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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江南?我還特麼的煙雨江南呢,老子要不是找寫小說那貨的,不過,這個姓氏倒是極少見的。”蘇遊心中吐槽,看著眼前的執照卻有些失望,這傻孩子的職位只是見習的身份,顯然是羅藝的人抓錯人了。
“雨江南!你才是見習的身份,幹嘛冒充領導?莫非你以為自己像貓一樣有九條命嗎?”蘇遊冷冷地問道,對雨江南身後的人做了個劈砍的手勢。
“別!別殺我!剛才並非是我向前一步站出來的,而是沒有像他們那麼聰明地後退。”雨江南看著蘇遊的手勢,一時驚慌失措地磕頭如搗蒜。
“這倒是個不進則退的反例,但對我有利的人才能活著。”蘇遊有些憐憫地嘆息了一聲,再次做出了一個殺頭的手勢,雖然他已有十之七八的把握斷定眼前的說的全是事實,但政治鬥爭的精髓便是你死我活。
想要好好活下去,那就寧可錯殺千萬,不可錯放一人。
這個時候,蘇遊硬起了心腸,也是第一次理解了曹孟德當年的無奈。
蘇遊擦乾濺到臉上的血跡時,羅藝已經神色沮喪地走了過來,顯然他審問的結果與蘇遊想象地一樣。
“他不知道?”蘇遊拍了拍羅藝的肩膀,其實審問的結果無關緊要,因為他剛才被血跡濺到臉上時福至心靈地想到了那批貨物去向的另一個可能。
“他知道。”羅藝搖了搖頭,卻是滿臉的無奈。
“那你臉色還這麼差?難道跟你們白衣彌勒有關?”蘇遊聽到羅藝的回答,剛才的壞心情頓時煙消雲散,竟然低聲開起了後者的玩笑。
“先生說笑了。他知道是知道,並不代表他就能說出來,為此我斷了他五根手指。”羅藝搖了搖頭,對於這樣的硬漢,他雖然運用了卑鄙的手段,但心中仍還是充滿了敬佩之情。
“倒真是條漢子,給他個痛快吧!”蘇遊點了點頭,對於身殘志堅之輩,也許送他上路才是最好的選擇。
“你不用去問問嗎?”羅藝聽到蘇遊如此痛快下達這樣的命令,一時竟有些詫異。
“不用了,如果他要說的話早就說了,他之所以死撐著不說,一定是因為他的家人掌握在宇文氏手中。”蘇遊搖了搖頭,他前世聽過一個關於中**人的段子。
中美兩國總統比誰的屬下更服從命令,美總統叫來自己的保鏢命令他跳下去,保鏢求饒:“別這樣,我還有家人”美總統心軟了不用保安跳。輪到中總統,中總統也命令他的保鏢跳下去,保鏢二話不說就準備要跳,美總統慌了,上前去阻攔,保鏢說:“別這樣,我還有家人。”
“先生真是神人啊!他也是這麼說的,他還有家人。”羅藝聽了蘇遊的解釋,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大拇指;一時之間,他與周圍的幾個衛士對蘇遊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咬金過來了,似乎他也沒有結果。”蘇遊擺了擺手謙虛了一笑,他的微笑並非是因為程咬金手到擒來,事實上從後者的臉色上也能看出他照樣是鎩羽而歸的。
“先生……”程咬金看著蘇遊羅藝談笑風生,料想他們都有了結果,而自己明明是遇到了寶山而不知如何開採,所以他的臉色真的是沮喪都快滴出水來了。
“我們也沒問出結果,但這無關緊要。”蘇遊看著程咬金欲哭無淚的表情,隨即安慰道。
“那小子明明是知道的,但他的嘴硬得就像茅坑裡的石頭。”程咬金聽蘇遊如此說,有些奇怪地看著先生的反常之舉,心情卻並未因此而變好。
“你沒因此把他的手指頭什麼的剁了吧?”羅藝聽到程咬金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竟然暗暗地鬆了口氣,勞而無功並非自己能力不行,的的確確是因為敵人太狡猾嘛。
“那倒沒有,我平生最敬佩的便是敢作敢為的漢子嘛。”程咬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髮,又接著說道,“但畢竟還是沒忍住,胖揍他了一頓後,現在連他妻子都不一定認識他了。”
“你小子!……既然他夠硬,咱們本來可以以柔克剛,本來可以找幾個女人看看他到底有多硬。不過,再耽誤下去的話,陛下就要啟程了。”蘇遊指了指程咬金,對於審犯人他的確也沒什麼實際經驗,如果喬令則等人在的話,或許會有更好的辦法吧。
“那怎麼辦?”羅伊和程咬金顯然已是黔驢技窮,他們一時又想到李靖王珪韋挺三人,但這三人顯然都是比較正直的人,他們對於刑訊逼供或許更不在行。
“現在只有最後一招了,如果不行那也沒辦法了。”蘇遊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同時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