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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想到原祚的話,故意掃了一眼四周說道,“陛下這病時間已經不短了,恐怕不好治,不過我們族有個法子應該能治好,只是族裡有規定,治病時不能被別人看見。”
皇帝已經被這病已經很嚴重嚇到了,他自然是惜命的,聽說有辦法可以治好,趕緊道,“有什麼辦法你只管用,只要能治好朕的病,不管需要什麼,朕都馬上讓人找來。”
阿娜為難的看了一眼皇帝寢宮中伺候的人以及原祚夫妻。
皇帝想到她剛才說的話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猶豫了一下,但看在眼前少女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還是對著伺候的人揮了揮手道,“你們都去外面伺候著。”
劉公公此時勸道,“陛下,這不妥啊。”
皇帝已經被這病折磨的夠難受了,他也知道不妥,但要治好的**還是戰勝了那一點擔心,可此時被劉公公一勸,他又有些猶豫起來。
這時原祚開口道,“神醫只是說不能讓人看見,只要在屋裡支一架屏風,我們都在屏風後面等著就行了。”
這確實是個好主意,只要屏風稍微透一點,他們也可以隨時觀察到屏風另一頭的動靜,這樣就算有什麼不對勁的也能立即察覺到。
皇帝頓時滿意了,對著人吩咐道,“去支一架屏風過來。”
等屏風支好後,眾人便都站在屏風後面仔細注意著那一邊的動靜。
☆、第100章 當年
屏風是精心挑選過的; 不至於遮擋的太嚴實; 大家站在屏風後面能隱約看見皇帝那邊的一個剪影。
她們就聽見阿娜說了一聲,“陛下; 那我們現在開始了。”然後便聽不見那邊的聲音了。
巫女除了具有這樣一種天生的對人們情緒的敏感度之外; 還負責他們族裡的治病和祭祀,所以在原祚昨天指導過之後,她知道今天她表現的越是神秘反而越能取信皇帝; 所以她便拿出了祭祀時的一些手段; 先是閉著眼睛低聲唸了一小段誰也不懂的咒語,然後才取出一根手指不停的在皇帝眼前晃。
皇帝果然沒見過這種治病的方法,心裡有些懷疑的同時又下意識的視線跟著阿娜的手指移動。
他精力本就不濟,這樣眼睛轉了一會兒後漸漸頭就有些暈。
皇帝心裡頓時就有些戒備; 呵斥道,“你在做什麼?”
屏風後的人聽見動靜便要衝過去; 但被原祚壓住了,原祚目光凌厲的看著他們; “你們這是做什麼; 要是耽誤了父皇治病你們能擔待的起嗎?”
眾人被原祚這麼一說頓時就有些猶豫; 看著屏風那邊的剪影; 又發現那位神醫離皇上也確實還在安全範圍內,於是便忍住了沒動,紛紛豎起耳朵仔細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阿娜沒想到皇帝警惕心這麼強; 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呵斥嚇了一跳; 但她是他們族的巫女; 向來都是被族裡的人寵著的,所以脾氣也不小,被人罵了之後直接說道,“我們族治病就是這樣的,陛下若是不信乾脆還是換人來治好了。”
她對天子一怒伏屍百萬這種事沒什麼概念,所以說起話來語氣也不見畏懼。
皇帝看了她這樣子反而放下了心,他覺得山裡隱居的人都應該是這樣有脾氣的,反而要是阿娜戰戰兢兢的又非要給他治病他會更懷疑。
於是他語氣恢復了正常道,“朕只是沒見過這種方法,並沒有別的意思,姑娘請繼續吧。”
阿娜冷哼了一聲,頓時覺得原來皇帝和普通的老頭沒什麼兩樣,也是欺軟怕硬又怕死的。
她又像模像樣的又裝神弄鬼了一番,直到皇帝和屏風後的人都看得暈乎乎了,才慢慢的將袖口的一個香料包解開。
這個香料包發散的很快,但氣味卻極淡,只有兩個人靠的近才能聞到,甚至若是對方不刻意注意的話都不會發現,皇帝此時早就被阿娜弄得迷迷糊糊的了,自然也沒注意到那絲極淡的氣味。
徽媛看著皇帝的眼神開始渙散,便開始用一種囈語般的聲音誘導著問道,“你喜歡五皇子嗎?”
阿娜知道房間還有人,所以這聲音極輕,而皇帝受她影響,聲音也是極低的,只聽他說道,“他是我精心培養的棋子。”
巫族的人對自己的孩子是極為看重的,阿娜沒想到皇帝會說出這種話來,她心裡對皇帝的看法頓時就從一個普通的老頭變成了有點讓人討厭的老頭。
再說五皇子是自己心上人的主子,她自然是見不得別人這樣對待自己心上人的主子的,所以此時就算不想著原祚的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