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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神色卻並沒有輕鬆多少,對於白衣彌勒最近的動向他並不清楚,但齊王號稱剷除白衣彌勒之事他並未忘記,從那以後他除了鄙視齊王之外心中卻多了幾份警惕。
白衣彌勒依然存在,並且一直隱藏在自己的身邊,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們一直在計劃什麼,又將會做些什麼。
蘇遊對自己遇刺之事以及賀若家的落馬有過懷疑,他實在找不出目前還有誰與自己不死不休,他一不相信一直號稱恨賀若家入骨的白衣彌勒僅僅只是在球場上對賀若連城做幾個侮辱性的手勢罷了。
如果說白衣彌勒是個大麻煩的話,夏子薇兄妹則僅僅只是個小麻煩罷了。
蘇遊把此次比賽應得的獎金交到了夏子薇兄妹手中,無比真誠地說道,“感謝你們兄妹對我的幫助,但我無法說服自己讓你們參與國家隊;所以,實在是抱歉。”
“我能想到這結果,但我的兄長為什麼不行?裴行儼和程咬金都可以。”夏子薇接過了蘇遊交過來的支票,一時又想起這三個多月來的點點滴滴,不由得淚滿眼眶;或許此時她才更像是女人,這引得裴元慶有些失神,也不知是因為她的淚水,還是因為她提到了他的名字。
“我與夏兄是合作伙伴嘛,我可不能一次又一次地惹他生氣啊。”蘇遊避重就輕地說道。
蘇遊聽說了冷傲龍無法參與國家隊的訊息後,的確是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夏子騰,但夏子騰無論是面貌還是身量都顯得那麼不成熟,他可不獲得拐賣未成年的名頭。
夏子騰聽蘇遊此言,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之前他兄妹兩人參與蘇遊的球隊就曾引得家人不滿,而進入淘汰賽以後他也明顯感覺到了對抗強度增加後他們發揮的餘地已是大不如前。
眾人聽得蘇遊此言,也是對夏騰一陣安慰,畢竟他們兄妹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但結果似乎早在還沒開始的已經確定。
“沒關係,其實我們兄妹或許會比你們更早到達北方。”夏子薇見眾人安慰他們,倒覺得有些好笑了,她可沒有為國家爭榮譽之心,那麼參加國家馬球隊無非也就是獲得個公費旅遊罷了,但旅行什麼對於她這種有錢人家的小娘還是個事嗎?
眾人聽夏紫薇這麼,都是一陣無語。
“陛下北巡走河北山東第一站選在涿郡之事你們知道吧?”夏紫薇見到眾人懷疑的眼神,隨即爆料道。
“那又怎麼了?”眾人並不知她此言何意,但還是裴元慶先問了出來。
蘇遊此前也聽到過諸如此類的謠傳,但本著不信謠不傳謠的原則,他對此只是半信半疑罷了;但此時聽夏紫薇說的有板有眼,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齊郡五虎,如果她的訊息是真的話,他與薛氏兄弟相遇可說是水到渠成的事,他再不用為怎麼邀請他們而擔心了。
“皇帝出行當然不能馬虎,涿郡與山西之間還少一條直道,所以昨日日落前已經通知東都的各大商會於今天在工部的舉行了商討修路之事,我們明日一早便要隨伯父前往山東了……”夏子薇娓娓道來,把今天朝廷找商人承包修路工程的秘密說了出來。
這個秘密此時說來算是秘密,但幾天以後就已轟動了天下。為了這條直道能在最短的時間內修建完成,朝廷和商人聯合起來,或威逼或利誘,致使直道周邊幾十個郡的勞力同時開工,怨聲載道也是在所難免的。
盛席華筵終散場。好在,一次完滿的結束恰恰又是一個新的開始,大家盡歡而散後,又約好了相聚的時間。
直到,蘇遊身側的只有來雁北一人。
“北巡之事你會隨在公主身側的吧?到時你我可真是咫尺天涯了。”蘇遊與來雁北坐在馬車之中,看著車窗外的夜景,有些惆悵,也不知這情緒來自於剛才的晚宴還是因為那不可知的未來。
“接下來的三個月你還得繼續苦練,聽說突厥流行馬球賽已有三年多了。”來雁北點了點頭,輕輕地握住蘇遊的手,接下來的時間對於他們而言的確是一種煎熬。
“早知這是條不歸路,當時就該撂挑子了。”蘇遊笑了笑,去有些口是心非,當初被逼地拉起隊伍為了榮譽而戰,卻也因為離開了齊王而享受到了些許的自由,不過,想要徹底離開齊王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來雁北搖了搖頭,隨即又說道,“我始終有些擔心蟄伏著的白衣彌勒。”
“放心好了,他們成不了什麼氣候。”說到白衣彌勒,蘇遊自然也還有些擔心,但他卻不想讓這擔心也蔓延到來雁北的心上。說完這話,蘇遊又想到了來雁北所謂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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