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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上買一些日用品,回來的時候,看見一位姑娘差一點摔下山崖,所以我把她救了。”白玉堂回憶說。
“什麼地方?”我追問著。
“就在前面,我想她應該是東大窪馬員外千金。”白玉堂說。
“為什麼你會知道她是馬員外的千金呢?”我好奇的問白玉堂。
“很簡單啊,東大窪都是農民,那裡的田地都是馬員外的,加上我救了她時,她的丫環和幾個農民都叫她小姐的。”白玉堂說。
“那你知不知道使節被殺的事呢?”我不想跟他再談那馬家小姐,還是轉回正題吧。
“不知道。”
“那前幾天有沒有可疑的人經過?”我再問。
“沒有,這裡一般很少人會經過的。”白玉堂說得也是實話,月明陵的地點是偏僻而幽靜的,只有這裡可以清楚看到路過的人,那路人卻是很難發覺月明陵的。
“月娘,月娘。”展昭在外面叫著。
“六妹,展昭來接你了,我送你出去吧。”說完就送了我出地陵。
開啟碑門,就看見展昭和沈公公正站在月明陵的前面。
“月娘,知道那天有沒有可疑的人經過?”展昭問我。
“沒有。”我重複著白玉堂說的話。
“你是誰?”沈公公看見這是一座公主陵,可是為什麼裡面住著人,不由的問白玉堂。
“沈大哥,他是白玉堂,是月明陵的守陵人。”展昭連忙解釋說。
“月明陵的守陵人?”沈公公想起來了,之前他在宮也聽過這樣的傳聞。
“那兇徒就是你了。”沈公公根據宮裡的傳聞,交不排除白玉堂為了愛月明公主而劫去大婚的賀禮。
“不可能是白五哥。”我馬上肯定的說。
“展夫人,你不知道,白玉堂對公主的愛,聽說他在冰窖的時候,曾經想過追隨公主而去。所以我絕對相信是他劫走了貢品。”沈公公嚴肅的說。
“白五哥?”我聽見沈公公說他當時守看‘我’遺體時,曾經自殺過,不由得有些感動。
“沈大哥,白玉堂絕對不會劫貢品。”展昭當然相信白玉堂的為人。
“你們……”沈公公看見我們夫妻倆都幫著白玉堂,氣得說不出話來。
“沈大哥,沈公公,你知道皇上為什麼要你們對我要以公主之禮嗎?”我問沈公公。
“不知道,皇上的旨意誰敢猜想。”沈公公尊敬的說。
“因為我就是冷星月的轉生,所以白五哥跟本不會去劫貢品的。”我對他說明了,這個理由也十分的充足。
“展夫人,你是?”沈公公不由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位展夫人。
“是的,內子就是星月的轉生。”展昭肯定的對沈公公說。
“怪不得,怪不得了。”沈公公仰天長笑起來,怪不得皇上要他們對展夫人要以公主之禮了。
終於為白玉堂擺脫了沈公公的懷疑,我們就上馬準備回開封府了。
“六妹,你的賀禮被劫,我一定會把它們找回來。”白玉堂覺得在這月明陵的範圍內,劫走了月明公主的貢品,也太不給他的面子了,所以他決定要找出那兇徒,找回那些失蹤的貢品。
“謝謝白五哥。”我笑了笑,就和展昭他們一起揚鞭,返回開封府裡。
“小姐,陷空島的來信。”青兒一見我回來,就馬上拿出了陷空島,盧方他們的回信。
“月娘,盧大俠他們查到那劍的來歷了嗎?”展昭看見我正開啟信就急著問。
“六年前,有一隊商旅,從海洋的對岸帶來了一把圓劍,後來以高價賣給了揚州一個姓馬的青樓老闆。現在就不知道那馬姓老闆去了那裡了。”我讀著信。
“看來這位馬老闆十分的可疑。”展昭說。
“信上不是說了嗎,那馬老闆已經失蹤了六年了。”我指出這問題,要查也不知道從那裡查起。
“我去請包大人馬上查一下,六年前在揚州開青樓姓馬的人不就行了嗎?”展昭說完就馬上去書房找包大人商量去找那姓馬的老闆。
“月娘,月娘,查到了。”展昭高興的說。
“查到什麼呢?”這時的我剛好準備睡覺,因為忙了一天,我也累了。
“查到那姓馬的了。”展昭說。
“他叫馬天彪,六年前在揚州開青樓,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結束了青樓。”
“之後呢?”我問。
“之後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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