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徽媛被弄得滿頭霧水,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大半。
看著眼前的這幅狀況,還有原祚這幅迫不及待的樣子,徽媛也不再推拒,就打算這麼半推半就的應了。
她閉了眼,滿面羞紅的任原祚動作。
原祚從徽媛的臉頰一直往下吻,不,應該說是啃,徽媛感覺他真的是像狗在啃骨頭一樣的,她估計自己身上已經滿是痕跡了,只是還沒到疼的地步,她便也沒有說什麼。
等身上的人的唇漸漸落到她胸口上的柔軟時,他似乎十分留戀這裡,一直停在這裡許久。
徽媛等了一會兒,見她還是一直含著那裡不鬆口,只能忍著羞意喊道,“表哥。”
身上的人沒有回應,還砸吧了兩下嘴,含著嘴裡的東西嘬了兩口。
徽媛終於覺察出不對勁了,她推了身上的人一把,叫道,“表哥。”
原祚翻了個身,從她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一邊,睡著了。
徽媛,“……”
什麼情況?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她只能把自己的衣服合上,看了看旁邊睡得正香的原祚,替他蓋上了被子。
只是動作間衣服磨到身上,她忍不住“嘶”了一聲,掀開了衣服看了一眼。
只見自己身上從脖子到胸口青青紫紫一片,看起來分外悽慘。
徽媛有些忿忿的看了睡得無知無覺的原祚,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禽獸。”
原本以為喝醉後晚上的表哥就會出來,沒想到他卻是就這麼睡死過去了,而且在睡之前還有借酒行兇的嫌疑。
身上看起來實在太過慘烈,徽媛不得不起身,從平時放藥的小櫃子裡找了藥膏來把有痕跡的地方都塗了一遍。
這些藥膏還是原祚從前特意去宮裡弄過來的,塗在身上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
因為身上有藥,徽媛也不好直接睡覺,反正屋裡目前有意識的也就她一個,她就半坐在床上,想等著藥膏慢慢晾乾,順便也看看原祚會不會再次醒過來。
但直到徽媛忍不住睡過去了,原祚也半點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第二日她是在一股有些懾人的目光中醒過來的。
剛一睜開眼睛徽媛就看見原祚眼含怒氣的盯著她的脖子以下的地方。
徽媛低頭看過去。
大約是昨晚她睡覺沒有把衣服繫緊,此時衣服已經敞開道能瞥見胸口的風光了,而昨日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已經全都變成了紫紅色。
徽媛剛把衣服合上,就聽到原祚語氣帶著三分隱忍七分酸意的問道,“你昨晚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這是怎麼回事?”
徽媛,“……”
她也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她甚至都不清楚當時的原祚到底是哪一個原祚,而且她自己剛被勾起了一點感覺,結果他倒好,睡得比誰都熟。
徽媛只能一攤手,“我也不清楚。”
原祚皺起了眉,“這痕跡難道不是我發病時留的嗎?”
想到那個自己居然在表妹身上留下了這麼多的痕跡,還不知這些痕跡背後還做了什麼更過分的事,他就越發的想趕緊治好自己這病了。
徽媛看著原祚這幅彷彿玩具被搶了要炸毛的表情,只能如實跟他說道,“昨晚你喝多了我把你扶到床上之後你啃了我幾口就睡著了。”
徽媛說道“啃”這個字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語氣,可見原祚昨晚做的有多過分。
而原祚被徽媛這麼一說彷彿隱隱約約也有了一點印象,但再仔細想又想不起來了,他只能問道,“我昨晚沒有發病?”
其實兩人已經差不多都認定了原祚喝醉了就會發病了,但昨晚的情形似乎又打破了這個猜測。
徽媛搖了搖頭,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倒是原祚想到徽媛的那一聲痕跡都是自己弄下的,一時間心裡還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點小得意,但由於情況過於慘烈,他又有些愧疚。
“我……下次我要是這樣,你就打我,我絕不還手。”他看著徽媛還有些氣鼓鼓的樣子說道。
徽媛想到昨晚的尷尬,已經自己塗藥時的那種雖然不嚴重但細細密密的痛感,直接撲到原祚身上,對著他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她也不過是一時氣憤,加上原祚又說了這種話,所以才會一時衝動,因此咬下去之後,感受著嘴裡硬硬的肉,她很快就打算鬆口了,只是這時候她卻感覺到除了他的嘴下,原祚身上又有一處硬起來了。
徽媛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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