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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紫菀。”
“對對對,攬花苑頭牌紫……菀……”說到這兒謝雲邵的語氣微微有些不對勁兒,他僵硬地扭了扭頭:“你怎麼知道攬花苑頭牌紫菀的?你、你你你……”
季黎靜靜地看著忙碌的禁林衛,隨意道:“我怎麼了?”
謝雲邵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繼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她的?”
這問題問的實在是奇怪,紫菀好歹也算是個名人兒了,儘管這個名兒不算好,但她知道有紫菀這麼一號人物很讓人驚訝嗎?季黎有時候實在不是很懂謝雲邵的腦回路,她思索了一番,回道:“紫菀姑娘琴技超群,頗有盛名,我前些日子還特地請她去季府彈奏了幾曲,知道她很奇怪?”
謝雲邵聽著這話只覺得腦子裡轟隆一聲,請她去季府?季府是什麼人都能去的嗎?當然不!謝雲邵看了看一臉無所謂的季黎,又恨恨地看了看站在她身後的爾宜和安宛秋,低著頭不停地扯著自己的袖子,委屈地不行,有一個爾宜不夠,有一個安宛秋不夠,她居然……居然還和紫菀那個煙花女子有首尾,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你在幹嘛?”季黎無語地看著埋著頭渾身散發著陰鬱氣息的某人,這是突然發什麼病了嗎?
謝雲邵哀怨地看了季黎好幾眼,季黎心中一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人怎麼那麼像個深宅怨婦?察覺到季黎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眼神,謝雲邵覺得自己更加抑鬱了,唉,他怎麼那麼命苦啊?
“大人,屬下等已經將盛小伯爺安置在院中了。”侍衛拱了拱手稟報,季黎頷首:“去準備幾盆加冰的清水和一盆血,豬血狗血雞血,什麼血都行。”
“是。”
手下人動作很快,季黎看著擺置不遠處的幾個銅盆,還有那躺在榻上裝模作樣呻|吟的盛行,冷冷一笑,看向謝雲邵:“去,從左邊的第一個盆子開始,對著他潑。”
好不容易從悲傷中掙脫的寧世子一臉懵逼:“為什麼是我?”
“我高興,不行嗎?”
謝雲邵磨磨蹭蹭地站起身,望了那幾個盆子好幾眼:“潑碎冰水就行了,做什麼還往他身上潑豬血?”盛行那臭小子最記仇了,潑碎冰水就算了,現在這天氣,盛行估摸著也就受點兒涼,反正他身子骨結實的很,可是……這潑血什麼的不大厚道吧!
季黎抬手撫了撫頭髮:“你不知道嗎?盛行他暈血啊,他不是起不來嗎?那就讓他真的起不來好了。”
“!!”謝雲邵扯了扯嘴角:“你真壞……”
季黎笑了笑:“謝謝。”
第24章
如果說謝雲邵是個只會吃吃喝喝逗逗小蟋蟀不入流的傻白紈絝,那麼盛行就是真正的吃喝嫖賭樣樣拿手的京都紈絝領軍人。
盛行自小沒爹,只有個懦弱又敏感的不行的老孃,大約是因為侍妾出生的緣故,在他面前,萬氏身上沒有身為母親的慈和威嚴,反倒是日日一副恭順的模樣,所有人都事事順著他,沒人管著,日復一日地便養成了一副無所顧忌隨心所欲的性子,當然往好了說是隨心所欲其實就是無法無天,和謝雲邵於亭松這樣性子純和的紈絝子弟不同,盛行繼承了他父親盛珉往昔的霸道和血性,脾氣暴躁,經常因為各種打架的事兒到順天府走一遭,鼻青臉腫那也是日常便飯。
謝雲邵端著盆子,心中其實有些忐忑,他倒不是怕這傢伙翻身起來跟他打一架,雖然打架很是有辱他世子爺的身份,可真打起來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他主要還是擔心過後這人使些什麼陰手段,這小子……怪會搞事情!
盆子裡裝著碎掉地細冰塊,通體都透著涼意,冷氣從手心鑽入他的身體裡,他不由倒吸了一口氣,看向盛行的目光也略帶了幾分憐憫,可憐見的,這幾盆兒下去不得叫他真躺個好幾天?
“你是不是下不了手?”季黎走到他身邊,瞧著他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轉頭看向一邊看戲的許晉同:“靜臨侯世子,來來來,你們倆一起。”
許晉同指了指自己,得到季黎肯定的回答,有些激動地舔了舔嘴唇,哎呀媽呀,這可是頂好的報復時機啊!許晉同和盛行有仇,這仇呢還得歸咎於攬花苑的頭牌紫菀姑娘,這些個月,兩人因為那紫菀沒少幹架。
有季黎的支援,許晉同很是痛快,三步並作兩步走高高興興地端起了地上的盆子。
躺在榻上裝睡的盛行心中相當煎熬,幾人就站在他身邊不遠處,說了什麼話,他聽的一清二楚,其實他自個兒很糾結,他現在若是起身那擺明了就是在裝病,季黎絕對絕不會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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