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己究竟做了什麼?
體內魔種歡呼跳躍,凌風神識探去,似看到一個模糊的小人,原本只有上半身,此時腿腳倏地生長起來,向探視的凌風抹出一絲詭笑!
鄭母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只覺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感迅速由全身擴散開來,四肢立時便如八爪魚般地緊纏住了男人的身體。她的心思放開,迎合凌風的動作狂野起來。
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鄭母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鄭乾年紀大她許多,娶她只為生子,房事根本無歡樂可言,生得女兒後,過了不到半年,之後十幾年更未給他碰過。如今方嚐到美妙的歡娛滋味,全身心投入到情#欲的海洋裡。
凌風再細看魔種時,發現再無動靜,仍是烏黑一團,剛才的小人與那神秘笑意似是幻覺。
感受身下的佳人的濃烈情意,他忘了一切,迷失在肉#欲中,激情終於無可遏制地在鄭母的體內爆發,她近乎痙攣的拼命抱緊了他的身軀。
雲收雨散,兩人相擁在一起劇烈地喘著氣,良久,兩人的情緒才平復了下來。
凌風溫柔地撫摸著鄭母的身體,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心中回味著剛才那**蕩魄的快感,身心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的強壯、溫柔、細心和體貼所征服,心中盪漾著愛意。
此時她仍是臉上酡紅,激情尤未完全退去。
她的內心頗為羞赧,自己竟成了這個比自己小得多男人的女人,並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淫#聲浪#語。
想到剛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欲仙欲死,她此時不由又是滿足,又是嬌羞。
凌風撫摸著她裸露的玉#乳,心臟仍在急速躍動,腦袋似乎處於當機狀態,依然無法將剛才衝動的那人與他凌某人重疊到一起,但事已至此,多思無益,便口花花道:“伯母,你真美,真想一輩子都這樣抱著你,什麼也不做!”
對女人的責任感,社會的倫理約束,在凌風腦中不住衝擊碰撞,設想鄭淑明知道此事後可能此發的後果,一股寒意直浸脊椎骨而來。
鄭母沒有察覺男人的心思,一聽他的話,有些恚怒,嘆道:“你對我有欲無愛。當我年老色衰時,你哪還會想起我!”
“怎麼會呢?我發誓,我愛你,真的!”凌風信誓旦旦,旋又打趣道:“要說衰老,你可是先天高手啊,當你老時,我怕是已經進棺材了。”
鄭母面色稍緩道:“你就會胡說。你怎麼還叫我伯母?你連我的名字也不問下,還敢說愛我。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以後少發點誓,若給應驗,就後悔不及了。”
凌風心想,這套說法與傅君婥頗有幾分相似,只是自己這回可猜不出她名兒來。
也不答話,用嘴含住她的櫻桃,用力地吸吮,連周圍漂亮的粉紅乳#暈一併含#入,雙手在她玉體上不住遊走。
很快,鄭母就被撩撥得渾身火熱滾燙,口乾舌燥,身體不停的扭動,口中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凌風抬起頭,笑道:“我還想叫你岳母呢!”
鄭母身子一僵,臉色倏變,眼淚如線般墜落,雙手似生出千斤巨力,猛地推開他,便往外衝去。
凌風也是一呆,怎麼了?旋即明白過來,想掌自己這張破嘴,大是懊悔。披件衣服,趕快往外追。
鄭母已衝到茫茫雪地中,**的身體晶瑩如玉,似要與飄飛的雪爭比誰更白上三分。
凌風哪有心情欣賞這些,全身功力發動,摟住她柔軟而寒冷的嬌軀,扭轉過來,狠狠抱在懷裡,任她敲打自己的胸膛。
鄭母哭道:“你放開我!在你看來,我不過是個慾求不滿的淫婦,勾引女婿的賤人,下流無恥的婊子。我造的什麼孽啊,上天要這樣懲罰我!”眼淚如黃河絕堤,怎麼也堵不住地嘩嘩流下。
凌風吻去她的淚水,有點鹹澀,溫聲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才是畜牲。一切都怪我,所有罪業都由我來承擔。不要糟蹋自己,好麼?”
鄭母抬起頭,反摟住他的腦袋,吻住他,不待他反應過來,已把他的上唇咬破,鮮血流下,給她吸吮走。
凌風吃痛,卻不敢說什麼,內心卻傷感不已,別人泡馬子春風得意,我咋就這麼困難呢?這破嘴,給咬得活該。
然後與她熱吻起來,兩具**緊緊貼在一起。
兩人都沒有開啟真氣護罩,任雪花覆滿身體。
在相互接觸裡,本有些冰冷的身子瞬即變成火一般的溫熱了。大雪依舊下著,直至他們的**冒著蒸氣。
他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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