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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誰讓你一失戀就埋頭在家窩了三年,然後就超常地胖了一圈呢?你不是說周圍的人都叫你胖子嗎?”
“是啊,當初我一出家門跟人打招呼的時候,他們全都傻掉了,可後來我不是又恢復了生活的信心很快瘦下來了嗎?”蘇遊萬般無奈地說道,那段被人稱呼為“胖子”的往事真的不堪回首。
“所以啊,現在我就日日提醒你,讓你時時對未來充滿希望啊。”
“好吧,隨你了,不過來家的生活習慣好像真的不適合我啊,還好我不用入贅到來家。”蘇遊看著外邊還剛亮的天,裝出一副“我好怕怕”的表情。
“美的你!那你平時都什麼時候起來呢?”
“怎麼也得到卯時吧。”蘇遊含糊其辭,卯時就是七點,那只是他夏天起床的時間,這冬天嘛,還真不好說。
“好了,要不要跟我去演武場看看?”來雁北此時一身短打,顯然晨練的裝扮。
“這,還是不要了吧,我還有點事沒想明白,需要認真的捋一捋。”蘇遊擺手拒絕,今天可是他升職後的頭一天,真的是沒有太多時間花在一身臭汗後沐浴更衣什麼的上面。
“恩,其實我也有一個疑問,昨晚躺下以後才想到的,你想要建立一支自己的馬球隊半點問題都沒有,可你也知道建立馬球隊的基礎是馬吧,這個問題你已經考慮過了對不對?”來雁北為了不傷及蘇遊的自尊,選擇了含蓄的措辭,但她能問出這個問題就已經表明了對蘇遊還是有點信心不足。
“來,先坐下。”蘇遊拉著來雁北先坐了下來,準備給她擺事實講道理的時候卻見商兒到了門口,她也是一身短打,顯然來家無論主僕都有晨練的好習慣。
“小娘,你不去練武了嗎?”
“商兒,能幫我拿壺水來嗎?謝謝。”蘇遊正要倒水,才想起茶几上的水是涼的,見商兒過來,正好請她幫忙到隔壁的爐子上取一壺來,商兒聽他說得客氣,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
“當初跟齊王殿下說要建立起自己的馬球隊其實是我一時衝動,多半是因為那點大男子的自尊吧,總以為這場賭賽是勝是敗都要靠自己的力量才行;還有一些原因,則是感覺如果我加入殿下的馬球隊的話,有可能搶了他的風頭還拖了他的後腿;第三則是埋在我內心深處的思想作祟吧,其實我有想過脫離齊王的。”對於來雁北,蘇遊選擇了推心置腹,畢竟他們早已互訴衷腸,如果連她都不能信任,他真想不出這個世界上還能相信誰。
“你不看好齊王嗎?”來雁北對他的傾訴點了點頭,卻還是不理解。
“我當初與齊王相識,其實是一個例外。我們開始的時候恐怕都是為了互相利用,這已決定了雙方最後分道揚鑣的必然,時間上則在於一方發現另一方再沒有利用價值。齊王的惡名什麼的,我其實一點都不在乎,我們只是相互利用罷了;事實上這幾年他也有了很大的轉變,只是有些秉性是永遠無法改變的,他如今結交重臣、放縱豪奴一如當日,終有一天會受到陛下的猜忌,但這也並不是我要決心離開他的理由,主要還是……他對我已經處處提防了,從東都錢莊到太白樓,再到東都新聞報館……”蘇遊緩緩地細說著他與楊二的點點滴滴,但他有意忽略了昨晚楊二在他臨走時說出的那句話。
“人有悲歡離合,你說過的。陛下與齊王怎麼爭都是他們父子的事,你還是要置身事外才好。”來雁北幽幽地說著,商兒已經進來給他們倒上了茶水。
“真情換得假意,是最不公的事;我也願意一心助齊王上位的,只是,是不是有時我表現得太過出色了?”蘇遊嘿嘿一笑,卻開起了玩笑。
“是啊,‘木秀於林,風必吹之;堤高於岸,浪必推之;行出於人,人比非之’,你就是‘浪催’的。”來雁北前頭還說得正經,後面竟然引了句蘇遊昨夜說過的俏皮話,惹得蘇遊喝在口中的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沒你這麼說話的,對自己的郎君……”
“嘁,你想多了吧。對了,剛才好像咱們說的是馬球隊的馬。”來雁北顯然不想讓蘇遊佔這口頭便宜,趕緊把他扯回到正題上。
“關於馬的來源,我想陛下和殿下都不會幫我,求他們無異於自取其辱……。”蘇遊說這話,其實也不盡不實,真到了萬不得已時這馬匹還是得應在他們父子身上。
“必定是你自己主動否了這兩條路吧。”來雁北一針見血地點明瞭真相。
“是啊,當初不是熱血上湧頭腦發熱嘛,不過後來想了想,似乎還有一些辦法。第一嘛,當然是想到你們來家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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