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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這詞比之橫波的詩又是如何?”來雁北程咬金等人已經認定了蘇遊說的便是傳說,但李靖卻一直以為蘇遊只是杜撰,所以此刻雖是誇蘇遊的詩寫得好,但語氣就未免有些玩味或者說對蘇遊的才思敏捷的一種期待。
蘇遊清了清嗓子,隨即沉聲背誦了起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
君應有語:
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蘇遊語聲悲苦,緩緩地吟出了元好問的《雁丘辭》,眾人聽完第一句時已是無不動容,隨後便是一片靜默,死一般的靜默!
“橫波的文名,果然名不虛傳,我李靖雖是一粗人,但聽了這長短句,也不免黯然淚下。”李靖第一個反應過來,隨即鼓掌稱善。
一行人中,除了蘇遊外,有些文學素養的也就來雁北和紅拂女了,此時她們都緊盯著蘇遊,她們已經忘記了紗冪早被淚水打溼。
程咬金也覺得好,卻不知這詞是如何好,蘇遊正想著要不要解釋幾句時,卻聽前者一聲斷喝:“誰,出來!”
“還有人?”李靖聽見程咬金反應強烈,馬上意識到了剛才的大意,自是趕緊轉過身來,手也緊緊地握住佩劍。
“蘇遊?是我。”一聲悽苦的喊聲從不遠處的灌木叢中響了起來,這聲音喊得是蘇遊,眾人卻似從未聽過一般,倒是蘇遊感覺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是誰來。
“我是蘇遊,你是小公主?”蘇遊心思敏捷,馬上想起了圖蘭朵,因為中原的女子不可能點名道姓地稱呼他。
這個時代的點名道姓,如同後世的罵娘,但突厥人或許不會在意這許多。
圖蘭朵和一個貼身侍女惶惶地從灌木叢後站了起來,淚眼婆娑。
211假扮侍女
蘇遊與圖蘭朵離得有三五丈的距離,雖然此時圖蘭朵臉上戴著紗冪,他卻一眼就從她藍色的眼睛中認定是了她,只是這個意外的確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竟不由得失聲道,“小公主,你怎會在此?”
李靖紅拂程咬金三人並未見過圖蘭朵,但他們聽了蘇遊和她的兩句對話,也猜出了大概。
來雁北則是與圖蘭朵照過面的,此時驀然在此與她相遇,除了點點頭表示招呼外,亦是不知說些什麼才好。圖蘭朵在突厥時身份自比來雁北略高,但此處已是大隋,圖蘭朵這個離家出走的公主還能論什麼身份?
來雁北未真正見到圖蘭朵以前,後者給她的感覺就是一直是自己的情敵,直到第一次在**城下看到她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傷重的蘇遊時,她的心中便有了更重的危機感,但自從聽說她失蹤以後,來雁北也漸漸地會代入到圖蘭朵的身份想及有關她與蘇遊的一些問題。
來雁北此時看到圖蘭朵,心中更多的卻是憐憫,眼前這一個是可憐的小女孩啊。。。。。。
“我們只是到處看看的,剛才見你們的馬車停下來後,便躲了起來,卻被你的一首詞引得。。。。。。。”圖蘭朵當先表示了自己沒有惡意,只待李靖等人點頭,她們才從灌木叢後面走向他們。
蘇遊擺了擺手,笑著道,“今日得以與小公主在此相遇,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小公主來此玩耍,不知啟民可汗知也不知?”
蘇遊自第一眼看見圖蘭朵的激動過後,隨即便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此時雖是笑對圖蘭朵,但所說的話明顯是較為嚴肅的,換成現在的話就是,“你偷跑出來,你爸造嗎?”
“我給母親留書了。”圖蘭朵離家已近一月,此時看見蘇遊就猶如見了親人一般,事實上這些人中她就與蘇遊相處的時間最長,儘管他們相處時一直爭鋒相對。既然如同見了親人,她也並不把自己當成外人,反倒是如同穿花的小燕子一般笑著跑到了蘇遊的身邊。
不過,留書出走或是不告而別在本質並沒什麼區別,圖蘭朵畢竟是離家出走了,並且就此引起了突厥王庭的上下震動。
蘇遊笑了笑,他想要責備幾句,但總算是及時發現了自己與她並沒什麼干係,就算她的出走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那又如何?
“父母都勸我嫁來大隋,我受不住壓力才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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