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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
原致和原祚的勢力說起來大部分是重合的,畢竟他們是同一個外家,只是他們兄弟一直不睦,這份外家的勢力便又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而在原祚娶了徽媛後這份勢力看起來又更偏向原祚了。
也正是因為此原致和皇后才會在這之後表現的對原祚更為忌憚。
說那話的人看原致沉默不語,便又說道,“殿下這些年如何對五皇子大家都看在眼裡,若是殿下和五皇子說清楚了,想必五皇子也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的。”
他這些年如何對原祚的?
原致再一次沉默了。
算起來他其實也沒對原祚如何過,他會派人去原祚府上,但也只是讓人給他遞遞訊息,從未做過什麼,他也故意陷害過原祚,但也知道那些陷害對他來說不疼不癢,最多就是讓父皇罰他一頓,他不過是希望父皇能對他越來越失望罷了。
可是他又想起年幼的原祚跟在他身後,他卻只是冷漠的連頭都沒回一下,他在一旁只能看著其他皇子玩的時候,他也只是冷眼旁觀,甚至在他看過來的時候默然離去。
但是他為長他為幼,憑什麼父皇想把一切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給他呢?
原致一直以這樣的理由告訴自己,可此時卻突然發現或許事實並非如此。
那他還願意為自己所用嗎?
可他們是親生兄弟啊,這個皇宮中他們才是最親的兄弟,他不相信自己還能相信誰呢?
原致看著那些謀士投來的目光,最終點了點頭道,“想必他能明白我的。”
他說完這句又和謀士分析了一下皇帝看重六皇子的可能性,畢竟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猜測,而這個猜測不過是基於原祚的一句話而已。
但是他越分析卻越心驚,因為他發現這些年的種種都表明原祚這個備受寵愛的皇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擋箭牌,而六皇子這些年看似聲名不顯,卻始終順風順水。
這麼一想,原致便更忍不住又一次考慮起了到底該如何拉攏原祚。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原致想了想原祚那個性情,對這個想法搖了搖頭。
對了,他剛剛提到什麼女人,他看起來似乎並不喜歡西北那位來的表妹的樣子,雖然最近聽說他們關係好了些,但也說不定是因為沈老將軍要派人過來,所以故意做給別人看的。
再說了他這麼多年都沒過女人,今天卻突然跟他提起了什麼女人,說不定也是故意的。
只是五弟和弟妹剛成親就送女人,這個不太地道,而且鬧出來也難看,原致在腦中想了想,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法子,或者什麼合適的地方。
只是他們剛從宮中出來,他便約見原祚,這樣似乎容易引起皇帝猜忌,這麼想了想,他便把手中剛寫好的拜帖扔進了廢紙簍,又鋪紙研墨重新寫了一封,等第二日一早的時候,讓人遞了過去。
這種拜帖無論是誰來的,也不管是給徽媛還是原祚的,原祚都會讓徽媛先看一遍,她覺得沒問題了,原祚才會再看一遍。所以當徽媛拿著原致的拜帖來的時候他並沒有多想,只以為原致又要假惺惺的和他說什麼大道理的屁話了,可是當他匆匆一眼看過去的時候臉頓時就黑了。
徽媛看著他渾身的氣質一下子陰沉下來,忍不住問道,“怎麼了,這裡面有什麼問題嗎?”
二皇子拜帖裡說得很客氣,就一直在賠禮道歉,說是他一時疏忽,最後又說他要親自賠罪,時間還約在了半月後。
提前這麼久打招呼看起來確實也很有誠意了。
原祚看她不明白,指著一處地名說道,“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徽媛看了一眼“潑茶軒”三個字,這名字聽著不是茶樓就是酒樓,但看原祚的表情又好像不太對,她便虛心問道,“這裡是有什麼問題嗎?”
原祚“呵”了一聲,“這個潑茶最好是要茶溼美人衣才有意境,美人衣衫半溼,楚楚可憐,你卻巋然不動,和友人飲茶作詩,多麼正人君子。”
他說完又冷笑了一聲,“我的好皇兄果然道貌岸然。”
只是他冷笑完見徽媛一直沒說話,又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表現的太過了解了,連忙解釋道,“我只是職責所在,派人查過那裡,自己絕沒有去過。”
徽媛並沒有懷疑什麼,她剛才只是被原祚說的這種方式驚呆了而已,此時見原祚慌忙解釋的樣子,她佯裝不高興的瞥了他一眼問道,“真的?”
原祚連忙保證,“真的,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你又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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