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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他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此刻聽自己表妹這麼一說,頓時就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他連忙保證道,“表妹放心,到時候我一定和父親說。”
畢竟是當朝最得寵的皇子,何況他本人的脾氣也有些喜怒無常,這位不惹事就謝天謝地了,他們怎麼也不會主動招惹對方,所以今日眾人都只打算和和樂樂的迎接這位表妹回門,根本就沒有打算弄什麼事,灌酒什麼的自然也不可能。
原祚卻不知道這些,等到了吃飯的時候,看著端上來的那壺酒還頗有幾分忌憚的意思。
等到眾人都只是舉起酒杯敬了他一杯就結束後,他看著那壺還沒喝完的酒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甚至目光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徽媛。
徽媛對著她笑了笑,動了動嘴唇,無聲的說道,“我說過了。”
原祚看懂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是慶幸自己不必擔憂喝醉之後會發病還是生氣表妹竟然如此小瞧自己。
只是徽媛說完這句就繼續回頭去跟其他人說話了,原祚即使想說什麼也沒了機會。
他只能悶悶不樂的吃著菜,同時偶爾抬頭看著徽媛和一堆女眷相談甚歡的樣子。
徽媛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和外祖母說了些她在五皇子府的情況,然後便是和表姐說了會兒話,約好了待會兒吃過飯後要去她那裡坐坐。
表姐本身並不懂醫術,徽媛也不過是想透過表姐問問那個未來的表姐夫而已,甚至有可能表姐夫還會去問問他爹,那是太醫院的院正,想必見過的各種各樣的案例比一般的大夫多得多。
何況他們這樣隔了好幾個人問出來,一般人肯定也猜不到原祚的頭上。
徽媛將一切都設想好了,用過飯後和原祚說了一聲,便跟著表姐去了她的院子。
而原祚在和老夫人說過幾句話後也被丞相帶去了他的書房。
自己的外甥變成了自己的外甥女婿,丞相一時之間也有幾分感慨,不過他到底不是原祚的岳父岳母,所以把他叫過來也不過是說了幾句讓他以後好好待徽媛的話而已。
不過他說完這些話後卻取出了一封信交給了原祚。
這是他那個在西北的妹夫在得知自己女兒即將出嫁時候寄過來的,並標明瞭一定要在回門的時候給他的女婿看。
丞相其實對自己那個為人處世有些不靠譜的妹夫很不放心,但多年的聖賢之書也剋制著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這封信的內容,因此看著原祚在他面前開啟了信封,他甚至也跟著緊張起來。
☆、第42章 多餘
將軍的一手字人如其名的狂放不羈; 有些甚至需要仔細辨認才能看清楚寫的是什麼。
原祚越看臉色繃的越緊,彷彿真的看見了自己岳父在面前訓斥自己的樣子,無他; 實在是裡面1的一字一句都不像是在寫信; 而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面前警告著你。
沈老將軍彷彿半點不懂客氣為何物,一來就直接說著他女兒多好; 多好,能娶到他女兒是多大的福氣,然後就開始警告原祚要是對他女兒不好他就算請不到聖旨也要親自到京中為他女兒撐腰。
原祚並沒有見過這位岳父幾面,對他唯一的印象還是幼時見過他抱著表妹。
那時的他虎背熊腰; 看起來彷彿有一座小山那麼高,而表妹當時小小的一個,被他抱著,彷彿是誤入野獸口中的小羊羔,要不是外祖母攔著,他險些把人從那個野獸嘴裡搶下來。
原祚看著信中的內容; 心裡竟真的生出一絲面對岳父的緊張來。
丞相怕自己妹夫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一直認真的注意著原祚的表情,眼見著他越看臉色越冷,忍不住問道; “信中都說了什麼?”
原祚收起通道,“沒什麼,都是沈老將軍的拳拳愛女之心。”
對方既如此說; 丞相也不便多說什麼; 只是想到自己妹夫曾經寫信說過的對女婿的要求; 他生怕他在信裡也寫了這些,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只望殿下能真心待徽媛,未來不管如何也不讓她受委屈。”
至於妹夫說的什麼不許納妾,丞相自己都有兩房妾室,更不用說一位皇子了,他自覺只要如他般給正室應用的尊榮就足夠了。
原祚點頭,“我會的,還請丞相放心。”
他說著手指不斷摩挲著手中的信封道,“待會兒我給岳父回一封信,還請丞相代為寄出。”
在丞相心裡不止是自己妹夫,自己這個外甥也不是個能讓人放心的,他甚至都有些擔憂原祚寫這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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