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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橫波幫忙呢。”李靖會意,隨即站了起來,兩人並肩走到帳外無人處時,他才低聲問,“怎麼了?”
“剛才意外地得到一個重要資訊,宇文家的人還不死心。”蘇遊隨即把他和來雁北趴在山坡上聽來的訊息和猜測簡單地說了出來,末了又道,“就不知他們是否已經完成了交易。”
“除了咱們外,還有許多人盯著宇文家呢,他們想要輕鬆地完成交易那是不可能的。”李靖靜靜地聽完蘇遊簡單的敘述後,輕聲笑了出來,至少他直到現在李渾和高熲蘇威等人的朋友都在睜著眼睛瞪著宇文家的人犯錯誤。
蘇遊一拍腦袋,苦笑道,“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呢?要不咱們把這訊息透給上柱國?”
“沒必要給他們佔這便宜吧?何況咱們上次折在宇文成都手上,你就不想找回場子?”李靖對李渾家可沒什麼好印象,況且他對上回被宇文成都在避難谷連蒙帶騙之舉,也還耿耿於懷。
“我與宇文家並沒什麼深仇大恨,但宇文氏與齊王顯然已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所謂一榮俱榮,我雖是離開了殿下,但在別人眼裡我依然是他的門下走狗。我此時若還心慈手軟,只怕以後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了。”
蘇遊想表白幾句要置宇文化及於死地的決心,只不過是為了與李靖保持在同一陣線罷了,真要他找出宇文化及非死不可的緣由,或許只能說後者售賣違禁品通敵賣國了,但這帽子顯然不該自己給他扣的。
“那咱們還讓段司和凌青去關注宇文家的動向吧,至於他們是否把最新情況報告給齊王,那是他們的事。”李靖顯然很滿意蘇遊的表白,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一定會找自己的人做這些事;那兩個斥候也算差強人意,至少上回攔截宇文氏和李氏的商隊時,他們給了李靖深刻的印象。
“這事無需著急,剛才聽了藥師的分析,我覺得他們的交易應該是在幾日之後,也就是馬球比賽的時候。”蘇遊點了點頭,不過他對齊王現在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齊王在榆林耀眼的表現之後,楊廣對他的關注也成幾何倍數增長,這事可以說好壞參半,但齊王卻好像心中真有鬼一般變得戰戰兢兢,他神經質的樣子與扶不上牆的爛泥無異。
“橫波。”兩人正在算計宇文氏時,宇文成都的呼喚聲卻從後方傳了過來。
“成都,有事?”蘇遊轉身看著正翻身下馬的宇文成都,若無其事地問道,李靖也迴轉身來,做出舉步要離開的姿態。
“是球隊的事,藥師無需迴避。”宇文成都看著李靖要拱手離去,趕緊擺了擺手阻止他。
“球賽的日期定下來了是嗎?”蘇遊苦笑著問道。
如今馬球隊明面上的領導是蘇遊,這還是因為宇文成都當日與蘇遊在暗地裡做出的協定;蘇遊有了李靖的協助後也很好地扮演了他的角色,但在楊廣的心目中,球隊的絕對領導卻是宇文成都無疑,畢竟宇文成都才是當日冠軍隊的隊長。
也正因為如此,楊廣傳達給馬球隊的命令,有時找的是蘇遊,有時卻直接找的是宇文成都;這或許是楊廣的帝王之術,也可能在楊廣的心目中,馬球隊只是軍中之戲,而蘇遊的形象始終都是文人,是五品的內史舍人。
“不僅日期定下來了,連彩頭都定了下來。”宇文成都點頭笑了起來,就像馬球比賽的彩頭已經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彩頭?突厥人能拿出什麼像樣的奇珍嗎?”蘇遊不由得一笑,隨即嗤之以鼻道;即便是真有什麼好彩頭,難道他們得到以後不用獻給領導嗎?他一時又想到,那些獲得冠軍以後因為沒有首先感謝領導而遭受非議的運動員,竟不由得對自己的運動員身份感覺有些失落。
“這馬球比賽又變成了當日賀若連城向橫波約戰一樣的結果了。”宇文成都點了點頭。
宇文成都這是在總結還是預言呢?
眾所周知,賀若連城當日與蘇遊約戰,無非是為了虛無縹緲的裴雨燕,賀若連城志在必得,蘇遊則是硬著頭皮上;結果裴雨燕早就在結果出來以前私定了終身,當事人談起這事無不灰頭土臉。
這一次不會重演上一次的歷史吧?
“又拿女子的終身當賭注?他們怎麼可以這樣!”蘇遊義憤填膺地指責著突厥馬球賽的主委會,隨即又低聲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女子是誰?長得如何?”
“橫波,你。。。。。”李靖想不到蘇遊竟然轉折如此之快,頓時一陣無語。
“便是啟民可汗的小女兒,具體長得如何不得而知,但想來不應太過難看吧。”宇文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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