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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遠一腳踹過去。
挺有勁兒的。
慧恩師弟:“……”
“嘖。”後面的和尚見狀不屑說,“你們還要不要臉?這究竟是誰打誰?討個公道?這公道你們不都是自己討回來了嗎?”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你冥思教的人打不過我,夜闖衙門行兇就是對的了?哪來的道理?”方拭非冷笑道,“我只聽說過有人恃強凌弱,倒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恃弱凌強,真是新鮮,換了個位,就連是非也不分了,你這和尚不僅縱容信眾為非作歹,還試圖包庇他們的罪行,哪裡配稱是渡人渡世的神佛信徒!”
那和尚疾步走下階梯,站到方拭非面前道:“你出口狂妄辱滅神佛,屢次在我寺廟面前放肆,你又豈非是欺我冥思教無人?囂張小兒,你今日休想作罷!我就教教你,什麼才是臉面!”
方拭非直接動手,按著他肩膀他一推,對方受力退了幾步,所幸被後面的師兄接住,一甩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我是辱滅神佛嗎?我是在辱滅你!”方拭非側身直指著他,一字一句有力道:“莫非你自認神佛?說你一句不是,就是說佛祖的不是。天下間我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高僧,也沒見過如此霸道的教派,佛教更不會有你這樣的異教徒!禮佛是為向善,你若已洞真理,再無過錯,怎麼還不登天成佛?”
慧恩走出來,擋在前面,制止後面僧人的話:“阿彌陀佛。師兄並非此意,施主何必曲解。”
“大師不必多說,我知道你能言善辯,最擅粉飾太平。可今日縱你能掩盡天下耳目,也說服不了我。”方拭非獰笑著勾起唇角,叉腰道:“我也算見識到了,你冥思教的人真是好厲害!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敢做的?”
方拭非轉回去,抓住林行遠道:“他受傷是真,昨夜有人行刺也是真,人證物證俱在眼前,本是抵賴不得,即便如此,人來了你寺廟,幾人不問緣由,也不質問兇犯,反而先來質疑我們!為何?憑我們是官府的人,憑我們還全須全尾地站在這裡。開口便說我不敬神佛,給我戴了好大一頂帽子!哪擔得起?你們平日做錯事,也是這樣高帽壓人,逼人啞口無言,再說自己以理服人的嗎?”
“什麼理?我看你是野蠻之理!”方拭非嗤笑,“是哪條佛理這樣教的你?有本事你就說出來!”
最擅無事生非,顧左右而言他的,不正是你方拭非嗎?
他師兄果然遠不過方拭非會詭辯,再修煉幾年,也從她這裡辨不出一分理。
縱然你說千百句,對方抓著你的錯處死命打,眾人記住的就是你錯的地方,且顯得你沒有道理。
方拭非身後是成群的人。
有看熱鬧的,有擔憂的,也有虎視眈眈的。大早全聚在這裡,且有壯大之勢。
這時一人朝前面丟了片菜葉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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