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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存著齷齪心思便算了,難不成還要學婦人,在旁拈酸吃醋。
見趙鄴像是要說什麼,又突然拂袖而去,秦筠不明所以,跟著小跑一路把人送出晉王府,見馬車屁股不見了才返回了府內。
“王爺,是否覺得你跟陛下太過親近。”
秦筠轉頭,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謝灃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而周邊的人似乎早已被揮退,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關你何事。”
謝灃站在假山的陰處,整個人隱在黑暗之中,表情有些讓人看不清。
見他沒有答話,秦筠越想越覺得他管的太寬,難不成他還真把她當作他們那家的所有物了。
“我跟任何人親近都是我的事,再者今日我就是蓄養孌童,你們難不成還要管到我頭上來。”
“王爺誤會了,若是王爺心儀哪家少年,屬下定幫王爺滿足心願,只是皇上……”想到秦筠自然而然牽起趙鄴手的模樣,謝灃的聲音變得略低,“為了之後的事,王爺還是別過多付出真心。”
“呵,那我還要謝謝謝侍衛管教了。”
秦筠冷哼一聲,明顯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裡,轉過身大聲道:“常薈給本王滾出來。”
看到迅速出現彎著腰恭敬的常薈,秦筠抬腳踹了他小腿:“以後你們的人再不謹守本分,把本王當作禁臠內宅婦人之流的來看待,我立馬就去皇宮把衣裳脫了。”
“王爺莫開玩笑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脫衣裳。”
秦筠不想多說,徑自回了自個的院子。
見秦筠走了,常薈站直了身子:“王爺最討厭被人管束,謝公子你太心急了。”
“我只是想給她提個醒。”
謝灃淡淡道,想到趙鄴看秦筠的眼神,但願是他多想。
第十九章
王家嫡孫因為褻玩男童,被陛下下旨交給刑部嚴懲。
這事王青送到刑部的當天晚上,訊息靈通的人家都知道了個遍,到了第二天,這京城幾乎就沒有不知道的人家。
見新帝終於忍不住要對王家動手了,與王家有關係的人家,紛紛憂心彼此討主意,而中立的人家自然是在一旁看笑話就是了。
而作為事主的王家的氣氛低迷,王信崴不相信趙鄴會那麼巧合的出現在晉王府,口口聲聲說是秦筠想的損招。
對此,王太爺連教訓他的空閒都沒有。
忙著抹平王青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有些事他不查不知道,一查就發現他這孫子竟然混賬成這樣,後院都養了幾個清秀的小廝,王家的女眷竟然都幫他瞞著,不讓他知道,頓時氣得個倒仰。
“你教出的好兒子!若是王家因為你們二房有了什麼閃失,你們立馬收拾東西給我滾回老家去。”
“父親!”王家的老家離京城十萬八千里,要是走了,他們二房就脫離了權利圈,“兒子已經上摺子辭了官,怎麼再離開京城……”
王太爺瞪大了眼睛:“就衝你養出王青那樣的混賬,別說離開京城,我現在就想打死你!”
“以後你給我老實點,這陣子別出府,等到事情平息了,我再想你的去留。”
王信崴還要再說,但王太爺揮了揮手,明顯是不想再聽。
王信崴只有憤憤離去,為什麼父親就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晉王搞了鬼,那個娘娘腔心思狡詐,一肚子壞水,不知道收了趙鄴多少好處,想要一步步搞垮他們王家。
偏偏王太爺還把晉王當作救命稻草。
任王家怎麼雞飛狗跳,都與秦筠沒什麼大幹系。
王太爺是個知事的人,就是想託人幫,也知道這事她難辦,不會再來找她。
第二天秦筠到了禁衛所,見今日的小兵格外的精神,不由朝方德問道:“他們這是怎麼了?昨日只是只是讓你給他們備了涼茶,難不成你還偷摸給他們打雞血了。”
“王爺說笑了,王爺對他們好,他們又不是沒有良心的貨,自然想更好的表現,讓王爺滿意。”
秦筠頷首不怎麼相信,派了身邊的侍衛去打聽,就曉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青口出不遜她揍了王青的事雖然官府有意抹平不讓百姓知道,但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不曉得,聽說王青堂堂王家嫡孫,得罪她直接就被送到了刑部,可能命都要沒了,越發覺得跟著她有幹頭,自然就更努力了。
“他們倒是識相。”秦筠笑了笑。
讓方德叫了校場那些練習的兵停下,叫了昨日跟她商量過的教頭,來宣佈一些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