子顧問行就直接把兩人帶往清溪書屋。
皇帝和延壽都在,太子一見延壽心裡一咯噔,頓時就知道不好了。延壽瞧見太子卻像是發了瘋一樣,跳了起來朝太子撲去。
“還我妻命來!”
太子嚇得連連倒退,嘴裡喊道:“溫郡王為何如此癲狂,來人啊,快攔住他!”
屋子裡一時是亂了套了,延壽在發瘋,太子在逃跑,太監們圍上來去堵延壽,皇帝再也看不下去了,重重一拍桌子怒道:“都給朕住手!”
彼時太監們已經抓住了雙目赤紅的延壽,他死命扭動著想要掙脫,伸著脖子朝皇帝嘶喊道:“皇上,您說過的話不作數了嗎?”
皇帝使了個眼色,一群太監把延壽死死地壓在地上。太子扶著胸口驚魂未定,皇帝冰冷的目光看著他說:“太子,朕今日把你叫來是有一事要問你。溫郡王控訴太子逼。奸了其王妃,王妃昨日回府後已經懸樑自盡了。”
太子仿若天打雷劈一般驚訝地“啊”了一聲,而他身邊的太子妃晃了晃,險些昏倒在地,太子忙扶住了太子妃,急著道:“皇阿瑪,兒臣和溫郡王妃從無交道又怎麼會逼。奸她呢,這是莫須有的事!一定是什麼地方弄錯了!”
延壽被按著跪在地上,扭頭大喊:“你撒謊!昨日分明就是太子妃派人招我妻進宮的,又是毓慶宮的太監李延帶我妻出的毓慶宮,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做的?”
“皇阿瑪!”太子重重在地上跪下,表情甚是悲痛,“兒臣真沒有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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