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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異常行為,他一直情緒穩定。”裴蘊看了看手中的檔案,小心翼翼地報告道,作為御史大夫,大理寺的事原本不歸他管的,可誰叫他是楊廣身邊的紅人呢?
紅人是什麼?紅人就是領導的小棉襖,他們更幹更爽更安心,所以往往總能跨界插手一些或是內行或是外行的令人棘手的事務。
“情緒穩定還能自殺?況且,自殺可不像那老小子一貫的風格啊,查一查他生前都接觸了那些人,高熲和蘇威兩人的事就到此為止吧,至於其他人嘛,你懂的。”楊廣略一思索就感覺到了事情或許並不如表面上那麼簡單,搖了搖頭後便做出了重要的指示。
裴蘊聽了楊廣的話,先是含羞自責,接著鬱悶了一瞬後又是驚喜交加。
聰明如裴蘊,不可能看不出宇文弼突然猝死的蹊蹺,他在給楊廣的報告中提及的各種異常行為也並非全都是廢話,因為那些喝開水死,從炕上摔下來死,躲貓貓死等等死法都是在天朝真實發生過的,楊廣博覽群書,自該對此爛熟於心才對。
裴蘊故意羅列這些死法,也是想從側面提醒楊廣,——事情不會如此簡單。但楊廣只從一個“情緒穩定”中便已看出端倪,這使得懷著小心思自作聰明的裴蘊情何以堪?
楊廣的應對顯然也在裴蘊的意料之中,裴蘊之所以特意來向楊廣做報告其實也有想把這事殃及池魚的意思,說白了便是,他想落井下石地把高熲蘇威再踩上一腳,但楊廣顯然又看破了他的心思,這又叫他如何不鬱悶?
至於裴蘊的驚喜交加,則是楊廣最後的那句話了。
裴蘊聽完楊廣的吩咐,頓時感覺自己與楊廣的關係又近了一層;儘管他也早就有伴君如伴虎的覺悟,但他總覺得自己是楊廣身邊不可或缺的。
更重要的是,裴蘊雖然從楊廣嚴厲的警告中無奈地得出不能動高熲和蘇威的明令,但其他人嘛,他們還不是自己身前的螻蟻?
裴蘊虎軀一震,昂首走下**城。
185掩耳盜鈴
宇文成趾收到咄吉似是委曲求全的來信時,不由得冷笑連連。
宇文家和咄吉的私下交易只是最近半年的事,宇文家的經辦人一直是宇文化及,到了最近才交到了宇文成趾的手上;咄吉一邊的經辦人則是他的叔叔贊達拉,但宇文成趾自接受了家族的買賣以來便對突厥一方的真正幕後人物進行了調查,所以,在宇文成趾心中咄吉的存在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由於宇文家和咄吉交易的貨物在雙方領導眼中都屬違禁品,所以無論是買方和賣方都是唯一的,這狼狽為奸的雙方很快就從最初的接觸到達了蜜月期,但因為咄吉的貪婪,無情地破壞了他們難能可貴的第一次。
咄吉指揮馬仔假扮馬賊打算來一個黑吃黑,宇文家則因為顧及朝廷的追查而選擇銷聲匿跡,他們對第一次交易的失敗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如今咄吉卻莫名其妙地給宇文成趾送來了這一封信。
在信中,咄吉隱晦地承認了己方假扮馬賊的莽撞,同時又抱怨宇文氏竟然做出斬盡殺絕的舉動;第一次交易失敗的事揭過之後,咄吉又提出了再次交易的建議。
宇文成趾冷笑,是因為咄吉在避難谷折了五百人卻直到現在都不知兇手是誰,更重要的是,咄吉在信末還加了這麼一句話,——“聽說宇文氏豢養上千歌姬,正好在下想嚐嚐大隋女人的滋味,不知足下能否送一個給我?至於交易的價格嘛,好商量。”
宇文成趾冷笑之後,終是搖了搖頭,他現在有點後悔自己接手這樁買賣了,對方實在是太不靠譜了,宇文成趾生出了這個想法以後,便拿著咄吉的信找到了宇文化及。
“這……”宇文化及接過信,看了半天也不明所以。
“父親大人,你拿倒了!”宇文成趾原本是個挺有耐心的人,但喝完一盞茶後看見父親還在拿著信發呆,仔細一看才知自己的父親似乎更不靠譜。
“額,我說怎麼一字不識呢,還以為你拿來的是突厥文。”宇文化及老臉一紅,趕緊把信紙正了過來。
“父親大人以為如何?”又喝完了一盞茶,宇文成趾再次對傻笑著的宇文化及問了起來。
“這貨太不靠譜了。”
“哦,怎麼說呢?”宇文成趾難得聽到父親大人與自己有意見相同之時,不由得放下了茶杯,原本他以為從父親的嘴裡也吐不出什麼象牙來的,看來是自己一直錯怪他老人家了。
“這小子說咱們家養了上千歌姬,悲哀啊!把咱們當貪官了不是?”宇文化及說這話時滿臉都是憤怒,一臉正氣的樣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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