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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亂,此間所受影響最小,故沈落雁把這裡當作臨時辦公地點。
除了沈落雁、雲玉真、董淑妮、單琬晶、楊若惜、李無瑕、蓮柔、蕭後、商青雅、碧秀心、梵清惠等女外,宋缺、傅採林、石之軒、陰顯鶴、楊虛彥、玄奘等也都在此處,眾人顯然得到訊息,均出門相迎。
叫凌風有些意外的是尤楚紅、獨孤峰和宇文傷、宇文智及居然也在裡面,當下沒有多說,入內敘話。
原來那日凌風登基,只有尤楚紅前去祝賀,但當她回來時獨孤峰已為其獨子獨孤策控制,她自然也未倖免。凌風來了江都後,不難查出這個獨孤策其實是李玄霸是使的李代桃僵之計,遂不動聲色地救出二人,讓他們在宇文閥造反時起到牽制作用。
這也是為什麼昨天沒在宮中見到宇文傷的原因,宇文傷武功確已逼近大宗師的級數,但終不敵尤老太母子聯手,給殺得大敗,後來沈落雁請出在天門鑽研天文機關的宇文智及,叔侄相見,不勝唏噓,宇文傷就坡下驢,率領整個家族投降,也因此保住了兒子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的性命。
凌風換了身乾淨衣衫,坐在大堂裡,喝口熱茶,道:“城中軍民徹底安定了嗎?”
沈落雁道:“萬事無虞,只剩李玄霸和楊俊兩個禍害。”
凌風掃了眼堂內眾人,在場的只有沈落雁、雲玉真和老一輩高手,如董淑妮、單琬晶、楊虛彥、陰顯鶴等年輕人都在院外,蕭後或許是為避嫌,也託辭身體不適離席。問道:“有功之臣都獎勵過了?”
沈落雁遞上一份奏摺道:“臣妾代陛下擬好了獎賞的詔書,只待陛下御批了。杜伏威、秦叔寶、董景珍、程知節等將軍有功,司馬德勘、尉遲勝、虞世南等舊隋官員同樣有功,望陛下恩准。”
凌風掃視一遍,皺眉道:“虞世南?他跟虞世基什麼關係?”
在他看來,與大奸臣扯上關係的,好人也好的有限。至於原司馬德勘、尉遲勝等獻城有功,不得不賞,日後未必能堪大用。
沈落雁道:“我想這由石先生說明比較好。”
石之軒在隋身份是裴矩,對朝臣的瞭解如數家珍,道:“虞世南字伯施,父親虞荔,叔父虞寄,以前在朝中名重一時。因為虞寄無子,世南過繼於他,故字伯施。他是虞世基的弟弟,兩人品性卻完全不同,其人淡薄名利,以其大哥的權勢,竟安心在秘書省做了十幾年的秘書郎,一直沒有升遷,倒是個異數。”
沈落雁道:“此次隋室珍貴的文獻資料如史料、曆法、山河地理、兵器製造等,多虧虞世南才得以保全。”
凌風心道:“江都只是楊廣南下的行都,這裡的資料未必有長安和洛陽儲存的完整。這些對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的發展都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日後定要多加註意。”
雖然奇怪隋朝的三省六部制跟自家暫時設下的六部略有區別,但怕石之軒、宋缺等笑話,就沒再問,而是道:“怎麼不見杜伏威?”不只杜伏威不在場,各級將領全然不在。
沈落雁道:“臣妾正要向陛下稟明此事,昨夜楊俊一黨試圖搶走楊隋皇室成員,幸得杜尚書明察秋毫,及時醒覺,這才沒有釀成大禍。但為楊廣囚禁的蜀王楊秀不知所蹤,杜尚書正全力徹查此事。”
“楊秀?”
凌風腦中閃現出楊秀的資料,此人是楊堅第四子,先封越王,後徙封蜀,容貌瑰美,多武藝,甚為朝臣所敬畏。楊廣恐其終為後患,陰令楊素求其罪而譖之,在仁壽二年,文帝把他徵還京師,見面後不發一言就要斬其於市,以謝百姓,後來廢為庶人,幽內侍省,不得與妻子相見。楊廣即位,禁錮如初。即使此次巡幸江都,仍帶在身旁。
“楊俊為何要擷取無權無勢的蜀王呢?”
凌風不解,卻不代表石之軒這個老政客也不懂,石之軒提醒道:“主公,我以為楊俊或要用楊秀於洛陽。”
凌風恍然,之前他和杜伏威擁立的秦王楊浩便是楊俊的兒子,後來李唐亦奉其為共主,李淵稱帝的原由就是凌風鴆殺了楊浩,他要為君父報仇,楊俊既投靠李唐,與李玄霸結盟,當然不會救出這個兒子來打李唐的臉,但若把他的弟弟蜀王楊秀救出就不一樣了,起碼是個奪取洛陽政權的良機。
聽到石之軒仍稱他為主公,才想起他在朝堂沒有職務,決定回去再商量一下封他個什麼官好。石之軒在政治上尤其是外交方面的能力很強,要好好利用才是。
雲玉真道:“我們在洛陽的部署薄弱,是個不爭的事實。如果洛陽方面也投入李唐聯盟的懷抱,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