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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傅荀幫她一直手一個戴好了,她一揮舉起胳膊一會兒又放下,看著手鐲在她細細的胳膊上滑來滑去的樣子,顯得極為高興,一副能就這樣玩一整天的模樣。
太子妃顯然也對阿寧有所耳聞,見了阿寧這副與常人不同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半分變化,仍舊是含笑看著,倒是與太子當時的表現如出一轍。
太子被太子妃這樣晾了一會兒也終於恢復了正常,和太子妃一起含笑看著阿寧玩自己的胳膊加手鐲,那表情慈愛的跟祖父母似的。
傅荀莫名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於是伸出手握住了阿寧的,阻止她繼續和手上的手鐲較勁,他問阿寧道,“阿寧拜完菩薩了,還想去幹什麼?”
他沒有忘記此行雖然是為了與太子相約,但實際上也是抱了讓阿寧能高興一些的心思的。
“還想,幹什麼?”阿寧看著傅荀,表情茫然。
來這裡不就是上香的嗎,她上次上完香就走了,哦,還吃了一頓飯。
“吃飯。”阿寧道。
現在吃飯還有些早,但傅荀從沒來過寧安寺,也確實不知道這裡除了給菩薩上上香還能幹什麼,他想起阿寧剛進寺時曾好奇的看過弘印法師設壇的地方,便問道,“阿寧要不要去剛才那個人多的地方看看。”
一般開壇講經都要好幾個時辰,現在應該還沒結束。
阿寧想了想,搖搖頭,“要和,夫君,一起。”阿寧雖然會對熱鬧的地方好奇,但讓她真的去到人那麼多的地方她還是有些害怕。
傅荀便道,“好,就和我在一起,我們隨便看看。”
太子妃此刻也莫名的體會到了太子剛才的心情,她看了太子一眼,發現太子也正在看她,兩人如此正好對視上,似乎都從對方眼神裡看出了相同的心情。
“咳咳”太子咳了兩聲,在傅荀把視線從阿寧身上移過來後說道,“既然你要與夫人到處逛逛,那我和太子妃也不打擾你們了,也以免一起待久了會被人看到,惹人懷疑。”
明明他們兩對都是夫妻,為什麼夫妻和夫妻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呢,這還是以前他那個整日除了陰著臉就笑得假兮兮的下屬嗎?
傅荀不管太子此時心情如何,既然他如此說,他便很自然的牽著阿寧的手與他們分開了。
寧安寺實在是建得很大,除了前院那麼多殿之外,後院的地方也很大,傅荀帶著阿寧隨意的在後院逛著還看到了一大片的竹林。
所謂竹林倒也不是慢慢的竹子,而是各處稀稀落落的散落了一些竹子,看起來還別有幾分錯落有致的閒趣,傅荀帶著阿寧走進去,所過之處還驚起了幾隻飛鳥。
阿寧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幾只鳥,等他們飛遠了,又試著往前走了幾步,果然又有幾隻鳥飛了起來,阿寧又抬起頭看著那幾只鳥,等他們又飛的看不見了,她又繼續往前走,她幾乎迷上了這個遊戲,一隻在竹林裡跑來跑去,傅荀便一直靜靜的跟在她的後面,等看到阿寧明明沒力氣還試圖繼續趕鳥時,他隨手從竹子上摘了一片葉子下來,隨意用指腹在上面抹了抹,便放到唇邊吹了起來。
窄窄的竹葉在他的唇邊發出“嗚嗚”的聲音,是一個很簡單的小調。
阿寧聽著傅荀用竹葉吹出的曲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她也不往前跑了,跑到傅荀跟前認真的看著傅荀吹,似乎是在思考為什麼竹葉也能唱歌。
她看了一會兒也忍不住學著傅荀的樣子摘了一片竹葉放在嘴邊,但阿寧把兩邊臉頰都吹的鼓起來了,除了呼呼的吹氣聲,她手中的這片竹葉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阿寧覺得可能是竹葉的問題,拿著自己的竹葉要和傅荀的換。
傅荀大方的換了,但竹葉仍是吹不出聲音,倒是傅荀剛和他換的那片竹葉又發出了悅耳的曲調聲。
阿寧這下也不換了,把自己手中的竹葉舉到傅荀眼前道,“教!”
不僅是竹葉,任何葉子傅荀都能吹出聲音,這曾是他小時候無聊的時候自己摸索出來的,他也不是多精通,吹來吹去也就會這一個曲子而已,這還是他母親在世時哄他睡覺時經常唱的曲子。
傅荀抓著阿寧的拇指和食指,告訴她手要如何擺,要把葉子稍稍彎出一個弧度,然後唇要怎麼弄,吹氣要怎麼吹,即使阿寧學了好幾遍也沒學會,傅荀仍是耐心的給他示範,教她每一個動作該如何,直到最後阿寧終於吹出了聲音。
雖然只是“嗚嗚”的聲音,也不成調子,但比起剛才的完全沒有聲音,這已經把阿寧高興壞了,她興奮的看著傅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