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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荀也只能是吩咐廚房多做一些滋補的東西過來,想到阿寧在老大夫那裡吃過的藥膳,他還特意找了一個醫女過來給阿寧做些藥膳,順便阿寧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能及時發現。
傅荀既然現在有了空閒,也不和阿寧整日待在院子裡了,他知道生產是一件九死一生的事,聽說讓孕婦保持愉悅的心情加上少量的動一動會使生產更加順利,於是他更頻繁的不去衙門了,而是每日陪著阿寧挑著人少的地方到處去逛一逛。
他這副要美人不要江山,終日沉湎於情愛的樣子,也讓洲牧和長史他們漸漸的放下了戒心,開始有些看不上他了,他們想到自己花費了大功夫從京城打探來的訊息,再觀察著傅荀的樣子,覺得這完全就是兩個人,所謂溫柔鄉就是英雄冢也不外如是了。
洲牧漸漸的把自己那副親近的態度收了起來,對著傅荀開始有些愛答不理的,長史如今對著傅荀也不再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了,有時候甚至隱隱還有些高姿態的意思,畢竟若是傅荀再也回不了京都了,論資歷他還比傅荀高。
傅荀對他們的態度沒有絲毫意外,他該怎樣還是怎樣,洲牧有事交代下來他就做,沒事他就陪阿寧,他看著有些明明不該他做的雜事也漸漸被分派到他手上,他也不生氣,只是仍然扔在那裡一副完全沒看見的樣子。
長史看見了便怪聲怪氣道,“傅大人,這可不是京都了,有些事該做還是得做的。”
傅荀臉上波瀾不驚,聲音平靜道,“哦~就算不是在京都,這官員之間職責分明也是應該的吧,我倒是不知還有地方雜役的事也輪到一洲司馬來做了。”
“大人也該知道,這司馬一職,負責協助洲牧,這衙門裡的事自然是大大小小都應該管的。”長史繼續說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傅荀沉吟片刻點了一下頭,“如此說來,長史與司馬差不多,這些事你也應該做,我對這衙中事務所瞭解不多,這些暫時還是得勞煩長史大人了。”
傅荀說完,也不等長史反應,直接便瀟灑離去了,臉上掛著一絲冷笑。
這裡的人果然天高皇帝遠的逍遙久了,不到一個月的功夫便對自己完全不管不顧,甚至想要欺凌他了,傅荀知道時機到了,他也不在整日無所事事,而是開始暗中安排人手調查鐵礦的事了。
這裡既然大皇子有一座私礦,那不管這裡的洲牧有沒有與他勾結,這衙門中必然都是有安排他的眼線的,傅荀當初為了不引起大皇子疑心的調到這裡來還故意和太子做了一齣戲,如今他為了證明調到這裡他是不願意的也已經消極了許久,甚至完全沒有和外界的人聯絡,如今戲也演夠了,真正該做的事也該開始了。
第66章 進展
傅荀先聯絡了盧晏清那邊。
盧晏清編的那一番話雖然錯漏百出; 但誰也想不到他是被抓去了礦場又逃了回來,甚至還去了一趟京都,因此便也沒去計較他到底發生了何事,還是親親熱熱的讓他當了縣令,畢竟盧晏清一看就是個書呆子的樣子; 這樣子的人最好忽悠; 要是這個縣令沒了,再來一個精明的; 或者是貪錢的; 恐怕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那座鐵礦就在石河縣轄下; 要說衙門裡的人完全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們只是收了好處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至於這鐵礦具體是誰負責的他們就不清楚了; 而上一任縣令正是因為得罪了鐵礦的人才死於非命; 因此衙門裡的人就更不敢管礦場那邊的事了; 只管自己能拿到手裡的錢就行。
衙門裡的人暫時也沒跟盧晏清說礦場的事; 盧晏清便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每日還在和衙門裡的人商量著如何剿滅盜匪的事,期間也派人去把自己的妻子接了回來。
他妻子自從收到盧晏清的信後就一直待在驛站等著他的訊息,盧晏清信寫的匆忙,信裡交代的也不清楚,她一直擔心著盧晏清的情況,也不敢去別的地方,就怕給盧晏清惹了麻煩; 如今重新收到盧晏清的信便匆匆收拾東西上路了。
而盧晏清直到把妻子接過來,他在衙門也沒和其他幾個人討論出什麼結果來,每次盧晏清一說剿匪的事他們便含糊其辭,不是說人手不夠,就是說這樣有風險,因此還是隻能一直在討論,沒有實際行動。
若換了毫不知情的盧晏清此時定然是著急的,但他現在也明白一切的源頭都在那座礦山上,因此明知衙門裡的人是在跟他拖延時間,他也仍舊裝出一副一心撲在剿匪上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在等傅荀那邊的指令。
傅荀知道盧晏清那邊的情況後便讓他轉移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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