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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極其重要的任務。
無憂讓他帶著幾名信得過的屬下,去查尋衛家人被困的方位。
若想改變受制於人的狀態,向楚璃揭發楊懷新的陰謀,他首要做的事便是確定衛家人的方位,否則他一旦輕舉妄動,對他有再造之恩的衛家將不復存在。
信上倒沒有寫到衛家人下落,而是關於他身世的一些疑點。
陳沖提出在調查無憂身世的那件案子裡,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從始致終無人提及,那人有些神秘,是境外人員,人稱趙爺,與吳家有生意往來。
說起來,趙爺與吳家有淵源正是從無憂出世那年起,之後雙方生意合作緊密,吳家出廠的紡織品能出銷海外,少不了趙爺的推動,也因此無憂被吳家老太爺視為福星,萬般寵愛。
而那位趙爺,每次與吳家人做生意,都會選擇無憂生辰之前,如此算來,從無憂一至七歲,年年生辰都能與趙爺碰面,並會送上一份厚禮……
無憂對趙爺的印象不深,只記得他頭髮花白,習慣性地包著頭巾,而七歲生辰見他時他剃了一個光頭,可以說光頭,是無憂對趙爺最深的印象了。
原本,一個生意物件本就不該參與到身世上來,畢竟吳家在未沒落之前生意通達天下,吳家老爺識人無數,為人和善交了不少朋友。但這位趙爺並不是尋常生意上的朋友。
信上說他是岑國人,在岑國被百姓奉為活財神,享國師禮遇,而且他做岑國國師已將近二十年了。
看到這裡,無憂身上惡寒。
這麼說,趙國師以國師之身,與吳家七年如一日地保持生意來往,七年來風雨無阻地參加他的生辰宴?
這個國師到底是什麼人?
無憂當即書信一封,讓陳沖將注意力放在衛家人身上,叮囑他萬萬在注意安全。
次日在街上見禮部張侍郎春風滿面,無憂知他博覽群書,通曉天下事,說話時順便提了一句趙國師。
張侍郎為人低調,卻是一個實幹家,對各國事宜皆有了解,聽無憂說到趙國師,他一拍腦門,樂顛顛道:“我剛才還與郎中說過這人呢。”
“如何?”無憂假裝漫不經心。
“你說的這位國師名叫趙琛,為人低調溫和,卻是個深藏不露的角色,公子有所不知,趙琛從一開始就不是普通商人,他啊,是岑國望族周家的子孫。”張侍郎說得有聲有色,眉飛色舞,丁點不像六十來歲的老人,“岑國周家聽過沒有?”
岑國周家如雷貫耳,地位雖說不如陳國的上官家,卻跟五年前敗於上官燁之手的王家不相上下。
無憂點頭:“自然。”
張侍郎咂咂嘴,“趙琛十歲時認祖歸宗,因周家子孫凋敝,一入周家便被寵上了天,但趙琛脾氣古怪,不僅拒絕改姓,還與周家人疏遠地很,因此沒少受人白眼。這個人啊,可說是奇才,小小年紀頗有生意頭腦,不靠周家人脈,獨身一人在商圈闖出了名堂,受岑國國君接見,也是那一見,國君才知趙琛是周家子孫。因這個,周家聖恩更重,此後多年順風順水。”
張侍郎閒情地揣著雙手,說著頻點頭,“趙琛為人高傲,和周家關係淡薄,靠自已白手起家,生意做遍天下,可能正因為太強大,才會早早厭倦,不僅退出商圈,連朝中事務也愛搭不理的,做一個閒散國師,偶爾跟國君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
“哦,確實傳奇。”無憂不上心地應著。
趙琛身份尊貴,無憂如何也沒辦法將他與幼時所見的那位光頭叔叔聯絡,陳沖畢竟人力單薄,莫不是在“趙爺”這個環節上出了差池?
如果陳沖沒查錯,那麼楊懷新當時負責調查他身世,到底有沒有觸到趙爺這一塊?
……
“公子,”張侍郎見他心不在焉,碰碰他的手臂問道:“您今日怎麼想起來提趙琛的?”
“在路上偶然聽人議論,有些好奇罷了。”
掠過趙琛這事,無憂一團和氣地與張侍郎談天說地,一轉眼他愁容滿面。
希望陳沖能找到養母所在。
但願那個光頭叔叔,不是趙琛……
“公子,”無憂正和張侍郎說著話,無憂府一名小廝趕來,在他耳邊輕聲稟道:“公主殿下讓您去一趟,她在摘月樓等您。”
正文 150:絕望下,反擊
無憂點頭表示瞭解,“我馬上過去。”
亭臺樓榭,花鳥魚蟲,春夏交替時期,摘月樓遍地美景。
無憂到時楚璃正依在小樓美人靠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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