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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便直接讓人把人關進了衙門,可是一番審問後才知道出了事。
他們雖然不同一個小小的石河縣一般對礦場頗為忌憚,但說到底也是不願意得罪這麼一個財神的,因此一問出身份,洲牧就想著要把人送回去 ,可這時卻發現平日裡總是消極怠工的司馬此時卻攔住了他。
洲牧此事原本是打算做的隱蔽一些,卻不知傅荀是從哪兒得了訊息,因此為了不讓事情鬧大,他對傅荀還算客氣,“這些人並不是什麼劫匪,不過是底下的人抓錯了而已,因此我才要將他們都放了。”
傅荀聽了這話卻道,“可我卻聽說這些人實在搶劫的當場被抓的,怎麼會有錯,大人還是調查清楚為好。”
洲牧給傅荀臉面也不過是礙於他背後的身份,但沒想到他卻如此的不識時務,因此立刻就冷下了臉道,“究竟你是洲牧還是我是洲牧,我說抓錯了就是抓錯了,何時輪到你來教訓我?”
傅荀並不懼洲牧的臉色,拱手道,“洲牧自然是大人,只是我身為司馬,本就有協助大人之責,因此並不敢忘責。”
這話說的好笑,傅荀上任這幾個月來,何時有好好當過他的司馬了,何況司馬說到底其實不過是一個虛職罷了,要說真正有什麼權責,恐怕是沒有的。
不過這話洲牧自然不好直說,因此他也只是說,“此事我已有決斷,並不需你多言。”
“大人還請三思,屬下那裡恰好也得了幾個證人說是被這群劫匪傷過,正要來指認他們的罪行。”
傅荀道。
他所說的證人真是被盧晏清藏起來的那一批民工,盧晏清把礦場的這群人送到府衙後也悄悄的把那群民工也送了過來。
洲牧並不知道他們會劫掠農夫去做工的事,因此一聽說還有證人,立時便露出了些許驚愕的表情,也知道事情恐怕不會那麼簡單解決了,於是便收斂了神色道,“先把人帶過來審問一番吧。”
被帶來的人先頭得了囑咐只管把事情都說出來,於是一個個的便把如何被騙到礦場,如何被劫到礦場,如何被逼著做工一一都說了出來,他們低著頭也看不見洲牧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說完之後還齊齊磕了個頭大聲道,“請大人為我們做主。”
傅荀此時也在一旁接話道,“諸位放心,只要大家肯作證,我們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罪之人的。”
做主個屁,洲牧聽著他們的話再加上自己的猜測便知道礦場背後的人是他絕對得罪不起的,可這麼一批人又不能不管。
洲牧坐在椅子上低著頭彷彿在思考,眼神卻暗中在底下跪著的人身上劃過,又在傅荀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心中悄悄有了決斷。
第79章 生產
洲牧面容和善的將作證的人都帶了下去; 又讓傅荀將今天的證詞都整理一番,做出了一副要公正處理的樣子。
傅荀知道洲牧沒這麼輕易就放下這件事,雖然面上也做出了一副信任他的樣子,但暗地裡還是派人注意著洲牧的動靜,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洲牧竟然為了派人把這件事掩蓋下去; 會直接在夜間派人放火燒了安置那些民工的地方; 若不是傅荀安排的人機警,恐怕第二天衙門就會多了一起意外失火的案子了。
洲牧所為不管是忌憚礦場的人還是怕自己知道有人私採鐵礦卻不上報的事被披露出去; 都顯得有些喪心病狂了; 傅荀一怒之下直接讓人暗中把洲牧控制了起來; 連帶著大皇子派來的幾個眼線也一併都控制了起來。
但這梁州傅荀畢竟才來沒多久; 他手上除了自己帶來的和太子派來的人也沒有多少實權,因此行起事來也顯得束手束腳; 但眼前的事已經鬧了出來; 而且人證物證也都找到了; 唯一缺的不過是來個有實權的人把罪名定下來而已; 因此傅荀轉眼便想到了一直沒有去拜訪過的廖老將軍。
廖將軍雖然職責是鎮守邊陲,但梁州也算是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而且這次傅荀是打算以有人私鑄兵器意欲謀反的的罪名找他,相信就算是他們私下沒有交情,他也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傅荀敢如此做也並非無的放矢,先前沒有找到的那家打鐵鋪子,現在終於查到了地方,原來地方並非他們所猜測的事一家打鐵家; 而是一家城裡有名的做首飾的店鋪,而這件店鋪和別的鋪子也不一樣,他家負責的事設計各類兵器的圖紙,以及做幾件樣板給散落在各處的打鐵鋪子看,以免不同的店做出來的兵器差異過大,而傅荀把那家鋪子查封以後從裡面搜出不少底圖以及樣品兵器以及幾封和礦場往來的書信,這下子不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