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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來,長安是不滿意了?”
不會吧,這臭流氓這麼不經逗?這可是在大街上,就是衚衕裡頭雖然暗一些,三三兩兩也有人走過呢!易長安唬了一跳,正想掙開,一道略有些尖細的聲音卻突然響起:“陳爺,易爺,我家主子請兩位去茶樓用茶。”
燕恆身邊的慶吉?
陳嶽在慶吉剛開口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已經飛快地鬆開了手,轉身下意識地將易長安擋在了自己身後,微帶笑意地衝慶吉頷首:“這麼巧,黃公子也出來賞燈了?”
只是燕恆不去朱雀大街那邊,怎麼倒來了銅錢街這裡?而且就近的茶樓……
陳嶽抬首看向斜對面錦春茶樓,目光與正立在二樓一扇窗戶後的燕恆遙遙相撞,只一瞬間就明白剛才的一幕已經被對方看在眼裡。
曾經的擔憂,早在那個讓人終生難忘的除夕之夜,就因為易長安的徹底交予而煙消雲散,此時再看向燕恆,陳嶽已有了堅定不移的自信。
兩人目光相撞,陳嶽一派風清雲淡地含笑頷首,微微低頭致意,然後回身有些歉意地看向易長安:“既然黃公子相邀,我們就去茶樓吧。”
原本計劃好的兩人世界被意外打破,易長安心中雖然遺憾,也只能面上不顯地跟慶吉打了招呼,跟著去了錦春茶樓。
茶樓雅間,燕恆已經收拾好心情,坐在主位上含笑看向剛進門向他行禮的兩人:“鈺山何時回來的?大過年的還要在外奔波,實在辛苦了,差事可還順利?孤聽說又是黑鱗衛在作祟?”
他一眼就看出了陳嶽雖然簡單拾掇過,身上的衣袍還帶著風塵,還有幾處褶皺,明顯是剛趕回燕京就直接找上了易長安,想來是為了在這上元夜給她一個驚喜……
燕恆的心裡就跟被醋泡過似的,酸得發苦,卻偏偏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擺手示意兩人入座,自己親手倒了兩盞茶,推了過去。
“回殿下,臣是今天才回來的,正好碰上長安,就邀了她一起賞燈。”陳嶽接茶謝過,微微欠身坐下,“勞殿下掛詢,這一趟差事倒還順利,已當場格殺了十二人,捉住活口兩名,正在追查背後的主使。”
燕恆不由輕嘆了一聲:“我大燕立朝已二十餘年,那些前梁餘孽還一直賊心不死。前些時日才辦完瞞稅案,孤還以為可以輕鬆過個年了,沒成想……樹欲靜而風不止!”
瞞稅案查了駙馬文廷緒一門,裡面卻也有前梁的影子,只是當時沒有捉到人。鄭郎中猝死一案,則更清晰地顯露出他們的身影來。
能捉住短處,挑動內眷不惜以朝廷命官的性命為餌,見機行事,差點就讓人把火器營的傅郎中都擄了去,看來那些人對大燕的朝堂也熟的很!
想到暗處一直藏著這麼一隻黑手,不徹底斬斷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伸出來作惡,在座的幾人心頭都有些沉重起來;其中燕恆尤甚,先前那一點小兒女的心思早已飛了個沒影。
不想氣氛太過沉悶,陳嶽岔開話題:“對了,上元節不是都設宮宴嗎,殿下怎麼會在這裡?”
提起這事,燕恆不由苦笑了一聲:“父皇這些時日常與玄清子仙長坐而論道,聽說正聽到妙處,所以下旨取消今年的上元宮宴了。”
陳嶽雖然收到除夕那天關於玄清子的情報,卻並沒有時間和機會跟易長安說起這事,易長安聽到燕恆提起,不由挑了挑眉:“皇上通道了?”
“也不是說信,”陳嶽忙把玄清子的事簡單解釋了兩句,“聽說去越州的人尚未回來覆命,大概皇上現在也只是跟玄清子閒談幾句,覺得比較投。”
原來這個玄清子出場竟然這麼玄乎高調,看來所圖甚大啊?再聯想到玄清子是忻王燕慎引薦過來的,易長安不由皺了皺眉頭。
燕恆想著易長安精於尋找破綻辦案,一時忍不住問了出來:“長安,你覺得世上是不是真有這樣的神通?”
“我沒有親眼見過,不敢妄下結論。”易長安搖了搖頭,“不過仔細想想,真有這樣的仙外之人,在塵世中他只要略施手段,要什麼不得?哪怕他自己想當——”
易長安差點把“皇帝”二字脫口說出,幸好及時剎住了車,含混著帶過去了:“……只要在百姓中略施展些神通,不知有多少人會擁護,還需要跟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一樣在皇上面前來求個晉身嗎?”
就像華夏史上有名的白蓮教,神乎其神地一宣揚,大可以揭起旗子自立了,犯得著卑躬屈膝來討好皇上?
易長安說的這意思,燕恆也想過,輕輕點了點頭卻嘆了一聲:“我也仔細想過此事。僅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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