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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相對。”
蘇遊對於虞世基沒什麼印象,當然,他仍然記得當初參加科舉時與他下棋時的場景,當時的虞世基看起來很低調的樣子,而且,他有個弟弟虞世南不僅書法奇妙,安貧樂道的本分也是出了名的,他們兩兄弟倒不像是會找歌姬的那類人,更何況是送貨上門呢?只是,擺在面前的事實又不能讓他視而不見。
“這樣的結果你相信嗎?虞侍郎竟然叫歌姬上門?”蘇遊在回來的路上,一臉不信地問來雁北,這樣的結果實在是有點出乎意外,不過,關乎到朝廷大員的名譽,這事還是得讓楊二定奪。
“的確不可能,雁北雖然最近一直沒出門,但從報紙上看到虞侍郎在洛口倉監工的訊息。不過,也有小道訊息說,他有個繼子,非常跋扈。”來雁北當然知道這些事,因為當初他父親跟他說過那個名字,更巧的是,當初在西京時,來府與虞府更是鄰居。
“看來你對虞家也很熟悉的樣子?”蘇遊不時插上一句,也是為了提高來雁北的說話樂趣。
“說起來,在西京的時候,我們家與虞家還是鄰居。虞侍郎兄弟的才華是眾所周知的,說起來他算是陳朝的降官,入隋時已經是尚書左丞了,你也知道,先帝寵信的是關隴門閥,所以他一直到陛下登基前,過的都是苦日子。他們兄弟兩人俸祿不高,下班之餘,往往靠抄書度日。”來雁北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她是在講述自己的故事。
“看來隋朝官員都有抄書賣字的傳統啊,我發明了印刷術,也不知是對是錯。”蘇遊也在感嘆,安守本分,就註定清貧一世,也正是這“君子固窮”的難能,所以更為可貴。
來雁北卻不理蘇遊,自顧自地說道,“虞侍郎在這段時間裡,還痛失了妻子和長子,之後掙扎著又過去了好幾年,直到柳顧言把他推薦給了當今陛下,而同一年,他續娶了一個姓孫的寡婦,這個孫寡婦家裡倒有些私產,不過,她除了帶來私產外,還帶了個兒子過來,這個名叫夏侯儼的孩子囂張跋扈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咱們這次去虞家,恐怕更應該小心的是他。”
蘇遊點點頭,不過,他不太擔心遇到紈絝子弟什麼的,畢竟楊二在給他撐腰;而且,如果碰上的是紈絝子弟,豈不是證明這個案子更能及早結案?
楊二得到蘇遊的報告時,心裡面也不是滋味,雖然名義上東都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他也還是第一次聽說虞世基住在城北,正當他猶豫著是否繼續查下去的時候,柳謇之也給了他“虞侍郎如今正在洛口”的訊息,於是楊二一咬牙,讓蘇遊先去摸摸底,有必要的話可以先拘留一些虞家的下人回來。
直到蘇遊劉武周等人離去,楊二才不得不把自己的擔心低聲對柳謇之道,“有不有可能是楊約叔侄在搗鬼?”
柳謇之聽齊王如此一問,不由有些後悔,這個問題應該是他反問齊王才對啊,看來自己這個長史當得不稱職啊,於是,為了反對而反對道,“可能性不太大,殿下你想想,如今七貴的名分一定,陛下只要不開口說要變動,楊約他們如此動作不是損人不利己嗎?”
楊二一想也是,現在的形勢下如果虞世基被搞掉的話,最有可能獲益的應該是裴家才對,而裴家與楊家一向是不和的。“如果橫波查不出結果,那咱們還要查下去嗎?畢竟是吃力不討好。”
“現在案情還有些不確定性,重要的是找出最後一名死者的身份,那女子既已被橫波畫了下來,我想,明日派人去附近的旅館問問或許就有結果了。”
“恩,卻不知道虞家的人有何反應?”楊二說著,使勁搖了搖頭,接到案件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心情煩悶,如今即將真相大白時他也沒有好心情,當個官怎麼就這麼難呢?
蘇游來到虞家時,果如來雁北所言,虞世基早已出外公幹,而虞世南早就在兄長續娶孫氏的時候另立室別居,兩家隔了一道圍牆,所以對於虞世基家遭遇命案一事並不知情,此時,孫氏在客廳中接待了蘇遊一行。
孫氏四十上下的年紀,依然有些姿色,此時見蘇遊一行到來,接待得也算是中規中矩,不過蘇遊在寒暄過後就直接進入了主題:“孫夫人對於今日北市門口的雪人命案應該有所耳聞吧?”
“下午圍坐暖爐時聽下人們說起了。”
“死者的身份已經確認了,是你們家昨天叫來的歌姬,你知道有這回事吧?”
“當然,昨日我兒年滿十五歲生日,他為了讓鄉鄰們見識什麼叫歌舞,才央求我去在水一方花錢請來的。”
“據在水一方的掌櫃說,你們家派馬車去接的吧?那麼,肯定不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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