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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讓原祚對他的厭惡之情少了一些,他說道,“起身吧,夫人只是想了解一下岳父那邊的情況。”
他說著示意徽媛有什麼想問的都趕緊問。
徽媛問了一下父母的近況,又問了一下京中這邊的訊息她爹知道了沒有,至於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事倒是不好開口了。
魏臚都把情況一一說了,或許沈老將軍也考慮到魏臚到底只是他的下屬,有些話不好找他傳,所以魏臚回答完徽媛的問題,又拿出一封通道,“這是將軍和夫人給娘娘的信,娘娘若是有回信的話也可給我順便帶回去。”
徽媛立刻就把信拆開看了。
裡面的信很厚,足足有十幾頁,不過顯然這是兩個人寫的,裡面那個娟秀的字跡是她孃的,她在信中詢問徽媛在京中習不習慣,夫家對她好不好,又告訴她成婚後應該怎樣怎樣,徽媛邊看邊想起了她娘每次在她又不守規矩後想罵又狠不下心來,最後只能跟她絮絮叨叨的場面,想起自己離家已快半年了,她忍不住眼眶就有些紅。
只是這信看著看著,娟秀的字跡就變成了狂放的字跡,裡面口口聲聲都在問他夫君對她好不好,不好就揍,揍不過就告訴他,他帶人過來教訓她夫君。
想起他爹一邊教她武功一邊告訴她以後有人欺負她就狠狠揍對方,最後卻被聞訊趕來的孃親追著滿院子打的樣子,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最後她收起了這些信,對魏臚感激一笑道,“多謝將軍不遠千里過來,我這就給我爹孃寫回信,勞煩將軍稍等。”
原祚看著徽媛對魏臚如此和善的樣子心裡就不高興,只是想到她剛才看著信一會兒露出傷心的樣子,一會兒又笑了起來的樣子,他還是忍了這份不高興什麼也沒說。
花廳旁邊就有不少房間,徽媛也沒走遠,就在隔壁找了一個房間,讓人備了筆墨紙硯,就提筆寫了起來。
原祚自覺的留在外面沒有進去。
他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見徽媛似乎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便又返回了花廳。
魏臚依舊闆闆整整的站在那裡。
原祚瞧著他這模樣,冷眼看了一下,沒有說話,自己尋了張椅子坐了過來。
魏臚還是目不斜視的站在那裡,彷彿是在軍營站崗。
原祚等了一會兒,不耐煩道,“行了,杵在那兒當門神呢,還是這裡連張椅子都找不到。”
魏臚不知他這是何意,只是對著原祚道,“不敢。”
原祚心想你有什麼不敢的,你都差點把我的表妹搶走了。
他不滿的看了魏臚一眼,想到他再這樣站下去,待會兒表妹回來了怕還會覺得他站累了同情他,他冷聲道,“既然不敢,就找張椅子坐下來。”
魏臚只能就近在原祚下首找了張椅子坐下。
他坐下後心裡還有些戰戰兢兢的,看著原祚這面色不善的樣子,總覺得他會找自己麻煩,於是他全身崩的緊緊的,一副隨時準備作戰的樣子。
但原祚似乎真的只是要讓他坐下而已,在魏臚坐下後他就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甚至連眼風也沒留給魏臚一個。
於是,徽媛回來時就見到兩個大男人並排坐著,那安靜乖巧的樣子,怕是隻有學堂裡的小學生才能比一比。
她拿著手中的信封,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你們這是?”
原祚立即站了起來,對著徽媛道,“哦,剛才魏臚小將軍跟我說軍中還有事,他此行耽誤了不少時間,怕是今日就要走了。”
魏臚,“???”
他雖然確實需要儘早回去,但他什麼時候和殿下說了這種話了?
但是面對徽媛看過來的眼神,他只能乾巴巴道,“是,我還需儘快趕回軍中。”
徽媛聞言,把手中的信遞給了他,“正好,我信也寫好了,如此便不耽誤你了。”
魏臚,“……好。”
直到被送出了府門,看著牌匾上的“五皇子府”幾個字他還有些暈乎乎的。
他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最後只能又帶著一堆回禮原路返回了。
☆、第66章 設計
魏臚此次進京帶了這麼一大堆東西,動靜自然是不會小的; 加之送進宮的東西不過一輛馬車; 但送到五皇子府的卻整整有三大輛馬車; 於是京城又起了不少流言蜚語。
只是這流言傳著傳著就變成了鎮北將軍常年待在西北,對皇上早就有了不滿; 如今女兒又嫁給了頗得聖寵的五皇子; 因此他這是有了別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