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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門中人無一不是鍥而不捨之輩,怎麼會因一時受挫便不來奪寶典?鄭府的防禦並非無懈可擊,要想混入其中亦非多大難事。那怎麼會一連二十餘年毫無動靜,只有今年邪王一脈的曹應龍與楊虛彥來?
鄭母不欲在此問題上糾纏,嘆道:“或許吧!”對向霸天這個名字沒多大反應,想來早被告知身份。
凌風關切地問道:“伯母,淑明不在府中?”
鄭母第一時間沒讓自己去救鄭淑明,說明她沒遇上危險。而鄭淑明竟沒保護母親,這便說明她不在府中。不論如何,他都要問下鄭淑明的訊息,以決定日後的行程。
鄭母原來有些低垂的螓首抬起,白晰的右手整理下零亂的髮絲,如雲青絲幾次轉折,最終輕輕披散在肩背,仿似流瀑。
這時露出秀美的容顏,峨眉彎彎如黛,鼻樑小巧秀挺,香唇嫣紅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淡雅清新,靈氣逼人,一剎那嫵媚的風情讓凌風心下一顫。
她因久坐有些難受,故輕移玉#臀,見到凌風的呆樣,恬淡柔和的玉頰漂上兩抹暈紅,鼻息漸粗,胸口起伏,避開凌風灼熱的目光,垂下眼簾道:“淑明她在三日前便隨大江聯的眾位當家離開襄陽。如此也好,不然在家想必也在劫難逃。不像我,已為賊子所辱……”說著眼淚漱漱如玉珠墜下。
凌風有些慌了,我的丈母孃啊,您不知道這個樣子對我更有殺傷力?
碰到丈母孃哭,他亦不知如何安慰,總不能像對待自己女人一樣,過去對她說,借個肩膀讓你靠靠,或者拂去她的淚珠,再來個法氏溼吻?
而且鄭母也是的,說了兩句也沒說清女兒去哪兒了。
他勸道:“伯母不必傷心,您的身子不還乾淨嗎?”
見鄭母哭得更兇了,便知道他這丈母孃的貞節觀在禮法尚未大行的隋代已有一定火候,有些前衛了。
他覺得有必要幫助她糾正這封建腐朽的思想,便道:“別說向霸天沒把您怎麼樣,他便是真的那個了,只要您的心靈還是純潔的,又何必在乎這個呢?”
“再說,女人為什麼非要為男人而活,為死去的人守什麼貞節?人生在世,只要自己過得快樂逍遙即可,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
鄭母的哭聲早停了,甚至有點目瞪口呆,驚訝地看著她的便宜女婿。忽然耳根發燒,紅霞染遍俏臉,心裡暗啐道:“他怎麼會這樣想呢?莫非他在向我暗示什麼嗎?可他畢竟是我女兒的男人啊!”
凌風要是聽到她的心聲,能立即摔倒在地,大呼冤枉,蒼天可鑑,我這話真沒那意思啊!
倒不怪鄭母起了這種詭異心思,實是凌風自修習道心種魔後本身氣質有了較大改變,顯得瀟灑不群。
更兼此時他裸著上身,顯出挺拔健實的體格,整個人散發迷人的氣質,誘惑非常(道心種魔豈是白練的?),讓初經刺激、心神尚未穩定的鄭母想歪,在所難免。
PS:好吧,我承認是在往他臉上貼金,其實,還有很重要一點是,鄭母覺得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有點色……
第034章 江湖舊事
凌風見鄭母一臉羞澀,不明所以,施展轉移話題*,問道:“伯母,您說淑明去哪了?”
鄭母沒有回答,反是想起一事,問他道:“風兒,你是否方便告知妾身你的師承?”
她知道凌風在江湖上有個化身“劍聖”風清揚,可這“劍聖”武功高強,來歷莫測,他又沒向女兒交待清楚,只說隨師父修行。wWW。如今聽了凌風驚世駭俗的想法,便懷疑他是魔門中人。
凌風一怔,難道我和你女兒的關係還要出什麼波折不成,咱出身可沒問題啊!
鄭母見他有些遲疑,便道:“風兒你不願說就算了。”心裡暗舒口氣,有點怕聽到答案。
凌風笑道:“這倒沒什麼好隱瞞的。家師前一陣子兵解破碎,轉世輪迴去了,所以聽您一提,有些傷感。”
“你師父是道士麼?”鄭母一臉詫異道。
聽他說的玄乎,像是佛道兩家的說法,他沒剃度,又修殺罰的劍道,佛門高僧應該不會收下這樣的徒弟,所以有此猜測。
“不是。”凌風解釋道:“家師半年前與人相鬥,傷了肉身,不得不重入輪迴。他老人家只不過是個武道大成的武夫罷了,武功修到一定境界均有元神不滅之說。”
鄭母教育他道:“哪有像你這樣徒弟貶低師父的?”見他耷下腦袋乖乖受教,芳心不自覺地有些歡喜,問道:“妾身怎麼沒聽說過有這樣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