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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紙條拿了出來。
只見上面寫道是,“或是裝作我們不存在一樣放我們離去,或是把這案子一查到底追出真兇,蘇遊。”
老五雖然斗大的字認不到一籮筐,但紙條上的幾個字還是知道什麼意思的,只是看完之後又不由得納悶起來,“蘇遊是哪路大神?真是懶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老六卻也有些奇怪,但他的腦子顯然比老五的好使,於是嘲笑老五道,“五哥,想知道蘇遊是誰還不簡單,看看他的名刺不就知道了?”
老五拍了下額頭,隨即念出了名刺上的頭一行字:“蘇遊,現任東南經略使兼御史大夫,從三品。。。。。。”
老六聽他念出這行字時,不由得一哆嗦,差點從馬上摔了下來。
三品大員啊,這麼大的官別說他沒見過,他們家從他這往上倒回去三輩,也沒一人見過啊!
262李淵駕到
官差的頭領倒是個深通事故的人,他看了蘇遊的命刺和紙條,多半已經猜到蘇遊大概是身有要事不願節外生枝的,所以此刻雖是有心巴結,也只好躲在暗中默默保護了。
倒是王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怎麼也想不到蘇遊的紙條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想起剛才說到一半的《三國演義》時,王伯當本有心再去纏著蘇遊往下說,哪知剛到蘇遊門口時,卻見夏子騰兄妹拜辭而出。
此時的王伯當即便再傻,也不會大半夜去當蘇遊夫妻的蠟燭,只好蠟燭夏子騰談講起三國來。
兩人雖差了四五歲,但對於俠義名將之類的故事倒有共同的追求,所以聊起來倒大有話題,直到最後夏子騰推說明早還要趕路,王伯當才意猶未盡地從他房中告辭回屋。
兩人的一番話,使得王伯當對蘇遊有了進一步的瞭解,但想到蘇遊剛才交給自己的那紙條上寫的什麼字,他一時竟是翻來覆去難以成眠;他原本也想著乾脆就去問問在隔壁房中的官差頭領的,可要是一問,豈不暴露出了自己與蘇遊毫無瓜葛?
瓜葛?
王伯當想想又覺得好笑,或許骨子裡他還是希望能與蘇遊有些瓜葛的吧?壞就壞在自己一身傲骨,從不知什麼叫委曲求全,至於說請求追隨蘇遊之類的話,那是怎麼都說不出來的。
迷迷糊糊間,卻聽外面有拍門之聲,王伯當猛地坐起來欲穿衣出去時,才發現此事天已經大亮。
不等王伯當穿好衣服,店小二早已把門開啟了。
小二開啟門看到門口的陣容時,一下卻愣在了當地,戰戰兢兢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幾個字,“縣。。。。。。縣老爺。”
剛才拍門的便是這滎陽縣的林縣令,但他顯然只是個帶路黨,因為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品級更高的大官,而大官身後,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少年身後則是三五十個衣衫齊整的護衛,他們清一色黑衣黑甲,身掛腰刀。
林縣令倒是和藹可親,微笑道,“怎麼,我們不能進去?”
“能,能,縣老爺請。”店小二一愣,終於做出了平日跑堂迎賓的架勢,倒有些不倫不類。
林縣令點了點頭,伸手先讓後面那人道,“李使君,您先請。”
這李使君,自是滎陽郡的郡守李淵了。
昨晚老五和老六兩人回到縣衙以後就拍門叫醒了林縣令,林縣令看到紙條後意識到今天的事情有些非同小可,但聽了老五和老六說起鋪頭的安排,倒放了一大半的心,最後竟以以不變應萬變的辦法直接把這事報給了他的上級——李淵。
李淵接到信以後,也是嚇了一跳,他還以為蘇遊是楊廣拍下來找自己茬的呢,但細想此地也並不屬於“東南”,於是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時還不算太晚,李世民舞弄了一回拳棒回來看見父親心緒不寧後便使勁百般心思讓他把遇到的事說了出來。
聽到蘇遊已經官至從三品時,李世民的心情糾結得都恨不得用刀子往自己身上扎。
蘇遊第一次走入自己眼裡還是因為姐姐李秀寧,當時她非要讓自己拜蘇遊為師,自己卻因他的出身而看不起他,最後在蘇遊的委婉拒絕下不了了之;但蘇遊總算是承認蘇遊有些本事的,也正因此,他才與姐姐一起把希望壓在蘇遊的球隊上,早早地勸李建成柴紹等人加入蘇遊的球隊。
想不到的是,蘇遊竟然爬得這麼快,當時還是從五品,現在已是三品大員了。
李淵聽兒子說起自己和蘇遊的交情,又聽他一番分析,終於按捺住了連夜去查探案情地衝動,有些矜持地等到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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