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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你了,你感受到了嗎?”
“去去去,我想別人還差不多。剛才你說到雪人,我忽然就想到了去年這個時候,我有幾個在在水一方的姐妹變成了雪人。。。。。。。”來雁北搖了搖頭,有些傷感地嘆了口氣,剛才楊素顏說到堆雪人時,她的確是想到了那些人。
楊素顏笑了笑,不置可否地道,“你跟我說過,我也記得她們。中元節的時候你請蘇遊做客,是因為你和她們打了個賭;她們遭遇意外的時候,你與橫波第一次牽手。。。。。。”
“什麼跟什麼嘛,這跟橫波有什麼關係!”來雁北想及她們,心的最終指向自然是蘇遊,但女子談及情郎時畢竟還是羞澀作怪,忍不住地扭捏作態心是口非。
“是不是跟橫波生氣了?因為今天他給那個突厥小公主送花?”
“給她送花也是可憐她罷了,她流落到此,實屬不易啊。說道公主,圖蘭朵又怎麼比得上楊素顏?橫波要娶公主,怎麼也得先給你送花啊。”來雁北聽她說起蘇遊給圖蘭朵送花之事,心中自有些疙瘩,但她還是故作落落大方,並將汙水引到了楊素顏身上。
“我怎敢與她想比?人家是草原一支花呢。”楊素顏擰了來雁北一把,反唇相譏了兩句,又感嘆道,“不過,女子的生命還真如花兒一般,盛開時人人誇好,凋謝時卻無人問津了。”
來雁北點了點頭,幽幽地說道,“如橫波所言,若能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這人生也沒什麼遺憾的了。”
楊素顏聽來雁北說的傷感,卻又抱怨道,“今晚明明賞的是雪花,卻怎麼又說到夏花了呢?”
“不知橫波在幹嘛呢?”來雁北卻似未聽見她說話一般,自言自語道。
“你果然沒救了。看來不止某人想你,你更是想某人了。”楊素顏搖了搖頭,甩下她自顧自地去了。
229大夢無邊
“這是。。。。。。?”
蘇遊努力揉了揉眼睛,他不確信眼前的場景是否一如去年的那個雪夜,但來雁北明顯一絲不掛地脆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的臉上如霜般聖潔,而她身體的曲線則如魔鬼一般撩撥著蘇遊的心。
蘇遊之猶豫了幾秒便欣喜若狂地走了向她,一下便把她攬在了懷裡;蘇遊的一隻手攬在來雁北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另一支手則習慣性地伸向她那充滿彈性的翹臀。
此前蘇遊曾無數次試圖與來雁北發生負距離接觸,但每每總在最後時刻因來雁北的理智而告終;蘇遊也能理解這奇女子在禮教大防面前的縮手縮腳,所以每每也是點到即止。但今天明顯有些不一樣,她光著身子不就是一個訊號嗎?
蘇遊一時情動,隨即使出渾身解數準備今天大幹一場。哪知他還沒來得及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耳邊卻同時傳來“啪”的一聲以及火辣辣的疼。
“雁北,你要鬧哪樣?”蘇遊從疼痛中反映過來,撫摸來雁北翹臀的手也條件反射般地轉移到了她的腰上,口中卻不免幽怨起來。
蘇遊隨即意識到這只是一場夢,因為眼前這無比熟悉的場景,因為來雁北突如其來甩過來的耳光。
這是真的夢嗎?
還是時間又回到了一年前來雁北送還馬蹄鐵圖紙的那一晚?
蘇遊胡思亂想起來,又慶幸當初自己面對來雁北的考驗時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她果然不是觸手可摘的玫瑰!
只是時間怎麼突然就回到一年前了?真要這樣的話,自己與來雁北修了一年的感情,這馬上就要修成正果的感情,難道也要重新來過?
這不科學!
這一定只是一個夢!
蘇遊明知這是一場夢,卻還是不管不顧地抱緊來雁北,彷彿只有自己的胸膛緊密地貼住對方的豐滿,才能讓生命更加充實。
蘇遊用鼻子摩挲著來雁北嫩滑的脖頸,鼻尖上傳來一股淡淡的處女香;他正要親吻她那殷紅的耳垂時,又驚覺來雁北的九陰白骨爪伸向了自己的腰間,自己腰上的嫩肉竟被她狠狠地擰了一把!
“謀殺親夫啦!”蘇遊驚叫了一聲,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蘇遊剎那間感覺身上滿是虛汗,神識卻空靈無比,耳畔也似乎傳來一聲低低的嬌呼。
“難道這不是做夢?我就說我明明穿著衣服的,她的爪子怎麼能擰得那麼疼。”
蘇遊自我安慰了一番,調整情緒後便睜開了眼,哪知眼前的女子竟是圖蘭朵!
圖蘭朵此時正用手支著頭側躺在一邊,她的頭髮有些亂,精緻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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