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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筠跟薛家的幾位公子來看蘭花,看到薛家三公子院子在花牆附近安了鞦韆,鞦韆上面搭了層藤蔓花頂,秦筠看著童心起來,就坐上了鞦韆,讓人替她推高。
清脆的笑聲灌入了冷風,聽著有些飄忽,趙鄴死死盯著秦筠那張笑的發紅,燦若桃李的臉蛋,這種小孩子的玩意,也就她能玩的那麼開心。
替秦筠推鞦韆的是薛三公子,剩下幾位公子也沒走,就在旁邊站著看秦筠玩鞦韆,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喜悅,各個都是眉眼帶笑。
趙鄴一眼掃過,見其中一人神色竟然有些痴了,手中的拳頭情不自禁的捏緊。
“陛下?”
終於有人發現了趙鄴醒神請安,鞦韆上的秦筠聽到了動靜,低頭看了瞟了瞟,臉色的笑容瞬間收攏,黯淡,估計她看到鬼都不會有現在那麼無神。
趙鄴見她那麼區別對待,剋制不住地前行抓住了鞦韆,減緩速度,打算把她抓下來。
“天氣陰冷,朕才病了幾日,難不成你也想嚐嚐生病的滋味?”
“陛下莫要怪罪晉王殿下,是我們見殿下玩的高興,忘了勸諫,若是要罰便罰我們好了。”
趙鄴掃了一眼說話那人,正是剛剛看秦筠看痴了的那位。
他倒是真想罰這人,但還記得這是那裡,他來這兒是做什麼的,忍不住了要噴發的怒氣,趙鄴摸了摸秦筠的衣裳:“被雪潤溼了,去換一件。”
鞦韆上面有頂棚,她衣裳就只是路上粘了點雪花,根本沒怎麼溼,但見趙鄴的神情不容反駁,秦筠點了點頭。
笑著跟幾人說了聲,便回馬車去換來時怕以防萬一預備的衣裳。
換好了衣裳,秦筠返回,趙鄴已經在告辭的階段,秦筠倒是先再留段時間,卻被趙鄴一起帶走了。
兩人並不是同坐一輛馬車,但馬車才走沒多久,秦筠感覺到馬車一停,下一刻臉色陰沉的趙鄴就鑽上了她的馬車。
“你是擔心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女人?”趙鄴語氣冷硬,其中還藏了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妒忌酸意。“他們送的那些花是怎麼回事,晉王府就窮到了需要人施捨的地步?”
“晉王府當然不窮,”趙鄴態度不好,秦筠態度更硬,“只是晉王府有銀子,卻沒有那些奇花,對了,不止晉王府,陛下你的皇宮御花園也沒有那些花草。”
趙鄴不重享樂,國庫又常年沒多少存貨,所以皇宮的御花園設計精巧,大歸大,但卻沒什麼了不得的珍品。
“你是嫌朕窮?”
這是哪跟哪,秦筠斜睨他一眼,語氣中有淡淡的嘲諷不耐:“你坐擁天下,我哪有那麼大的膽子。”
說完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秦筠往車廂內縮了縮,闔眼補眠。
對著旁人笑聲不斷,認識沒多久便毫不避諱的索要東西,但是對待他,卻一副懶得搭理,說一句話便像是用光了精神。
以前沒有比較,趙鄴還不覺什麼,心中就算偶有不甘也能調節,但今日有了比較,秦筠的態度無疑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炭烤。
她為什麼就不願給他更多。
趙鄴用力閉了閉眼,睜開眼掙扎和難堪一掃而空,黑眸深沉似夜,抓住秦筠的下頜便吻了上去。
秦筠嚶嚀一聲,該是早就猜透了趙鄴的路數,也沒怎麼掙扎,但是也沒回應就對了。
她越像是死魚,趙鄴越想挑起她的反應,舌尖吃痛,秦筠皺了皺眉,趙鄴就是屬狗的!
秦筠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兩人扯開,齒貝還故意的蹭了一下趙鄴唇上的傷口,不過那傷口癒合的太好,秦筠看見沒有弄破略微覺得可惜。
本以為這般就夠了,但下一刻見趙鄴開始撕她的衣裳,秦筠瞪大了眼:“你是不是瘋了!”
這還是在馬車上面,下著雪雖然路上行人不多,但是車轍跟馬蹄噠噠的聲音格外清楚,車內要是有什麼,車外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嗯。”
看到秦筠雪白肌膚露出,趙鄴毫不猶豫埋頭親上,在上吮吸出了一個連著一個的紅痕。
他竟然會因為嫉妒秦筠對別人的笑,而帶著她急匆匆的離開薛府,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沒瘋。
“趙鄴,你要是真的敢做什麼,你一定會後悔的!”秦筠怕被駕車的侍衛猜到車內在做什麼,被趙鄴抱著也不敢大幅度的掙扎,只能咬牙切齒的警告趙鄴。
大約是被她的後悔所震懾,趙鄴倒是沒做什麼,只是唇齒一直流連在她的脖頸周圍,雙臂摟著她的緊緊不放,像是要把她融進自己的身