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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突起,宛如一座玉山。四下有梅花數株,趁著寒威開得高瑩傲色,馥郁清香。
兩旁石鼓墩上積雪已寒極凍結,流下玉液,如冰筋一般,似遊雪國,讓人心裡不由地舒坦。
鄭母心驚肉跳地隨著他逛了一圈,待來到樓前,嬌嗔道:“你作死啊,給人看見了咋辦?”
凌風看著她那輕嗔薄怒的俏樣,大感有趣,笑道:“這所宅子可沒一人。旁人想瞧你,我還不捨得哩!”忽然想起方才馬背上兩人的傾情一吻,眼中更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彩。
鄭母見他越來越放肆,有些氣苦,眼圈一紅,淚珠又要落下,把凌風給嚇了一跳,趕忙賠罪。
鄭母俏臉忽地一寒,冷冷道:“我畢竟是你的準岳母,風兒你不要太過分了。小心我告訴淑明。”
凌風一驚,冷汗淋漓,連連點頭。心下不住思索,自己的定力怎會如此不濟了?今日自與她見面後,他就變得有些不正常,偏生他又想不出哪裡不對勁。
鄭母見了,暗自得意,總算抓住治他的法子,就不再說他什麼,若是刺激得他兇性大發那可不妙之極。
也不提把她放下的事,給他抱著竟有點捨不得離開,轉問道:“你不覺得奇怪麼?這麼座大宅子,怎會一人也沒有?整個鎮子有人麼?”
“鎮子裡還是有不少呼吸聲的。”
凌風凝神細察,肯定說道:“這宅子顯然是某個官員的宅院。你看宅中物事並無慌亂搬動的痕跡,雞犬不聞,可見是主人從容搬走的,而且離去不會太久,應該就在這兩天。”
鄭母點頭道:“我想這官還有些威望,不然他的宅院早被鎮上人翻個底朝天了。”旋又蹙眉,訝道:“我在襄陽待了這麼久,可沒聽說有這麼個官員在。”
“管他這些做甚,或許是祖上留下的戶紳之家呢。”
凌風對此可沒半點興致,輕拍她粉背一下,活動下關節,怪叫道:“先給岳母大人你找件衣服要緊,然後看看有吃的沒,我的肚皮快要餓扁了。”
不待鄭母答聲,身形一晃,已進樓中。
他感慨富貴人家的豪華時,鄭母撇撇小嘴,表示不屑一顧,她久居奢華,對此可看不上眼。瞅著機會,裝作迫不及待的樣子,離開他的懷抱,尋衣服去也。
凌風暗歎一聲,適才以神識探查過,沒什麼危險,便不再跟著。找到廚房,還有不少積存的蔬菜和食糧,讓他喜出望外,不用一會兒偷雞摸狗,禍害四鄰,當然是好事。
過得半晌,他的飯菜已快做好,飄出香味,引來鄭母。
凌風立即眼前一亮。
只見她身著一條百褶的碎花裙,配上淡青色綢衫,顯得纖腰盈盈一握,酥胸飽滿,氣質高貴嫻淑。
再往下看,纖纖修長的**隨著她的移動若隱若現,她亦沒穿羅襪,精緻的腳丫藏在一雙碎花鞋裡,很像華夏夏季女孩的裝束。
此時她小嘴輕抿,伸出粉嫩的小香舌兒舔了舔嫣紅的櫻唇,膩聲道:“好香啊!”
凌風見她這打扮,不由苦笑,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您不冷麼?
忽然渾身一震,發現一樁怪事!
她的秀髮有些溼,像是洗過。但像她這樣的美女哪有隻洗頭不沐浴的道理?
轉眼明白,想來是沒有熱水。
可更加困惑,那也不對啊,她怎麼洗的頭?總不會用涼水吧?
細察她的呼吸與心跳,證明一個令他難以致信的事實——鄭母竟是先天高手!
這一切都解釋地通了,先天高手用真氣燒點水還不是小事一樁?先天高手還怕什麼寒冷?
鄭母見他吃驚的樣子,知他所想,白他一眼,道:“怎麼啦?人家的經脈給那向霸天封住了,你也不給我解開。”
給他輕薄一會兒,也沒了開始的拘束,好似回到曾經的少女時代,心情竟莫名輕鬆許多,自稱也變了。
凌風給雷得夠嗆,一時語噎。
回想初次見她時,他尚未步入先天,看不出她深淺,見她柔弱的樣子,還以為她不懂武功呢。這回救她,哪知道她達到了先天境界!
她也夠行的,一個先天級的高手差點給向霸天這等垃圾人物強暴了。
“還愣著幹什麼?”鄭母催促幾句,推他出去,“先把你這身衣服也換了吧,我放在大廳裡了。”
凌風乖乖領命。過去一看,發現是套老儒穿的長衫,還道她故意整自己,親自出馬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別的樣式的,連下人的僕裝也沒有,不由鬱悶,只得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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