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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紅得還挺像回事。
方寒霄憋著一腔笑,寫:寶寶懷在你肚子裡,有沒有,你怎麼會不知道?
瑩月對這個問題倒是可以回答出來,並且她被追問得有點惱羞,嗔道:“你為什麼總問我,你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
方寒霄筆一頓,留下一個墨點——這是什麼邏輯?
他寫: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寶寶是你放的啊。”瑩月甚是理直氣壯地向他道,“你自己做的事,為什麼會不知道呢。”
方寒霄:……
他一面被這個邏輯驚呆,一面居然無法反駁。
他滿腔的難以言喻,抖著手指寫:我怎麼放?誰告訴你這個話?
說她懂,她明顯是不懂,不然根本不會和他聊下來,說她不懂,想一想,她分明又沒有說錯。
“那問你呀,是你放的。”瑩月忽閃著眼睛跟他講,而且說完以後,她忽然露出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不是不會?所以我一直沒有?”
方寒霄:……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痛,他現在是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
“你怎麼了?”他表情變得太明顯,瑩月小心翼翼地,“我沒有笑你,也沒有怪你,丫頭告訴我的,說你放了,我就有了。你不會沒關係的,我不急。你——你要是著急,去學一學?你這麼厲害,肯定一學就會了。”
方寒霄:……
他真是謝謝她哦,還誇他。
作者有話要說: 很能甩鍋的小瑩月嗯。。
86、第86章
瑩月這麼能給自己找理由; 方寒霄也是服氣; 不過; 倒是省了他的功夫,若是她哪天知道了著急,以為總是沒有是自己的問題; 愁眉苦臉起來,他還要費心安撫; 倒是個頭疼事。
就讓她以為是他的問題吧——畢竟,方寒霄甚為勉強地想; 其實也沒錯。
轉到出門這一日; 雪尚未完全化盡; 但天氣是好天氣; 日頭一早就出來了; 照在屋簷角的殘雪上,閃著晶瑩光芒。
到了隆昌侯府才知道,岑永春把兩人的大舅子徐尚宣也給請來了。
徐尚宣本不想來; 挨不過徐大太太連催帶求; 沒奈何,他只好來了。
不但他來,他妻子於氏也是一同來的,望月頭回有孕; 於氏作為孃家嫂子過來看看,囑咐些話,是該當的。
於氏常年在孃家過活; 她的生活狀態,是許多婦人夢寐以求的典範。
但這好日子不是全然沒有代價,徐尚宣在學業上的進步始終緩慢,正為他不大開竅,徐大太太無計可施,才只好把長子兩口子請託給了於星誠管教,徐尚宣在岳父的訓導下,於兩年前終於考出來了個秀才,但舉試這關他邁不過去,已經連跪兩次了,最近一次,正是三四個月前。
好在他的年紀還不算大,如今已經年底,就是翻到明年去,也不過二十五歲,還能再戰幾科。
徐尚宣考不上去,於氏作為憲官之女,如今也只好稱一聲秀才娘子,她這身份在隆昌侯府裡來往的人家裡算不得什麼,故此岑夫人知道她上門,也沒見,只推託一聲忙,就讓把她領到媳婦那裡去了。
瑩月也是差不多的待遇,瑩月無所謂,她還不想見岑夫人呢,於氏一般沒什麼興趣見,但交際應酬這回事,不是以興趣論,禮數擺在這裡,岑夫人對長媳家中來人避而不見,連個安也不讓去請,這就是怠慢。
於氏就有些不悅。
望月不知道,見到她來,還先笑問了一句:“大嫂,你來得倒早,可先去見過我們太太了?該先見一下,我叫人領你去吧——本該我親自領著,不過我月份輕,又才落了雪,太太擔心我,怕我出去或是不甚滑跤,或是衝撞了什麼,就不好了。所以這陣子只叫我呆在屋子裡,連日常的請安都叫我不必去了。”
於氏聽她這一通話,似解釋似炫耀的,不動聲色地候到她說完,才淡淡地道:“大姑奶奶多慮了,我們不是那不懂道理的人家,才一進門,我就提起要去給夫人請安,只是夫人說忙,不曾見我。”
瑩月正好被引進來,就便補了一句:“大姐姐,我也說了,你們太太也沒有見我。”
她是不想被望月挑刺,所以搶先說出來,但這麼一來,望月臉就僵了,想描補一下,瑩月清澈眼神睜著,似乎好糊弄,於氏卻是一臉瞭然,她這話就說不出來,嘴唇動了動,只能擠出來一句:“那是不巧了,太太今兒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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