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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晚才睡,今天也應該多睡一會兒的。”
徽媛自覺自己變了態度是件好事,但原祚卻習慣了徽媛說話不冷不熱,偶爾還會說得他無言以對的情況,此時看她溫柔起來,反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生氣了。
原祚想了一下自己今日做的事,沒想出有哪裡不對勁,最後只能皺著眉頭無奈道,“不是我不願意陪你一起起床,只是我睡久了實在是有些頭暈。”
徽媛,“???”
他在說什麼?什麼陪自己一起起床?
徽媛不解,“表哥不必陪我一起起床的,我怎麼會打擾表哥做事呢。”
她說得真心實意,原祚卻還是沉浸在徽媛突如其來的溫柔中,覺得她這是口是心非,他沉默了一下說道,“你若是有什麼不必藏在心裡,再過幾日就是回門之日了,我不想到時候外祖母擔心。”
這說的好像自己會跟小孩子一樣告狀一樣。
徽媛覺得自己每次升起要好好相處的念頭之後這位表哥都有本事把這種念頭擊散掉。
她告誡自己表哥說話就是這樣,要體諒一個整日與囚犯打交道,失去了和正常人交流能力的且腦子還出了點問題的丈夫。
果然這麼一想她心情就平靜了許多。
她此刻還能依然帶著笑說道,“表哥多慮了,我沒有什麼藏在心裡,何況外祖母對我這麼好,我也不會讓她多操心的。”
一般人家女兒家出嫁是三日後回門,但是嫁入皇室卻有所不同,要第七日才是回門之日。
七天的時間確實足夠小夫妻兩個相互有一個淺顯的瞭解了,而要是瞭解之後女方覺得不滿意,確實在回門之日會跟孃家訴訴苦。
只是徽媛是個凡事都自己解決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之事不會跟親人說這些,何況外祖母年紀又大了,舅母又始終隔了一層,她更是不可能和她們說些什麼了。
徽媛覺得原祚這樣不止一次的提到她會回去訴苦的事,這樣的擔心實在是多餘。
徽媛覺得自己說得已經很明白了,但原祚卻是懷疑的看著她,道,“若是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的地方也可以說出來,雖然我不一定能改,但到時候我至少有個準備。”
準備什麼?自然是等徽媛告狀之後準備解釋的說辭。
徽媛簡直無話可說,她只能假笑著說道,“是,我都記下了。”
徽媛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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