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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上去只會躺刀。
立在另一邊的薛珍兒自己的陪嫁丫頭倒是試圖攔勸了一句,沒用,薛珍兒繼續找茬:“那你們說什麼?”
方慧睜大了眼——這不是一般的厲害,是太厲害了吧?
瑩月很鎮定:“說我有點冷。”
這是真的,這裡沒有熏籠給她時時刻刻依著,她站了這麼一陣子,手腳已經發冷了。
薛珍兒又要冷笑,站她旁邊的丫頭忙搶先一步陪笑:“有勞奶奶在這裡陪到現在,如今這裡也沒事了,奶奶既有些不舒服,就請趕緊回去休息吧,若是拖出病來,我們心裡就過不去了。”
瑩月也不想再呆下去,這場昏禮除了方伯爺,裡裡外外就沒有一個人高興的,氣氛太詭異,她對著薛珍兒連祝福的話都講不出來——太假了。
就點了頭,說了句客氣話:“好,如果有什麼事,別客氣,叫人去告訴我。”
丫頭忙應道:“是。”
瑩月便轉身,帶著方慧走了。
瑩月把方慧送回她的小院子,然後回到自己院落,奔著熏籠去想烤手腳,忽然發現熏籠上搭了件衣裳,是方寒霄的斗篷,就問一直留守的玉簪:“大爺回來了?”
玉簪笑道:“是,才回來不久,到前面陪客去了。”
方寒霄今日原不在家,下午時於家來人把他叫過去了,不知有什麼事。
瑩月“嗯”了一聲:“不要喝太多才好。”
玉簪逗她:“那奶奶遣個人去囑咐他一聲?”
瑩月忙搖頭:“別了,我管這麼多,怕他煩我。”
她發現到自己變得比較纏人了,為此她想控制一下,就是大部分時候都不成功,他不在的時候,她還相對冷靜,說得出這種話來。一在,她不由就繞過去了。
玉簪笑:“奶奶亂擔心什麼,我看大爺對奶奶中意得很,再也不會煩的。”
瑩月眨著眼,嘴角忍不住翹:“真的?”
玉簪肯定點頭:“真的!”
瑩月就喜滋滋笑了,把方寒霄的斗篷拿起來蓋自己腿上,然後她坐到熏籠上去,斗篷兩邊順著她的腿垂下來,這樣斗篷可以仍舊燻著,她也暖和了。
然後她伸手問玉簪要文稿。
玉簪應著,去書格里取出來。
這文稿不是她寫的,實際上就是方寒霄與她的聊天記錄,方寒霄不在的時候,她都在看。
她看這個是有目的的,她實在覺得他的揚州之行很有意思,想正式記錄下來。做什麼用她還沒想好,就是覺得這是很好的素材,如果隨意放過,隨它湮沒在時間裡,她覺得有點可惜。
她一邊看,一邊整理著思緒。
玉簪替她把燈挑亮了點,輕手輕腳地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簾子一響,丫頭招呼聲音跟著響起,方寒霄回來了。
他沒喝多少酒,因為他先前都耽擱在於家裡,快天黑才回來,實際上參與方寒誠的喜宴時間不多,敷衍敬過幾桌親近些的席面就託詞走了,人知道他有疾,也沒誰硬要留了灌他。
不過一進門,他打眼一看,那不多的幾杯酒好像也硬是揮發出了幾分酒意來,令得他微醺。
瑩月膝上蓋著他的斗篷,手裡攤開的是他隨手留的文字,他不過出去半天,她這一副睹物思人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磨人。
太磨人了。
他真切地有點煩惱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瑩月(感覺百口莫辯):我沒有,我學習。
方大(篤定):就是想我了。
89、第89章
方寒霄心頭身上都是一熱; 邁進去; 直接將她一抱。
瑩月忽然騰空; 嚇了一大跳,驚叫一聲,手裡的紙散了一地。
“我的東西; 快放我下來!”瑩月急得拍他。
方寒霄沒回味過來,還把臉湊她面前去——他都回來了; 還看什麼紙?看他本人不就好了。
“別鬧。”瑩月直接推他的臉。
方寒霄:……
瑩月手不重,但讓他意識到了他居然自作多情了一回; 這一下打擊得他臉上有點過不去; 他把瑩月放下來; 但沒有鬆手; 硬是低頭; 咬著她唇瓣親一回,把她親得迷迷糊糊的,才覺得滿意了; 放她自由。
瑩月緩慢地眨著眼; 好一會才在他突襲的熱情裡緩過神來,蹲身去撿飄了滿地的紙。
撿完又撿滑落在地上的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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