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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站起身來,與秦叔寶和羅士信一起迎到了門口,然後便看到了有些滿臉頹廢的李天逸。
說起這個李天逸,自然不能不讓人想起他的父親李綱李文紀。
蘇遊還沒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李天逸便以紈絝之名聞於長安,當年他在京中縱馬後,又以一句“家父李文紀”成了眾矢之的,李文紀隨之被楊素等人彈劾,李家也從此一落千丈。
那時候的李天逸,剛十三歲。
隨後李天逸便與蘇遊一起成了楊瑓的左右臂膀,一起隨著楊瑓到齊郡就藩,那時候的李天逸,不過十五歲。
第二年李天逸隨著楊瑓回長安之後,原本可以苦盡甘來的,可他卻離開了楊瑓,又行起了紈絝之事,那時候的李天逸,在蘇遊的眼中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李天逸再一再二,一次次唄命運遺棄,他所能抱怨的,也只有自己的運氣了;因為他不像蘇遊一樣是個穿越者,所以永遠無法聽到“性格決定命運”這句話。
前年馬球比賽的時候,他如果加入蘇遊的馬球隊,生活也許會和現在不一樣吧?
現在的他,已經年近二十了,但一事無成。
“天逸,快進來。。。。。。”蘇遊雖然對這個李天逸有些成見,但成熟如他,又怎會把不友好的情緒表現出來?
“原來先生還記得我,先生別來無恙啊。”李天逸也知自己的轉變,當他看到蘇遊熱情地接待他時,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來此之前顯然有過更壞的打算。
“你這話說的。。。。。。”蘇遊搖了搖頭,當即把秦叔寶和羅士信引薦給了他,“我先給你們引薦兩位小朋友吧。。。。。。”
李天逸雖然也在齊郡生活過一年半載,但起點書院創辦的時候他早已經跟隨楊瑓回了長安,所以他們三人並沒什麼交集。
“原來你們是先生和張郡丞的學生啊?我與程咬金倒有些交情。”李天逸聽說秦叔寶和羅士信與蘇遊的關係時,也學會了東拉西扯。
事實上,李天逸和程咬金又算得上什麼交情呢?他們當初只是幹了一架罷了。
巧的是,那時候也是暮春三月,也同樣是在蘇遊的後院中。
說到張須陀,李天逸又難免警惕起來,當即旁敲側擊地問道,“叔寶是來東都參加武舉的吧?齊郡郡守舉薦的便是你嗎?”
“是啊,我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多虧了張郡丞的照拂。”秦叔寶當即笑了笑,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重新落座後,蘇遊便開門見山地對李天逸道,“想不到天逸竟然是第一個拜訪我的人,天逸怎知我今天回東都了?”
李天逸強笑道,“說起來也算是巧合了,其實剛才我在太白樓喝悶酒時便看見先生了,原本當時便要拜訪先生,只是心中又生了膽怯。”
“李天逸心中還有膽怯二字?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又說‘無知者無畏’,這也不能不說是一種成長啊。對了,剛才你說喝悶酒,這又是怎麼回事?”蘇遊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先生如今權傾一方,我卻仍是寂寂無名,想起往日,不由慚愧。”
李天逸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不堪回首的是他自己,因為落差太大;不堪回首的又是蘇遊,因為他不知道提起往事蘇遊會不會生氣。
蘇遊聽他說話躲躲閃閃,哪裡還能看出他當年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派頭來?
當著秦叔寶和羅士信的面,蘇遊也只能灑脫地說道,“叔寶和士信,當日便是我的學生,今時也是一樣,我蘇遊不是個容易忘舊的人。”
李天逸何嘗不知這些?
關鍵就是,秦叔寶和羅士信是在蘇遊落魄的時候認他做老師,而且一直都沒有背叛啊。
自己呢?當初蘇遊剛剛組建馬球隊一窮二白的時候,自己選的卻是李渾家。
儘管如此,李天逸還是硬著頭皮問道,“聽說陛下開恩科,先生有兩個舉薦名額?”
蘇遊一聽,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孫子是為了舉薦名額來的啊。
話說,借名額這種事真的好嗎?我還差一個名額,要不要去向來家借呢?或者。。。。。。。
蘇遊聽了李天逸的話,頓時靈光一閃,卻全然不是為他考慮的;但蘇遊顯然不是個喜歡當面打臉的好人,所以略一思索便回應道,“原來是這個事啊,我現在還有四五個門生呢,我能稍晚一些答覆你嗎?”
李天逸聽說蘇遊還有四五個門生,剛才在太白樓又聽他們喝得嗚呼哀哉,自然是信了。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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