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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容公主傳來的口信,那個宮女姐姐我曾見過。”程咬金一絲不苟地回答起來。
“恩,我知道了。羅藝和宇文成都他們都要離開了吧?你想著給雁北收拾一處地方吧,其實。。。。。。”蘇遊沒有把話說完,他何嘗不想讓來雁北住進自己的帳子裡?但這對來雁北而言,需要的勇氣可能比上回在自己面前脫光都多,畢竟,未婚同居什麼的現在並不流行,她要承受的壓力接近於無窮大了。
來雁北點了點頭,她雖是個特立獨行的女子,但她並未拋棄這個時代的普世價值,同居什麼的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
“好的。”程咬金點了點頭,隨即退了出去,但他看了看高掛在頭頂的太陽後,又不由得苦笑起來。蘇遊並未意識到他與來雁北已經親熱了一個多時辰,他想著怎麼安排來雁北時,程咬金李靖等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她是被逼走的吧?”來雁北待程咬金離開後,有些感同身受地感嘆了起來,蘇遊自然知道她說的是圖蘭朵的失蹤,知道她潛臺詞中說到了自己。
“或許吧,這其中也許還有我的功勞。”蘇遊感嘆了一下,說了一句反語。
圖蘭朵的失蹤,或者說出走,多半還是因為楊廣給啟民可汗等人施加的壓力,多半還是因為當日義成公主認準了蘇遊,而蕭皇后沒有在第一時間否決她的意見。
他們只是把蘇遊和圖蘭朵當做棋子在博弈罷了,下棋的人何曾會在意棋子的感受?
“這不怪你。”來雁北自能聽出蘇遊自嘲之意,她對蘇遊已經相當滿意了,畢竟至始至終蘇遊都沒有答應要娶圖蘭朵。
也許圖蘭朵對蘇遊也有些許好感吧?但蘇遊關鍵時刻還是毫不留情地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失蹤的訊息怎麼這麼快就傳了出來,莫不是啟民可汗等人在做戲?”蘇遊聽了來雁北的安慰,皺起的眉頭並沒有舒展開,反是有些疑惑地猜測起了事情背後的真相。
“是哦,發生這麼大的事,啟民可汗該藏著掖著才對啊。”來雁北也感覺有些詫異,但很多事情不是想想就能夠接觸到真相的。
不管怎麼說,來雁北在馬球隊的駐地住了下來,而羅藝和宇文成都等人則急著離去。
來雁北參加北巡隊伍的身份是月容公主的貼身侍女,原本以為過些日子就能當回將門虎女了,哪知蘇遊的受傷卻讓她從被人照顧的乖乖女再次變成了學著照顧人的角色,好在蘇遊是她的意中人,能夠貼身服侍蘇遊未免不是一種新的生**驗。
蘇遊受傷以後,意外地得到了來雁北全方位的照顧,箭傷之下許多菜是不能吃的,但豆腐不在這些被禁的菜譜中,這使得他常常得已苦中尋樂,小日子過的,那叫一沒羞沒臊。。。。。。。
兩天的時間過得很快,這個時代又沒有團圓節這麼一說,所以這個八月半蘇遊倒並不需要像後世一樣為了過節而準備些什麼東西。
與想象中的一樣,楊廣的賜婚詔書準時交到了蘇遊的手上,上面四六言的駢文寫得華麗無比,實際內容則是蘇遊因為帶領馬球隊爭得榮譽,深得楊廣的厚愛,所以賜婚。
隨著這道賜婚詔書下來,馬球隊的離開也被提上了日程。
實際上,自從宇文述的部隊昨日悄然返回榆林以後,馬球隊的球員實際上已經不剩下幾個了,十三太保自然是跟著宇文述的;又因為薛世雄的關係,涿郡五虎妥妥地回到了燕雲十八騎中,然後便是羅藝王珪和韋挺,他們也都跟著薛世雄悄然離開了。
白衣彌勒早就有在朝廷的軍隊中埋下棋子的規劃,所以羅藝提出加入邊軍倒不只是心血來潮,至於王珪和韋挺兩人,他們一心想要從軍,卻是想把過剩的精力用於敵國計程車兵身上而不是用在內戰中;然後,他們有了羅藝這個契機,哪還能就此放過?
至於李孝恭李靖等人,則註定成為了苦逼,楊廣或許是因為跟蘇遊賭氣,或許是想留著他們以待後用,反正,除了他們打敗突厥隊當天有一個不太正式的封賞外,其餘的下文則一直沒有出現。
隨著楊廣給蘇遊的賜婚,李孝恭等人也終於明白,其實他們也可以離開了。
一路上,除了風光無比的蘇遊有美相伴,其餘馬球隊員都是一副不得志的樣子。
梁師都喝完慶功酒後便回到了屬於他的邊軍,劉武周也回到了齊王身邊,剩下的人也就六七個了,——來整李靖和程咬金是蘇遊的親密小夥伴,李孝恭李建成柴紹三人則患得患失,此外就還有一個樂天派魚在河了。
蘇遊南行的時候,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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