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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筠甩了甩手,趙鄴下手還真狠,她的手腕隱隱都有些腫,不知道等會會不會發紫。
“我見皇兄受傷,恨自己無用自個掐的。”
秦筠隨口回了一句,讓雪松拿了藥膏匆匆擦過,太醫一從馬車出來就緊接著鑽了進去。
趙鄴看著去而復返的秦筠,表情不怎麼歡迎。
“臣弟想皇兄受了傷,處處做事不便,身邊需要一個伺候的人,臣弟雖然包紮不行,但是個細心的人,所以想留在皇兄的馬車照顧皇兄。”
秦筠會提出來這話,有將功贖罪的意思,剛剛她的人沒盡力保護他的事,任誰都看的出,以防趙鄴生氣給她穿小鞋,她得把姿態做足了。
再者那些人知道趙鄴的行蹤,又是衝著他來的,她跟他同乘一輛馬車,至少再有其他情況,她手下的人會盡力。
趙鄴神色淡淡,秦筠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側臉點了點角落:“別發出聲響。”
於是秦筠就閉嘴蹲在了角落,一副我很乖巧的模樣。
以防賊人再來,行程沒有耽擱太久,又起了程。
乾巴巴的坐了會,秦筠便覺得有些無聊,視線也慢慢偏到了一旁闔著雙眸假寐的男人身上,見毯子下滑他胸膛裸露在外面,忍不住蹭到了他身邊,幫他理毯子。
堆積在一起的布料拉開,秦筠視線不免往大腿上面看了看。
沒想到趙鄴御女的時辰不長,但本錢還是挺足的,歇著不動看起來就一大坨。
為了扮好男人,她各種知識瞭解的不少,自然知道那在薄毯下依然鼓鼓囊囊的東西是做什麼的,她自己都有一根常薈給她做的假的,常薈還期待著要是有人懷疑了,熄了燈她用那東西找個女人證明自己。
真當她無所不能。
想著,秦筠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感覺看著看著搭在趙鄴身下的毯子被撐的大了些。
第十章
“你說晉王上京了?”
王家男丁在書房敘話,聽到探子回報,王信崴愣了愣,秦筠在五臺山時說的那麼決絕,他還被王太爺訓了一頓無用,這會人竟然偷偷上京了。
“千真萬確,屬下探知五臺山上已經半空,按著路程足跡的確是往京城走。”
“怎麼可能,”見屋裡的人都看向他,王信崴解釋道,“我在山上什麼好賴話都說了,除了開頭她見過我一面,後面就派守著我,不准我踏出客房,生生把我逼下山,怎麼會可能我才回來沒多久,她也要來京城。”
“晉王沒有搭理二哥,自然是因為二哥話說的不好,現在晉王上了京,就證明晉王不同二哥說的一般閒雲野鶴,這是好事一件,我們無人怨二哥,二哥也不要太過緊張解釋了。”
王家五老爺王信傑自來跟王信崴不合,聞言便說了句風涼話。
“你少得意,我在晉王面前碰灰,你以為你到了她面前能好到哪裡去。”
“自然不敢強過二哥。”王信傑笑盈盈地回道。
見兩個兒子針鋒對麥芒,王老太爺繃緊了麵皮:“一人少說兩句,我叫你們過來不是為了聽你們窩裡反!”
老太爺發話,兩個王家老爺通通閉了嘴,只是眼神不服輸的你來我往。
見狀,老太爺皺了皺眉,他生的兒子不少,但沒用的渾球佔了多數,如今這狀況,晉王要是鐵了心跟他們王家劃開界限,他又從右相上退下來,王家跟完了無異。
“老大你怎麼看?”老太爺看向大兒子。
“兒子以為,晉王有沒有野心不知,但他不打算跟咱們家太過親近是一定。”
“晉王到底是如何想的,難不成是怕皇上猜疑,我們家是他外家,就是猜疑親近了又如何,難不成隔得遠遠的,皇上就會待她如親弟了?”王信崴皺著眉說道,上次的吃癟讓他對秦筠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不管怎麼樣,我覺得晉王這步棋是走錯了。”
“若是晉王只是不打算親近我們家呢。”王信傑接著道。
“那還會有哪家有那麼大的能力幫她。”王信崴不屑道,王家是開國功臣,王太爺是當朝右相,他們這些子孫都在朝為官,家裡還有兩個將軍。
若是說這大宋誰還有實力與新帝抗衡,除了他們王家還有哪家。
“一切都沒有個定數,”老太爺一臉厲色,不滿地看著狂妄自大的王信崴,“我讓你去五臺山上請晉王,你難不成也是這副態度?!”
“孩兒不敢,剛剛只是一時心急了。”到了三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