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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自己的兒子柳威民向蘇遊學習;直到最近,柳謇之也算是看清楊瑓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了,由此便對蘇遊的先見之明,多了些佩服的份。
不過,真的是楊瑓做得不夠好嗎?
還是楊廣太嚴於律己,又嚴於待人呢?
蘇遊與柳謇之寒暄了幾句,便開門見山地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次來是有事相求啊。”
柳謇之點了點頭,他也不相信蘇遊是來與他敘舊的,便道,“橫波客氣了,什麼事。”
“前兩天是不是有一個叫單通的孩子被投入了牢中,這孩子是我的學生啊。”蘇遊打蛇隨棍上,並且把單雄信變成了自己的學生,這也是為了出師之名啊。
如果蘇遊與單雄信只是陌生人的關係,蘇遊自然沒法擔保他出去了。
“單通?他犯了什麼事?似乎最近這三五天都沒有往裡抓人啊。”柳謇之當即搖了搖頭,認真地回答。
蘇遊見柳謇之不似做偽,便只想到一種可能,——單雄信被投入牢中,根本就沒有立案,根本就不可能收到判決書。換句話說,單雄信自從被投入大牢以後,就成了牢中的黑戶,以後大赦天下什麼的都不會有他的名字。
李家的人做得這麼絕?
蘇遊實在想不出這種結果造成的原因,他只希望自己判斷錯誤,只希望在牢中能找到單雄信。
蘇遊當即有些冒昧地向柳謇之說道,“是嗎?不知使君可否給我開張通行證?我想去牢中看看。”
“這個。。。。。。”柳謇之不是剛上任的新官,他自然知道規矩,也知道規矩大於人情,於是很委婉地拒絕了蘇遊的無理要求。
蘇遊倒並不以為意,他當然知道自己有些冒昧,當即向柳謇之一躬身,又對自己的冒昧說了抱歉,這才離開府衙,往大牢而去。
蘇遊與來整王伯當秦瓊等七八人到得大牢門口時,看守牢門的牢頭自是如臨大敵,當即大聲對蘇遊喝問道,“什麼人!”
蘇遊一舉手中的天子劍,擺起了官威來,“本官是來找人的,去,把前兩天抓來的單通單雄信給我帶過來。”
“敢問上官名諱是?”牢頭並不識得什麼天子劍,問完這句話後又面露難色地說道,“據小人瞭解,這兩天並沒有新人進來,牢中也沒有叫單通單雄信的。”
蘇遊見他推脫,當即喝問道,“本官乃三品御史大夫蘇遊,手握的是天子劍,了先斬後奏,還不能給他作保嗎?”
“原來是蘇御史,請容卑職再次查問一下管理人犯的法曹,怠慢之處,還請見諒。”那牢頭隱隱聽說過蘇遊之名,又聽他說起天子劍的厲害,當下便打定了惹不起躲得起的主意。
蘇遊點了點頭,當下便與來整等人守在牢門口等待結果。
哪知這一等,小半個時辰都過去了。
蘇遊正欲與守門的獄卒撒氣時,那牢頭才去而復返,他身後兩名獄卒則架著一個灰衣男子出來;那漢子頭戴黑罩,連路都走不了,明顯被打得不輕。
蘇遊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倒不是因為人被打,而是他感覺這人不對。
蘇遊雖然從未見過單雄信,也還沒見到眼前這人的臉,但用腳趾頭也能猜出單雄信的身材絕不會這樣瘦小,而且,練武之人的手腳有這麼白嫩?
蘇遊看向秦瓊,後者則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向前去扯下那人的罩頭,搖頭說道,“不對!不是此人!”
蘇遊當即一把揪住那牢頭的脖領,一字字說道:“你竟敢耍我?”
“卑職不敢!”牢頭哭喪著臉搖頭道,“此人自稱認識蘇御史,所以卑職以為御史是來保他的。。。。。。。”
蘇遊正要順手抽他兩個耳光時,卻聽身後有人笑著招呼道,“先生何必跟一個小小牢頭置氣?不知柴紹能否幫些小忙?”
蘇游回身看時,正是一身戎裝的柴紹,他此刻提著銀槍騎在白馬上,好不威武!
342假期來了
“嗣昌,這麼巧?”
蘇遊當即招呼起來,他與柴紹做過一段時間的隊友,雖然談不上什麼過命的交情,總還算是說得上話的。
柴紹早已翻身下馬,對蘇遊抱拳道,“剛才他命人通知我,說是有人要救這單雄信,我還當是哪位高官,原來卻是舊識。”
柴紹說得親熱,蘇遊也算是聽明白了,剛才那牢頭一味拖延時間,原來是為了等柴紹。
柴紹如此坦白,單雄信被投入獄,顯然就是他的手筆了。
蘇遊見他這麼坦白,當即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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