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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傅荀身上還未換下的官服道,“夫君,換。”
傅荀每次下朝回來都會先把身上的衣服換回常服,沒想到阿寧雖然沒見過幾次,卻記住了,傅荀應道,“好。”然後也不避諱阿寧,直接解了身上厚重的官服,在一旁的櫃子裡抽了常服換上。
阿寧在旁邊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等傅荀把褲子脫下來的時候,他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因為那裡鼓出來一塊。阿寧用手好奇的點了點,那鼓出來的一塊還動了動,阿寧嚇得把手收了回去,對著傅荀驚奇道,“會動。”
傅荀的臉色有些難看,既有惱怒也有尷尬。
他這些年雖然對女人反感,但男人正常的反應還是有的,何況大早上的正是血氣躁動的時候,阿寧剛才又一直抱著他的腰,在他下腹處動來動去,他一想到眼前這個人是他的妻子,他不討厭,長得也不難看,起反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他也沒太在意,只是此刻被她這樣盯著,還動手動腳,感覺就不太一樣了。
傅荀趕緊把褲子穿上,對著阿寧睜得大大的眼睛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阿寧等了半天,見傅荀不回答他,又繼續說道,“夫君,藏東西。”
“我待會兒把她拿出來。”傅荀睜眼說瞎話。
“拿出來,我看看。”阿寧繼續說。
“好。”傅荀答應,他此刻又變成了面不改色的模樣,彷彿剛才真的只是因為他在褲子裡藏了個東西,但是誰又會把東西藏在褲兜裡呢,也就只有阿寧還一臉期盼的等著看看夫君那裡到底藏了個什麼。
等阿寧用過早飯後,她又顛顛兒的跟在傅荀後面,說道,“阿寧,看看。”
傅荀微笑,牽著阿寧往外走,“我們好久都沒回來了,現在去花園裡看看那些花都開了沒有好不好。”
阿寧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拍著手道,“花花,好看。”
她被傅荀牽著,還不時的比手畫腳,看的出來是真心挺喜歡看這些花花草草的。
邕寧侯府的花園不算小,只是傅荀不常來這裡,他也不知道里面都種了些什麼。不過阿寧也不認識那些花,她剛踏進花園就被裡面一叢鮮豔的月季吸引了注意。
這時節正是月季開的好的時候,這一叢月季被照料的很好,紅豔的花瓣上此時還帶著未乾的露珠,阿寧看見了,還用手碰了碰,露珠就順著花瓣掉了下來。她似乎是覺得這樣好玩,就一朵一朵的找那些帶有露珠的花瓣,然後用手點一點,看著露珠掉下來。
傅荀背手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直到她手逐漸往下伸才叫住了她,從丫鬟的手裡接過剪子,剪了一朵半開不開的月季,除了刺給了阿寧。
阿寧抱著那支花正高興呢,忽然就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從假山後傳來,而後便是“哎呦,哎呦”的叫喊聲,伴隨著暴怒聲,“你這個潑婦,我不會娶你的。”
然後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阿寧嚇得躲到了傅荀身後,把那支月季緊緊的抓在手裡。
只見一個人影從假山後狼狽的跑了出來,後面還跟著一個身形欣長的女子。
“你看看你哪有一點女子的樣子,我不過提了一句以後要納妾你就動手動腳,簡直比路邊隨便拉個漢子還要粗魯。”
這狼狽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傅瑞,他身後的女子就是鎮北侯的女兒廖宜北,宜北,宜北,既然娶了這樣的名字就該好好在西北待著,回京嫁什麼人。傅瑞是看廖宜北哪哪都不滿意。
傅瑞昨日受了傅荀的刺激,幾天一大早就把廖宜北邀來了自己府裡,兩人在花園,傅瑞一直說著自己和她哪裡哪裡不相配,還說她嫁給自己簡直就是撿了好運,廖宜北也一直靜靜聽著,一直沒有說話,傅瑞也就越說越起勁,最後竟然直接說道,他們這門親事既然是聖上御賜的,他也不會給她沒臉,只要她以後乖乖給她多納幾房美妾,他就保證每月的初一、十五一定去她房裡,誰知道他這話一說完,對方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了。
傅瑞不像傅荀還練過一些防身功夫,府裡請來的習武師父他都是閉著眼睛過去的,他仗著邕寧侯的喜愛,習武師傅也不敢多說什麼,因此此時和廖宜北動起手來,他只能一路逃竄。
“我告訴你,我是男子不和你計較,否則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傅瑞見廖宜北停了下來,又開始色厲內荏的開始叫嚷。
廖宜北停下來只是因為看見了站在月季旁的幾個人,她打量了幾眼傅荀和躲在他身後的阿寧,便問禮道,“這位想必就是邕寧侯府的世子和世子夫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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