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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後對他的油嘴滑舌顯然不滿,眸間閃過一絲怒意,但她極富涵養,神情仍是恬靜,嘆息道:“今晚阿摩跟本宮說起若惜的婚事,本宮才知是你使的手段。我本以為你顧念若惜幸福,必會夤夜來求本宮成全你們,誰料你竟是個登徒浪子,輕浮性子,枉廢我與惜兒為你的情深似海感動一番。罷了,明日早朝,我就與阿摩說,這樁婚事本宮不允。”
正常人聽到岳母大人可能會棒打鴛鴦,哪怕是逗著玩,虛言恐嚇,也會就坡下驢,腆下臉來說些奉承話,偏偏凌風不驚不乍,淡淡道:“若是如此,皇后恐怕難向你背後那位交待吧?”
對方沒按常理出牌,反而神兵突降,來此一招,在蕭後聽來不啻雷殛,嬌軀輕顫,蹙了蹙秀眉道:“什麼背後那位?本宮怎麼聽不明白?”
凌風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道:“若是隻為我與若惜兩個小輩婚事,如何當得堂堂一國帝后風露中宵,盛裝會客?”
蕭後暗鬆口氣,道:“本後確實另有所請。”
凌風眼光閃爍,道:“哦?凌某願聞其詳。”
蕭後語重心長地道:“我雖僻處江左,幽居深宮,卻也知當今時勢,隋祚不永。你既已在江都稱帝,那也算是一國之君。明日若是本宮將惜兒許了你,你打算給她個什麼名份?”
凌風直嘆麻煩,上次一後四妃的封號還是眾女商議的結果,為此不乏有人默默流淚,讓他實在苦惱。當下只能避重就輕,拍著胸脯打保票道:“凌某女人,一視同仁,您放心我決不會虧待了若惜就是。”
蕭後不愉道:“你貴為至尊,連一個對女人基本的承諾也不敢做嗎?那樣本宮如何能放心地把女兒交付給你?我大隋的公主即使做不得後宮之主,但也不能比他人差了去。”
自古以來後宮品階就森嚴,凌風的華夏初建,這方面仿隋制而行,一後四妃外,其餘眾女都是夫人。隋朝後宮品階,皇后自然是超品,其下一品為妃,二品為嬪,三品為夫人,四品為婕妤,婕妤之下,又有美人、才人兩個品階。其實嚴格講來,凌風見過的楊廣的兩位寵妃蕭玉和朱貴兒,前者是嬪,後者只是個夫人。
凌風無奈道:“他日我必封若惜為貴妃,這個行了吧?”
他認為自己已證仙位,若真坐了江山也能千秋萬載地坐下去,後宮縱有何紛亂也有信心及時打壓下去;若是無意帝位,必會帶著所有女人云遊四海,兒孫自有兒孫福,什麼奪嫡爭嗣斷然不會讓自家女人參與。
蕭後欣然道:“那好。你娶了惜兒後,便是我大隋的駙馬。將來如果隋國破滅,你須保阿摩性命,封他個國公,不失富貴榮華。”
凌風想也不想就答應道:“可以。”
言出如山,說出後就後悔了。
楊廣絕對是個燙手的山芋。
天下想殺楊廣的數不勝數,他老婆中就有一位。
蕭後步步緊逼道:“君子一言。”
凌風苦笑道:“駟馬難追。”
蕭後如打贏一場勝仗般,露出個明媚的笑容,道:“那好,風兒你可以退下了。”名份一定,她就棍打隨蛇上,稱起“風兒”來。
都道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她卻是與這小子越待下去,心裡越發慌亂。女兒勸自己小心別給他佔了便宜,當時她還不以為然,今日一見,果不其然,此子一對賊眼瞅得她心慌意亂,渾身像有萬千蟻蟲爬過,好不難過。
凌風聽到蕭後下了逐客令,微覺古怪,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但適才蕭後的微妙神情絕非作偽,這讓他心存疑惑。緩緩起身,道:“風兒就此告退。”見蕭後淡淡“嗯”了一聲,沒有多餘動作,又道:“岳母大人不打算送小婿一程嗎?”
蕭後目生慍意,深吸口氣,平靜下來,盈盈起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風中搖曳,姿態誘人至極點。
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聳直,盡顯美不勝收的線條。嬌柔的她似蘊藏著無比的意志和力量,予人的動人感受難以用任何言語去描述。
凌風像是看呆了眼,怔在原地不動。
蕭後心裡驀地升起一陣滿足與竊喜,強壓下去,嗔道:“臭小子還不走?”
凌風回過神來,與她並肩行到門口,一路無言。臨走前忽道:“你就是慈航靜齋上代的暗子,對嗎?”
從李秀瑤口中得知,靜齋每代都有明暗兩個傳人入世,明子以劍修道,合縱連橫,挑選明君,暗子則以情入道,匿於朝野,伺機而動。上代碧秀心和梵清惠都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