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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兩個連忙上前過來勸阻:“爺,爺快鬆手,有什麼先慢慢說啊,爺你快鬆手啊,再不鬆手要出人命了——”
易惟敦猛地鬆開了手,將夏樹往後狠狠一搡,猩紅著眼惡狠狠地瞪向春源和夏山兩個:“出人命!你們要是找不回我的帝王綠,看我不把你們幾個抽了筋扒了皮!”
帝王綠?那塊極品帝王綠怎麼會不見了?!
夏樹得易惟敦鬆了手,一邊撫著脖子大喘氣,一邊指著春源叫了起來:“昨天那塊翡翠可都是春源看的,我和夏山兩個一根手指頭都沒沾過那隻盒子!爺,不信的話你問夏山!”
春源瞧著易惟敦驀地直愣愣地朝他盯過來,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跪了下去:“爺,昨兒我看你喝醉了,一直小心護著那盒子的,可是我真的沒有動過裡面的東西,一回來我就把盒子擱你枕頭邊上了。
我拿著盒子回來的時候,可是走在前頭,讓夏山和夏樹兩個就攙著爺走在後頭的,這腳跟腳的,我也不可能有什麼動作啊……後來爺吐了幾回,我們三個全都是在房間裡忙活的,我也沒有落單的時候……”
見易惟敦盯著自己只管喘著粗氣,春源心裡一陣悲哀:“我是跟易家簽了死契的,得爺看重跟在爺身邊服侍,爺好了春源才得好,我要那麼塊燙手的東西做什麼?
從昨晚到現在我都沒出過這屋子,爺要是不信,你就讓夏山和夏樹兩個來搜我的行李吧,也能當著爺證證我的清白!”
“好,夏山、夏樹,你們兩個先搜春源的身,再把他行李拿過來搜了!”易惟敦沉沉看了春源一眼,見他目光坦然地迎向自己,頓了頓又補了一句,“搜過了,春源你也去搜搜夏山和夏樹兩個!”
這是對他們三個都不相信了……春源和夏山、夏樹三人對視了一眼,默不出聲地互相搜起身來。
衣服全了,每一處褶皺都仔細捻過了,頭髮也打散了,包括拿過來的那些行李,裡面一樣樣全都抖開來看……房間裡一片狼藉,那塊帝王綠卻依然不見蹤影。
易惟敦神色越來越暴躁起來,自己又親自把房間找了一遍,審問了春源三四回:“你確定你當時拿著的盒子裡裝著那塊帝王綠?”
春源毫不猶豫地再次點頭:“小的真真兒的是親眼看著爺把那塊帝王綠放回了盒子裡然後上了鎖!爺當時有些喝醉了,是爺把那隻盒子交到小的手上,讓小的仔細拿好……”
他的身家性命可是擔待不起這麼貴重的東西有閃失的,自然是從頭到尾都仔細看著的,直到把這盒子擱在易惟敦枕頭邊兒上了才鬆了一口氣。
誰成想,明明四個人都睡在這房間裡的,這鎖頭都好好鎖著,裡頭的那塊帝王綠怎麼就不翼而飛了呢?
夏山瞧著易惟敦越來越煩躁的樣子,想到他那句“抽了筋扒了皮”的話,再想想這位主子平常也不是個面瓜脾氣好服侍的主兒,心裡害怕易惟敦脾氣上來先把他們三個當下人的狠揍一頓,連忙小聲出了主意:“爺,五少爺那邊不是推官嗎?要不我們把他找——”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易長安,易惟敦就猛然一拍桌子叫了一聲:“我知道了!一定是易梁這野種瞧著我手裡有這東西,還有往上跑的門路心裡不舒服,昨天趁著我喝醉把東西偷走了!
去,趕緊把衣服給我拿過來穿好,我要去府衙裡告他!就憑他也想截了我的路?不把這野種披的那皮子給扒下來,我就不信易!”
第193章 迴避
滁州府衙。
坐在明堂上的顧維申目瞪口呆地看著站在堂下的易惟敦,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你懷疑是你的堂弟易梁偷了你的東西?”
易惟敦雖然沒考上秀才,卻是有個童生的身份,所以是可以見官不跪的,聽到顧維申又問了一句,擔心顧維申官官相護,連忙開了重重宣告瞭一句:
“大人,那可不是普通東西,那是塊極品帝王綠翡翠呢!可是草民花了幾萬兩銀買回來的!”
顧維申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咳了一聲:“易惟敦,你懷疑易推官偷了你的翡翠,可有證據?”
“大人,這證不證據的,您要是去易梁家裡搜一趟不就知道了!”易惟敦一臉的信誓旦旦,“草民這堂弟,別看他現在是堂弟,以前可是草民家裡的庶弟,他娘當初還是我爹帶回來的一個外室,只不過後來分家出去,記在偏支一房叔伯名下承嗣而已!”
易惟敦這話一出,幾名堂審官的臉色都有些微妙起來。他們只知道易長安是宣州河間易家旁支的子弟,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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