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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也想不下去了,提著筆,卻落不下去,倒是一滴墨順著筆尖滑下,汙了紙張。
主子們還沒和好,一定有話要說——或是吵,玉簪石楠忙完,很快識趣地退了出去。
“我是你的犯人嗎?”
瑩月心裡壓不住氣,她不跟婆子為難,但對上這個始作俑者,就沒那麼客氣了,她咬都咬過他了,想不出來還能把他怎麼得罪,索性一轉頭,直接質問。
方寒霄臉色不變,只是搖頭——他吩咐在院門口添人的時候已經預料到要把她惹得更生氣,不過,他早上實在不得不出去,來不及等她醒來,她們徐家的人又實在能跑,當時要不是惜月跑了,還輪不到她嫁進來,因此他不得不預先做個準備。
“那你把人撤走。”
方寒霄很爽快地點頭同意。他人都回來了,還要婆子做什麼。
瑩月還沒來得及高興,就領會到他這層意思:“……”
方寒霄眼看她臉色刷地又寒了,跟外面飄的小雪花一樣,心裡也是忽地上下了一下。
他走過去,想拿她手裡的筆,瑩月不給,他好聲好氣地自己去筆筒裡重新拿了一支,寫:別生氣了。我與你說實話,我一直瞞你,是因我至今尚有性命之憂。
這一句實在聳動,瑩月欲待不看,眼角瞄到,又忍不住看了。
——我沒騙你,我遇過匪你知道的,那群匪徒,至今沒有抓到,我在外面那幾年,得知他們還犯了別的案子,手段更為兇殘,一樣逃之夭夭。
瑩月冷靜下來,淡淡地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不夠聰明,分不出來他哪一句真,哪一句假,那就都不要聽好了,還簡單一點。
她是要走的人了,他這些事,本也該和她沒有關係。
方寒霄心頭一冷,在心裡把薛嘉言踹了一腳。
——因為他一早出去,就是找薛嘉言去了,他成長經歷特殊,與姑娘打交道都少,在怎麼哄媳婦上實在沒有經驗,從前好的時候怎麼都好,這一下惱了,他有點不知該怎麼下手,回想起自己的說話處置,處處都透著不合宜,難怪沒把她勸回轉,他後來又想了一篇話,可是一晚沒怎麼睡,再翻來覆去一想,似乎又不好了,直捱到天亮,他對著她朦朧裡的睡顏發了一會呆,決定為求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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