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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想到你祖宗,就不該光想著錢。”蘇遊點了點頭,示意他起來。
待魏永昌起來以後,蘇遊才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隨即對麥鐵杖道,“對了大哥,咱們的募捐算是圓滿結束了,你去吩咐趙信帶著人挨家挨戶把糧食先收上來吧。”
麥鐵杖一抹額頭,隨即傻笑道,“你看我這糊塗的,得,那我去辦這事吧,那你?”
“我一會去驗收一下新修的碼頭,雖然現在賑災是重點,但也不能耽誤了我的事。”蘇遊對麥鐵杖說完這話,又對王世充道,“行滿,你也跟著麥使君一起去,對了,順便把呂笙和夏子薇兄妹給我請來。”
麥鐵杖遂告辭而去,王世充倒還有些擔心蘇遊的安慰,非要給蘇遊留下幾個人。
蘇遊卻無所謂地擺手道,“行了,我的話就是命令,有王伯當在此,誰能近我身側?”
王伯當內心歡喜,王世充則只好快步追上了麥鐵杖,當然,此刻留在小廳外的三百護衛也隨著王世充的一聲招呼而紛紛往江都郡的府衙而去。
等人麥鐵杖和王世充領著那些護衛離開以後,這偌大的廳子裡也就剩下蘇遊王伯當和魏永昌三人了,後者沒有得到蘇遊的吩咐,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此時座下竟如有一把針氈似的。
蘇遊的眼睛在魏永昌臉上逡巡了一陣後,終於沉聲問了起來,“到底是哪家錢莊在操控著揚州的票券,你應該知道吧。”
魏永昌既然留了下來,自然是早就豁了出去,大概也是因為錢莊的人把他逼得太緊了,他才有了光腳不怕穿鞋的覺悟,此時聽蘇遊問起,便毫不猶豫地說道,“東都錢莊在揚州的分號。”
“那你應該知道東都錢莊的幕後東家是誰吧?”蘇遊顯然也想過這個答案,卻還是不由得責問道。
“當然,齊王殿下嘛。”
“你當然也知道本官跟齊王的關係啦?”
“小人。。。。。。小人並不太清楚,但剛才所說句句屬實啊。”魏永昌這話顯然不盡不實,如果蘇遊現在還是楊瑓的門下走狗,他便有十條命也不敢在蘇遊面前告楊瑓的黑狀啊。
事實上,蘇游去年離開齊王府獨自建立馬球隊的事是天下皆知的,而天下人皆看出了蘇遊與齊王之間已經有了間隙,魏永昌又不是看到了這一點,又怎敢向蘇遊捅出齊王殿下的黑幕來?
蘇遊聽了魏永昌的話,倒真有些進退失據了,如果義無反顧地追查下去,知道的人會說自己為人民大公無私,不知道的人一定以為自己就是那隻傳說中的中山狼了。
這事,真心不好辦啊。
蘇遊正在猶豫之際,魏永昌又雪上加霜地說道,“小人還知道,揚州城最大的兩間米鋪都是齊王殿下的,包括剛才抗捐的呂四爺。”
“竟然有這種事?殿下什麼時候在揚州做這麼大的買賣了?”蘇遊有心不信魏永昌的小報告,卻又一下想起了第一次與楊瑓的相見。
蘇遊與楊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楊瑓的爵位還是豫章王,但官職卻是揚州總管,這一點與之前楊廣的官職一致;重點是,揚州的總管府當然便是揚州,事實上,蘇遊有幸與之見面,正是因為他從揚州到長安。
楊瑓在揚州做過幾年總管,然後在揚州開了些店鋪,這又有什麼奇怪呢?
魏永昌見蘇遊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樣子,繼而小心地說道,“小人還有些話,也不知當說不當說。”
蘇遊點了點頭,循循善誘道,“陛下經常說,‘言者無罪,聞者足戒’,本官的心胸雖然比不上陛下,但也常以他為楷模,你有什麼話,儘管開口好了。”
“有人說,江都的糧價便是齊王殿下一手操控的。。。。。。。”魏永昌先是前後看了看廳子周圍,見到處沒人後這才鄭重其事地小聲說道。
“可有證據?”蘇遊當即一愣,如果這是假話,顯然要構成誹謗罪;而且這誹謗的物件是齊王殿下,罪過可不小啊。
“因為齊王早就知道江都的糧食今年會大幅上漲。”魏永昌隨即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道。
蘇遊不屑地一笑,“難道他是神仙?他憑什麼知道?你又怎麼知道他知道?”他的話有些拗口,翻譯成典故就是“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魏永昌緩緩地說道,“因為齊王的一句話,江都郡去年一年就有幾十萬畝良田種上了甘蔗。。。。。。”
“是嗎?”蘇遊聽了魏永昌這句話,不由得輕輕問了一句,連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