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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懾力。
似玉微微直起身,“道長不喜歡嗎?我們那裡的戲子常說,男人都喜歡聞女兒香……”
“躺回去。”沈修止冷聲呵斥。
似玉莫名其妙又被兇了一頓,一時氣哼哼地躺下去,這人真的一點都不好相處,深夜睡不著聊會兒天都不願意!
一躺下卻碰到了他的手,和冰塊一般,凍得她一個哆嗦,她才想起剛頭他的唇瓣也是冷涼涼的,可見這屋裡有多冷。
“道長,今兒個夜裡下雨實在太冷了,你會吃不消的,你和我一道蓋被子罷。”
沈修止平平靜靜躺在石炕上,說出來的話和似玉料想得一樣,“無妨。”
無妨,每一次都說無妨,可哪一次又是真的無妨,不只耳朵硬,連嘴都很硬!
似玉心中很是為難,這麼多日相處下來,多多少少也瞭解這塊肉的性子,很是固執硬氣,便是在他身旁說破了嘴皮子,他也不會改變主意。
她再不多言,快速靠近他身旁將被子蓋在他身上,伸手抱住,他的身體極冰,感覺都透著冷氣,好像連骨頭都透著冷意。
沈修止當即要坐起身與她隔開距離。
似玉連忙起身按著他躺回去,“道長,不是奉了師命下山的嗎,若是就這樣凍死了,那豈不是辜負了你師父的期望?”
沈修止聞言動作一頓,沒有說話似在思索。
果然還是拿他師父說事比較得用,似玉自不能等他琢磨出來,伸手將被子給他好好蓋好,“好了,快睡罷,明早那些人若是又來,我們還得起來應付呢~”
沈修止這才徹底安靜下來,生死麵前禮教似乎都已然不重要,完成師命於他來說才是最要緊的事。
似玉一覺睡到大天亮,外頭的雨早就停了,沈修止整個人躺得筆直,一處都不曾挪動。
唯一的交集便是他默許了自己和他躺在一塊兒。
似玉伸手摸向他的手,已經恢復了溫暖,不再似昨日那般冰冷。
沈修止醒得比她早一些,只靜靜躺著沒有驚動她,他輕輕收回了手,始終保持著些許距離。
似玉在被窩裡微微直起身看向他,“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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