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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佈你的儲君之位,才予朕這皇位,原來你才是他的親兒子,看朕今日不斬了你這孽種!”
竇太后一聽,拍案吼道:“趙敬,你發什麼瘋?”
敬帝劍再逼一寸,咬牙道:“母后,你可知道。當年蕭氏還在我東宮為太子妃,入護國天王寺上香祈福,遇到父皇,二人竟春風一度,由此,才有的趙穆這個孽種!”
滿殿之中,幾位皇子唯恐天下不亂,盯著那自幼風光,不可一世的趙穆,只見他兩道劍眉微挑,薄唇微撇,笑似嘲諷,笑的蠻不在乎。
竇太后衝了過來,伸開雙手擋在趙穆面前,吼道:“放你孃的狗臭屁,趙獻為帝,不貪歡不好色,比你英明百倍。你若再親信小人,哀家要聯合群臣廢了你,直接叫長圭登基!”
竇太后孃家無基業,不過一句怒言罷了。但老孃擋在前面,總不能真的殺了老孃,敬帝氣的直髮抖。
趙程慢悠悠走了上來,勸道:“皇祖母,父皇,你們都勿要生氣。三弟是否祖父的骨血,其實很容易判斷。
當年皇祖父外出打獵時不小心撞斷了食指,那截指骨一直留在護國天王寺上供,並未隨體葬入亡靈。人常言,若是血親,血滴在骨殖上,即可融入骨中,若不是血親,則融不進去。
不如咱們把皇祖父那截指骨請來,當場以驗親白,可否?”
滴血認親分為滴骨與合血兩種。合血者,則是將父子二人的血滴入同一碗水中,看血在水中能否相融,能相融的便是父子,不能相融的,當然就是孽種了。
而滴骨,則是在父死的情況下,取父一截骨殖,滴子之血於其上,血能融者,則為父子,不能融的,當然就不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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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墜
趙程當然是早準備好的; 不一會兒,立即便有人捧著獻帝的指骨來了。
有老祖母的後背擋在前面,老爹暫時殺不得他; 而且所有人都在鄭重其事的等待趙程把獻帝的指骨從陳列箱中請出來。
趁著這個節骨眼兒,趙穆又開始算舊帳了:“小麻姑; 你那兩枚小香瓜的耳墜去了何處?”
陸敏心道都火燒眉毛了,這人竟還是纏著自己不放。她實話實說:“送給竇師良了!”
趙穆輕抿了口酒:“是中午在東宮時送的?”
陸敏輕輕嗯了一聲。
趙穆苦笑:“就那麼點功夫,你就與他私訂終身,為何?”
陸敏不語。
趙穆又呷了口酒,轉身去看四弟趙稷。
他不知何時悄悄坐到了陸輕歌的身側; 正在與陸輕歌悄語著什麼。
既有前世為帝十年的經驗,重新登上帝位並不算難事,唯有陸敏,上輩子棄他而嫁給趙稷,這輩子即便刻意隱居不肯見人的時候; 也從未斷過與趙稷通訊。
他曾經不僅擁有過她能化腐朽為神奇的手,還曾肆意輕薄過她的身體,同床起居,滿滿一年。趙穆刻意不去想這些,怕妒忌心要燃著他一刀捅了趙稷。
上輩子用了十年的時間; 他都沒能重新走進陸敏心裡,這輩子一直防著的,也是趙稷,卻不想一個轉身的功夫; 陸敏就把自己託付給竇師良了。
趙程笑呵呵走了過來,說道:“三弟,祖父的骨殖已備,證明你清白的時間到了,來吧,滴血入骨,看融是不融。”
趙穆低眉一笑:“好!”
他站了起來,微整著杏黃色的儲君常服,輕拂闊袖,俊美風流,漫不經心自陸敏鬢間抽了支簪子,行至獻帝那骨殖面前,當眾以簪刺手,白皙修長一隻手,卻剛勁有力,忽而翻轉,一滴血流到那截疏鬆發黑的指骨上面,立即融入其中,一滴不剩。
竇太后顯然嚇壞了,怔怔往後退著:“這怎麼可能?哀家不信,肯定是你們看長圭不順眼,要奪他的位想出來的陰謀,哀家不信!”
至此,敬帝深信不疑,劍指上趙穆怒吼:“孽畜,朕今日不殺你,誓不為人!”
趙穆忽而伸指,輕輕剝開敬帝手中的長劍:“父皇稍安勿躁,既便您要殺兒臣,能不能先聽兒臣講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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