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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沒多久的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們,你們不反省,還在這裡看不起人!”
“殿下為什麼不相信咱們?難不成是常薈使壞?”發問的護衛愁眉苦臉,任誰知道自己的主子不相信自己都不高興。
“是不是在宮裡的時候,我們沒有拼命阻攔皇上,讓殿下生氣了。”
方鐵瞪眼道:“殿下被困在宮中是陛下想使計逼出鎮國公府,王爺知道這件事故意做出的樣子,我們這些屬下是配合,以後別說這種話,要是讓別人聽了著實了那些謠言唯你們是問!”
“頭,我們知道了,你可千萬別跟殿下說,說什麼都是怕殿下不相信我們的忠心,我們這群人忠心耿耿,就是殿下讓我們去死,我們都會比禁衛所那些人去的乾脆。”
雖然秦筠怎麼樣他們都會忠心,但主子有本事他們這些人也會與有榮焉。秦筠讓禁衛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裡,見禁衛所那群人爭著來當秦筠的侍衛,他們還嘲笑過。
現在見秦筠重用禁衛所多過他們了,心裡慌張,每個人鬥志昂揚都有了爭寵的心。
見屬下們的樣子,方鐵笑了笑:“那咱們就努力讓王爺瞧瞧,咱們比禁衛所的那些強上數倍。”
“對,得讓王爺知道我們忠心。”
“當初調教禁衛所,咱們還是他們那些人的老師,禁衛所算老幾,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厲害。”
“讓王爺以後都別正眼看他們!”
不知為何,禁衛所來的兵們齊齊覺得身體發寒,吸了吸鼻子莫名有種不好的感覺。
……
秦筠回了府不急著見長公主,去院裡換了常服,讓雪松幫她按了按肩膀才打算行動。
“要不然就別去了。”長公主他們來勢洶洶,雪松眼皮子就跳的就沒停過,“謝灃被他們叫去了,廳裡一個咱們人的他們都沒留,不知道窸窸窣窣的在打什麼壞主意。”
“總的去的。”秦筠左思右想長公主都不可能帶了媚香,她一進屋就讓她跟謝灃成其好事,只要不是這個見一面也沒甚。
秦筠不知道,雖然長公主沒打算一見面就迅速把事瞭解了,但助興的東西著實帶了不少。
“這裡面有製成香丸子放香爐的,有溶於水無色無味的……”長公主遞了個小包袱給自己的兒子,“娘……我本想讓你們培養培養感情,不想逼你與陌生人同床,但如今趙鄴詭詐,這些東西你趁機便讓你表妹用了吧。”
謝灃長得像閩詣修,只有嘴角跟長公主有幾分相似,謝灃看了看包袱,又看了看面前陌生又熟悉的貴婦人,漠然地把東西收好。
見兒子拿了東西,長公主鬆了一口氣,伸手想摸摸兒子的肩:“灃兒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與我……”
謝灃側邊一躲閃過了長公主的手:“無。”
閩詣修皺了皺眉,見妻子難過想訓斥兒子,聽到下人傳秦筠來了才忍住到喉嚨的話。
秦筠記憶力不算好,再者她出生沒多久長公主夫妻倆就去了封地居住,只是偶爾節慶會回京,她之前對長公主夫妻腦子裡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想不起具體的樣子,見到了人,模糊的影子瞬間清晰,她便就全都想起來了。
謝灃跟閩詣修長得十分相像,五官氣質相似,都還是笑面虎,若不是她的記憶力那麼差,估計早就猜到了他們之間的關聯。
都說侄女像姑,長公主跟秦筠的臉型相似,依稀能看出兩人的血緣關係。
秦筠進門叫了聲“姑姑”,長公主審視地打量她,她也毫不猶豫地打量回去。
“那麼多年沒見,筠兒長大了,這小臉水靈的可以掐出汁來。”長公主朝她招了招手,想叫她靠近。
秦筠扯了扯嘴角,只當沒看見:“姑姑與一起也沒有什麼變化,說出去是二八少女也有人信。”
謝灃掃了一眼長公主,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粉色的襦裙,頭上的髮髻也偏年輕少女,但長公主早年受過不少苦,如今又有了年紀,就是保養的再好臉上也有了歲月風霜。
秦筠的睜眼說瞎話在在意人的眼中,聽起來跟噁心人沒什麼區別。
果真,謝灃就見到長公主臉稍微僵了一下。
“伶牙俐齒本該是個丫頭,都怪本宮那個哥哥,讓筠兒你受了那麼多苦。”
說著掃了一眼秦筠平坦的胸脯,常年用繃帶裹著都不知道變型成了什麼樣,若不是為了這大宋基業,她真捨不得委屈她的兒子。
“自然要怪本王的父皇,若不是他,姑姑與股長隱居的好好的,也不用千里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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