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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表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徽媛害怕起來,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可對方竟然還是維持著那副溫柔的語氣,輕輕的撫著她的頭髮說道,“誤會了什麼,沒什麼好誤會的啊,你真是的,每次睡醒了都這樣迷迷糊糊的,哦,對了……”
說到這裡,他像想起什麼似的停頓了一下才說到,“這臭豆腐你念了好幾天了,趕緊吃吧,不然就涼了,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原祚說著,又插了一塊臭豆腐遞到徽媛的嘴邊。
徽媛眼神帶著幾分恐懼的看著原祚,沒有張嘴。
“怎麼了?”原祚微笑著看著徽媛,然後自己咬了一口才說道,“還是熱的,味道也沒受影響呀,趕緊吃吧。”
徽媛看著那塊咬了一半的臭豆腐,又看著原祚笑得異常溫柔的臉,停頓了許久,她還是妥協的張開了嘴。
她感覺自己要是不吃的話下一刻一定會發生一些自己想象不到的事。
嘴裡的東西味道實在是隻能用美味來形容,尤其是這還是一位皇子親手做的,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這一份小食有多麼可遇而不可求,但徽媛卻第一次覺得吃美食也可以吃的這樣艱難。
直到吃完最後一塊,原祚又遞了一塊方帕輕柔的給她擦了擦嘴。
徽媛現在已經麻木了,她什麼反應都沒有,乖巧的任著對方動作。
這件事不能再瞞著了,就算影響自己的名聲,至少也得讓外祖母知道。
徽媛現在只希望趕緊把對方送走,然後等第二天天亮去找李老夫人商議這件事,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表哥有這個毛病。
她現在已經確定了,這位表哥現在這模樣一定是不太正常的,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或者說是什麼病症。
徽媛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溫馴,這是透過前兩次總結出來的經驗,似乎只要她聽話,對方不久就會離開了。
但是她就這樣被對方抱在懷中等了許久,對方似乎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現在已經入秋了,這樣就穿著中衣被原祚抱著,徽媛覺得自己手腳都涼了,她只能輕輕對著原祚說道,“我有點冷,能不能讓我蓋一下被子?”
原祚把旁邊的被子蓋到了徽媛身上,但卻仍然抱著她沒有鬆手。
即便如此,但知道對方可以溝通,徽媛終於稍稍大了些膽子,她繼續以一種商量的語氣說道,“我……我有些困,能不能把我放下來,我想睡了。”
原祚看了徽媛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道,“我陪你一起。”
陪我一起?
那自己的清白真的從裡到外真的沒了。
徽媛趕緊乾笑著拒絕道,”不不不,突然又覺得不困了。”
她說完便小心翼翼的看著原祚,但對方卻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哦”了一聲,便繼續維持著抱著她的姿勢。
徽媛三天沒睡好了,即使心裡繃著一根弦,到最後也強撐不住睡了過去,直到第二日被錦繡叫醒,她才驚覺自己昨晚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就這麼睡著了。
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床鋪,見都沒什麼異樣,才強撐著精神讓錦繡給自己梳妝,預備著待會兒去給老夫人請安時便把這件事說與她聽。
只是沒想到她剛到了老夫人的院子沒多久,宮裡竟然就來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 徽媛:我表哥有病,真的。
原祚微笑:你說什麼?
徽媛:沒,沒有。
原祚:那一起睡覺吧。
(晚上的表哥是個鬼畜,你們猜到了嗎?)
☆、第11章 召見
眾人都沒想到宮裡會突然來人,還是這麼早的時候,一個個表情都有些迷茫,膽子小的甚至有些慌亂。
因為家裡出了位皇后,眾人對宮裡的人不說習以為常,至少也算是能平靜應對了,可今日來的這位公公卻不一樣,這竟是皇上身邊貼身伺候的。
李老夫人把人迎進了屋子,又把身上一件水頭極好的玉佩遞給了他,才笑著問道,“勞煩劉公公大清早跑這一趟了,不知是有什麼事吩咐?”
劉公公顯然已經習慣了收這種好處,面不改色的就把玉佩放進了自己袖中,語氣和善的說道,“吩咐倒說不上,只是昨個兒惠妃說了一嘴,皇上才想起鎮北將軍戍邊也有十幾年了,恰好鎮北將軍的女兒也進京了,便想問問情況。”
徽媛回京第二日,李老夫人就帶她進宮拜見過皇后,這件事皇上不可能不知道,所以現在突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