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包氏死咬雙唇才沒哼出來,卻也瞬時神魂俱銷。
陸敏本在假寐,眼看爹已將娘壓到了床上,暗道父親半年未歸,母親必定還不曾有孕,若有,也是從這時候開始有的。
橫豎父親眼看又要出京,這一回拼死阻止他們睡在一處,想必母親就不會懷孕,也就不會難產而亡了。
二十多歲的人要裝孩子哭,難堪而又尷尬,陸敏叫道:“人!人!那裡有人,我怕!”
陸高峰才親上妻子柔軟粉嫩的唇,倆人半年未見,俱是急不可捺,生生被分開,包氏連忙拍著陸敏的胸口,還要擦自己的嘴:“麻姑,是你爹呀,快莫哭,睡吧,睡吧!”
陸敏道:“娘,我怕!我不要爹,讓他走,讓他走!”
小女兒耍賴撒嬌,兩口子半路齊齊剎車,面面相覷,包氏暗使個眼色,示意陸高峰出去。
陸敏摸了包氏一把,又哭道:“娘沒有脫衣服,不行,快脫了衣服睡!”
要說包氏願意陸敏入宮,便在這一點,這孩子自幼兒纏娘,總愛叫她陪著睡,她只能等陸敏睡著了才偷偷去找丈夫。所以包氏仍佯裝脫了衣服睡到陸敏身邊,柔聲道:“娘陪孃的小麻姑一起睡,好不好?快睡吧。”
陸敏本也疲及,況且記得小時候娘只要答應陪自己睡,就必會睡到天亮。
疲憊了多少年,鬆懈下來終於沉沉睡去,睡到半夜時忽而被一聲哼驚醒,一摸包氏不在身邊,迷迷糊糊站起來,睡眼惺鬆出了臥室,隱約聽得隔壁盤炕的一間屋子裡隱約彷彿母親在哭。
只一聲,她便知道父母在幹什麼了!
陸敏雙手高乍,暗道這可真是千防萬防沒防住,萬一孩子就此種在肚子裡,母親將來要難產,可如何是好?
她焦急無比,生怕父親要給母親種個孩子進去,此時想要找個法子叫他們緊急煞火,滿屋子亂竄想要鬧出點動靜來,忽而憶起後院有條大黃狗,若是將那東西驚起來亂叫,只怕爹就能半路煞住了。
連蹦帶竄,陸敏跑到後窗子上,遠遠見帷幔叫風吹動,紗帳朦朧,正要躍窗而出,忽而帳後一隻手伸了出來,隨即捂上她的嘴。
陸敏閉了閉眼,也知家裡是進刺客了。她暗暗想著上輩子父親教自己的防身術,忽而後腦勺撞過去,來人輕巧避開。
這其實只是虛招,陸敏緊接著忽而張嘴,一口細牙咬上來人的手,正準備大喊,耳邊熱息忽至,來人聲音略沉,大約聲帶繃的極緊,嗓帶著顫意:“小麻姑!”
☆、大黃
來人的唇繼續靠近,身子卻離她極遠。
陸敏細伶伶的身子也繃成了一張弓,憑著聲音,她已猜出來人是誰。
“伯父伯母正在辦天大的事兒,這會兒打攪他們的興致,怕不合適吧!”是趙穆。
他一根中指叫陸敏兩排銀牙叨咬,恰是皮骨相連的部分,疼。和著她軟軟一點香舌間漸漸泌出的口水,又癢。
口水繼續往外泌著,陸敏忽而收唇一吮,欲把滿嘴的口水全吸回去,趙穆周身如被雷電擊過,隨即一把將她推開。
忽而哭聲又起,這一回包氏是真哭了。整間主屋並不置門,以帷幕而隔,她帶顫的哭聲極具穿透力:“高峰,我真的不行了,你快些兒……快些兒!”
讓一個少年聽到父母幹這種事情,比脫光了身子給人看還羞恥。陸敏上前推了趙穆一把道:“你走!快走!”
臥室中又傳來陸高峰的聲音,他道:“那才多久你就不行了?來,我伺候你!”
陸敏腦子一懵,再推一把。趙穆纖瘦平直的背肌肉緊繃,似火烙過一樣,他反手抓住了陸敏的手,印象中那略涼的手,也如烙鐵一般滾燙,反握上她的手,似乎努力要將她推開。
淺淺細細的呻/吟,又是包氏的聲音:“髒!髒,你快起來,快起來!”
陸敏簡直要瘋了,兩頰火辣辣的疼,連打帶踢想要逼走趙穆。
忽而,她叫趙穆整個兒扯入胸膛。她的高度只及他的胸膛,貼耳的片刻,聽得他胸腔中如首摧的戰鼓擂動。
陸敏頓時省悟過來,這未經過人事的孩子只怕也是頭一回聽到男女歡好,惑亂了心筋。
終是她先翻出窗子,藉著月光一直走到後院罩房置雜物處,才回頭問跟上來的趙穆:“太子殿下,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月光下趙穆一襲黑僧衣,新剔過的頭皮叫月光照出微微光澤來,他伸了伸雙手,僧衣的闊袖在月光展開,讓他像只暗夜中殿翅的蝙蝠一樣。他道:“小僧初入寺門,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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