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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齊王是蕭後所生。”劉善經道,
“那真的看不懂了,恐怕他們真的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祖君彥一時也想不通,所行躺倒在車裡的草垛上。
“你們啊,咱們畢竟已經是拿人錢財,卻在此間懷疑人家的動機,伏加已經開始痛恨自己的齷齪,我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孫山說著,亦是躺倒在草垛上,尤在喃喃低語,“真是知道得越多,煩惱也就越多嗎?”
036敢與君絕
齊郡,半城湖畔。
顏師古又收到了蘇遊的來信,蘇遊的信中說起京城中的種種,李綱父子的墮落讓他唏噓,蘇遊的得官又讓他不知是被是喜,有時候他真的不甘心就此沉寂,可是,能讓他選擇的路又有幾條?
起點書院四傑中,段志玄已經隨他的父親去了晉陽,剩下的程義貞秦瓊和羅士信則更偏向了武術,張須陀這個異數,註定了這三個孩子以後會走向一條將星之路,他永遠不可能看到這書院裡最傑出的三個孩子會是文采風流。
蘇遊最近亦有些迷茫,起初來到這裡的時候,是懼怕和逃避,後來想著為了吸引兒子的到來而決定改變世界時卻是惴惴不安,他最害怕的還是在改造世界的過程中把自己給改造掉,只是自己又做了什麼呢?起點書院的建立可以說是蘇遊的嘗試和決心,半年前因為去留不決使他心事重重,最後卻把火種扔給了張須陀和顏師古,只是回到東都後又著實使他失望,或者說是前路艱難而難有希望。
他曾經試圖做出努力,可是所見的一切包括門閥的習慣、朝堂的詔令,屁民的命運等等等等,並沒有實質性的變化。而如今,當他得到了一個可以正大光明理所當然地改變世界的官職時,他卻不知從何做起,這一個新的起點,舉步維艱。
“何監,其實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你想,咱們發明玻璃,窗戶上都裝上玻璃的話……”
“橫波,你不看我正忙呢嗎?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最好讓我閒下來的時候再聊,陛下說話就要北巡了,我這個**城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啊。”何稠依然是忙忙叨叨。
“大匠,您看,這個水泥是好多系啊,遇到水就能凝固,修橋補路的必備啊。”
“橫波,你也知道,咱們將作寺三十多人,說到不大,說小不小的,經費很緊張啊。”宇文愷也在為他的觀風行殿做最好的修改。
“得。哥混日子好吧。”蘇遊想要撂挑子的時候,卻見雲定興愁眉不展,“雲公,何事發愁啊?”現在雖然大家都是一樣的職位,顯然雲定興混得更好,跟隨著外行宇文智及研究改進兵器,竟也把武器坊幹得風生水起。
“沒,沒事,你忙你的吧。”雲定興搖了搖頭,直到現在也還是躲著蘇遊走,蘇遊雖然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並沒有舊事重提,顯然大家忘記,才是真的忘記。
“難道要咱研究那個大殺器?一硝二硫三木炭還是什麼來著?”可是蘇遊一想到火藥首先就是煙花爆竹什麼的,難道自己辛辛苦苦只為帝王娛樂?做點什麼才能有益於人民呢?當然,自己或許也能發明個縫紉機啊,腳踏式打穀機啊什麼的,可是,能推廣下去嗎?
“雁北,聽說今天你沒去天津橋?”來弘第一次提早下班,一見來雁北就有些氣急敗壞。
“幹嘛?女孩子家家的,老出去拋頭露面的算什麼事。二哥,我先去沐浴,一會再與你辯論。”來雁北顯然有些幽怨,又似多喝了酒,還是微笑著對付這個親哥哥。
“你別用幹嘛呵呵要洗澡這一套來糊弄哥,你是沒去天津橋,可你去了太白樓。你讓我怎麼向那小子交代。”
“二哥,你也知道他不是我的菜,若是侯君素這樣的,小妹尚勉可為其難見上一見。可侯君集,不過是個浪蕩子。”來雁北見二哥生氣,也不由得好笑,他能感受到幾位兄長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可是有時候又覺得他們也並不瞭解自己。
“將門子弟,未成親時誰不如此?你的哥哥們以前不也都是紈絝子嗎?侯白死了多少年了?要我說,此等滑稽子還不如浪蕩子呢。”侯白就是侯君素,來弘這種在背後直呼其名的作風相當於後世的罵娘,要多不尊敬就有多不尊敬。“二哥又何嘗不清楚你以前喜歡過太白樓那位?問題是,咱也去提醒過人家了,人家就是不來提親啊。”
“合著你是暗示他來提親?而不是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來雁北以前就知道來弘專程去找過蘇遊,此時聽二哥說開,心裡卻不由有些慚愧,大概還是自己錯怪了他們,可是蘇橫波明顯是對自己有情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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